看著眼前想得出神的蕭文琪,楊君輕咳幾聲,‘咳咳……’然后輕聲喚道:“王爺——”
聞聲,蕭文琪拉回了思緒,看著眼前疑惑地望著自己的楊君,頓時便覺有些尷尬。
望了望那閃著狐貍精光的楊君,蕭文琪眸光一轉,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嘴角微微上揚,那如鷹般犀利的黑眸閃過一絲淡淡的邪光,一臉微笑地看著楊君。
“王爺,你——”楊君被她看得有些頭皮發麻,身體微微后退了幾步,她有預感,定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在她身上。
“楊左相,你覺得太女蕭雅怎么樣?”蕭文琪轉身便坐在了木椅上,一臉悠閑自得的笑看著前面有些窘迫地站著的人。
蕭雅乃皇姐親愛的皇后姐夫所出,被定為太女自然不在話下,暗地卻有許多皇女對太女之位虎視眈眈,她雖沒見過蕭雅,但每次皇姐提到的時候都有一種自豪的感,想必不錯。
“這——”楊君有些弄不懂六王爺到底要說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左相難道不覺得太女缺點什么嗎?”蕭文琪仍舊一臉笑道。
“蕭雅缺的是像左相這般精明的老師。”蕭文琪嘴角一勾,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
“老臣不才。”楊君害怕的回應道,以前好不容易逃脫了作為皇女之師的事,怎這六王爺還不放過她呀,她要是接受了這太女之師的重任,就是名作與曹意為敵嗎,恐以后便沒有了往日的寧日了。
“左相何必謙虛呢?本王過幾日進宮便會向皇姐提起此事,希望左相能盡心盡責地教導蕭雅。”語畢,蕭文琪還未等到楊君回神便一臉偷笑地溜出了書房。
她才沒那么笨等楊君回過神,老狐貍我看你算計我,我看你每天樂在其中,我到找個差事讓你磨磨你那把老骨頭。
楊宇曼房間內,只見那白色身影坐于床沿,黑眸里滿是溫柔地注視著正坐床上的俏麗容顏。
好半響屋里聲音響起。
“曼兒,我把這個給你。”說著蕭文琪便從脖子上取出鉑金鉆石項鏈,然后一臉溫柔的看著楊宇曼,柔聲道:“曼兒,把頭低著,我給你戴上。”
“嗯。”楊宇曼狠狠地點頭應了一聲,心里滿是欣喜,笑容如星光般燦爛美麗。
蕭文琪取下那銀色璀璨的鉆石項鏈,雙手拿著鏈頭圈住了楊宇曼的脖子為他戴上那鉑金項鏈,待她戴好后正準備抽身離開楊宇曼身體時,驀然感覺自己腰身一緊,肩頭上多了顆小腦袋輕蹭著。
“曼兒,怎么了?”微微挑了下眉頭,不知宇曼為何突然抱緊她。
“我——我——”楊宇曼不知該怎么說,只是覺很緊張,急得滿臉通紅。
蕭文琪感覺到楊宇的身體微微有些熱,不知到底怎么了?不會是發燒了吧,試著輕推了下抱住自己的人兒,不想他卻越抱越緊,甚至能感覺到身上人兒緊張疆著的身子。
‘嘶——’她頸部傳來一絲疼痛感。
擰著眉頭,表情微微有些難受,想拉開身上仍舊使勁咬住自己脖子的人兒,可沒想到宇曼的力氣竟然這般大,她怎么拉都拉不開。索性她也不再作任何掙扎,忍著頸部傳來的絲絲痛感,任由抱緊她的人兒咬。
半響,楊宇曼終于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便松開了蕭文琪,低著頭愣愣的坐在床頭。
“不咬了?”蕭文琪淡淡地問,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快,她是招誰惹誰了?她喜歡宇曼,所以就把自己最喜歡的項鏈送給宇曼當定情信物,不想這家伙卻死死的咬她。
“我……我……”楊宇曼驀地抬起了頭,白皙的臉頰已變成熟透了紅蘋果,看著微微生氣的蕭文琪更是有些手足不錯,也不知怎么回答。
看著眼前的人兒那清澈明亮的雙眸閃著一絲慌亂,而且有些不知所措,卷長的睫毛不斷地眨巴眨巴著地望著她,看上去又可愛又憐人,蕭文琪心便軟了下來,真不知道她該拿這家伙怎么辦。
雙手輕輕的捧起眼前人兒絕美的臉蛋,黝黑的雙眸填滿了溫柔,靜靜地看著眼前閃爍著慌亂無措的桃花美眸,朱唇微起,嘴角浮現一絲柔美,“曼兒,別怕,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的。”語罷,便摟緊了眼前的人兒。
蕭文琪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兒,似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不自不覺力道便又加大了一些。
“文……文琪……”楊宇曼在懷里有些掙扎著,聲音里隱隱含著一絲不適的痛苦。
“曼兒,怎么了?”蕭文琪急忙拉開楊宇曼,臉上有些擔心地問道。
“你,你弄疼我了。”楊宇曼羞澀地看了蕭文琪一眼,便低著頭小聲說道,本來就紅透的臉頰更是緋紅,就連耳朵與脖子都跟著紅了起來。
她剛才怎么呢?宇曼還在受著傷,她怎么能那般用力,她到底做了什么,想著蕭文琪便有些愧疚地看著眼前紅透了的人兒,道:“曼兒,對不起!我——我并不是故意想把你弄疼的,讓我看看有沒有怎樣?”說著便準備伸手過去查看。
“沒……沒事。”楊宇曼仍舊羞澀低著頭,小腦袋輕搖了幾下,躲避著蕭文琪伸過查看他身體的手。
聽聞,蕭文琪便放下了心,黑眸里透著絲絲溫柔,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人兒,手輕輕地握住他那雙白皙修長的小手兒,然后柔聲道:“曼兒,我送給你這項鏈是鉑金鉆石項鏈,這項鏈對于我來說很重要,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