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副駕的位置上,用歐陽憶的外套緊緊的裹住自己,剛才的那場驚嚇?biāo)坪踹€未過去,還在瑟瑟發(fā)抖。
歐陽憶看著安然,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來了,不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你丈夫呢,他去哪里了?”
安然埋下頭不作答,“不要每次不想回答問題就低下頭!”看著安然和以前一樣不想回答問題時的動作,不知為什么心情更加煩躁了,略微提高了聲音。
安然因為歐陽憶突然提高聲音,嚇得渾身一抖,看著如此的安然,歐陽憶很是心疼,放低了聲音:“對不起!”說完歐陽憶便認真的開車,不再追問安然。
歐陽憶開車在一座公寓停下。
歐陽憶下車,給安然打開車門,“下車!”見安然迷茫的看著他,“這是我家!”
安然下了車,歐陽憶看到她用外套依舊遮不住的春光,眉頭一皺,一個公主抱將安然抱起來,向公寓內(nèi)走去。
安然掙扎了幾下,拗不過歐陽憶,“你放我下來!”
歐陽憶停下腳步,目光不經(jīng)意間在安然的胸前略過,歐陽憶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安然的耳邊響起:“你確定!”
歐陽憶這樣的回答和他剛才的眼神,安然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不想引起別人的關(guān)注,就抱緊我!”
這一次安然聽話的抱住歐陽憶的脖子,有些害羞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安然如此的和他貼近,讓歐陽憶此刻的心情大好,看了一眼電梯,轉(zhuǎn)身決定去爬樓梯。
安然絲毫沒有放開歐陽憶,小聲問道:“你家在幾樓?”
“30樓”
“那你怎么不乘電梯!”
“你不知道,電梯來來往往很多人嗎?”歐陽憶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哦,那你慢慢爬到30樓吧!”安然這句話似安慰,似嘲笑,讓歐陽憶忽然覺得安然真的變了!
歐陽憶到底是高看了自己的體力,抱著一個人,上了大概十層左右后,終于堅持不住了,上了電梯。
看著歐陽憶孩子一般的做法,好似剛才的事沒有發(fā)生過,安然偷偷地笑了起來,“很好笑,嗯?”歐陽憶停下來,“到了!”放下安然,歐陽憶打開房門,“進來吧!”
安然跟著歐陽憶走了進去,屋內(nèi)的布置十分簡單,單一的灰黑色,給人一種十分嚴肅的感覺。正在安然仔細觀察歐陽憶家唯一活物——魚的時候,歐陽憶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放好水了,去洗個澡吧!”
“嗯!”安然答應(yīng)了一聲,就去洗澡了。
而歐陽憶則去外邊給安然買衣服,剛才抱著安然,她大概穿什么樣的衣服也知道了。還好歐陽憶所在的公寓比較高級,樓下人們所需的物品、衣物一應(yīng)俱全,很快歐陽憶就給安然買回來了一件白色外套,在略冷的秋天看起來暖暖的。
在洗澡的時候,安然的理智才被拉回,才發(fā)現(xiàn)今天發(fā)生的事多么恥辱,來到歐陽憶家是多么的不理智。安然感覺頭暈暈的,在浴缸里有些些昏昏欲睡。
歐陽憶回到家中,坐在沙發(fā)上同樣在反思自己的不理智,沉思自己或許就是因為以前太理智了,才失去安然的,那么自己以后就多些不理智吧,就如今天一樣!其實那天喝醉酒,不是因為安然結(jié)婚,而是因為安然那拙略的謊言,有心的欺騙。
許久都不見安然出來,歐陽憶有些不放心了。
敲敲門,“安然,洗好了沒有?”但安然卻沒有回答,“安然,你怎么了!”歐陽憶繼續(xù)敲門,并且放高了聲音,可是依舊人沒有回答。歐陽憶只好用備用鑰匙,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看著在浴缸里熟睡的安然,歐陽憶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把安然從水里抱出來,毫不關(guān)心被水浸濕的衣服,把安然抱進臥室,蓋好被子。
這么大動作,安然還沒有醒,歐陽憶感到有些奇怪,摸摸安然的額頭,很燙,原來她發(fā)燒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經(jīng)深夜12點了,沒辦法,歐陽憶只好拿來家里備用的發(fā)燒藥。
“快醒醒,喝了藥再睡!”歐陽憶不耐煩的一遍一遍的叫著安然。
“別吵,頭好痛?。 卑踩环碛忠^去。
看安然有些醒了,抱起迷迷糊糊的安然,“喝藥!”把藥遞到安然嘴邊,安然眼睛也沒睜,就把藥吃進了嘴里,看她把藥吃進去了,歐陽憶連忙喂了安然一口水,但安然似乎被水嗆到了,咳嗽了幾聲,便沉沉的睡過去。歐陽憶放下安然,給她調(diào)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歐陽憶此時毫無睡意,坐在床前,看著安然,手不自覺為她整理一下額頭上頭發(fā),“安然,這些年來,你過得還好嗎,為什么不讓我找到你,為什么不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