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思量許久，白灝寧還是問出了口。

“親你。”酒郁回答的理所當然。

“顧墨笙。”

“我知道，忍者身體不易示人，更不能親親抱抱舉高高。”酒郁把埋進白灝寧胸口的頭揚起來，特別挑釁的又親了一口他“不過我就要親。”

現在調皮的模樣哪有人前顧墨笙那種說一不二，不爽就動拳頭的痞氣？

“我現在不是劫了。”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白灝寧心里糾結著怎么提出”現在是她什么人”這個問題，剛才都親了，算男朋友吧？

那她從來都沒有表現出喜歡自己，現在突然這樣他拿捏不準她的意思。

“哦，那我問你，你喜歡我嗎？”酒郁聲音很輕。

“愛你。”白灝寧回答的很快。

“愛我？那你愛我什么？”

“都愛。”他也不知道，第一眼看見就喜歡，很喜歡。

“臉？身材？”酒郁松開他，平躺下來，眼睛望著天花板，眼神中無喜無悲。

白灝寧大膽的把人撈回來，抱住“我愛的是你。”

只是你，不論是莫甘娜還是顧墨笙，我第一眼就喜歡你。

盡管第一次見現實中的顧墨笙，他問了兩次“你是誰”，盡管他總是把她忽略，但那快了一拍的心跳，略微緊張的心情，都是鐵證。

他愛她的鐵證。

無關相貌身材出身貴賤，無關一眼萬年風花雪月，只要是她，他便愛了。

這個愛來勢洶洶，莫名其妙，但他甚是歡喜。

*

酒郁又去報了案。

對于一個拿拳頭說話卻礙于有個愛與和平系統的美少女，這很low！

“宿主，殺人扣積分這事也不是我能規定的嘛！”

酒郁理都不想理它，安心配合警方錄筆錄。

呂橋把顧若涵做成了人彘，就在那天從酒郁那里接過去不久。

接回去就被切掉雙腿。

之后又被抓到顧若涵多看了眼別的男性。其實當時她是想要求救。

結果是戳瞎眼。

掙扎不讓呂橋碰，斷其手。

防止自殺離開自己，那就只能割掉，她不能離開他！

顧若涵是呂橋的！

呂橋的！

呂橋從顧若涵離家出走的時候，他就開始醒悟自己了。

什么恨不恨的都沒有顧若涵來得重要。

只要一想到她會討厭他疏遠他的各種過程，他就會控制不住，想獨占她，想殺……了她。

光是想一想他就接受不了，更何況現在變成了現實。

他能接受得了那就見鬼了。

顧若涵的悲慘結局是偶然也是必然，沒什么可以可惜的，也沒什么可以指責的。

一個人的選擇注定了這個人以后的路和結局。

從警察局里出來，酒郁抬頭看著天空，思緒飄遠。

“在想什么？”白灝寧一把抱住酒郁。

“沒有。”酒郁搖搖頭，并不打算多說“陶九亦的身體今天檢查的怎么樣了？”

陶九亦今天去做全身體檢，之前她帶他去過一次，各方面都不合格，甚至有些地方很差。

這段時間合理使用保健品跟監督他運動，看他他臉色應該是健康了許多。

現在呂橋涼涼了，估計陶九亦現在已經生龍活虎長命百歲。

本來今天酒郁是想親自過去監督，但是向來不愛管閑事的白灝寧自愿請纓，酒郁也就隨他去了。

“很好。”白灝寧自然的親了一下酒郁的臉頰。

被陽光拉得細長的影子相互依偎著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