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淵,想什么呢?“瑾一臉疑惑的問著。咳咳咳,薛凌淵輕咳幾聲說道:“沒什么,突然想起件事罷了!”神秘兮兮的,瑾問道“我的問題回答完了,那你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呃!靈機(jī)一動'咳咳咳'咳嗽聲越劇越烈。“怎么啦?傷還沒好嗎?快坐下!”看他的樣子還以為他因?yàn)榧齻人裕獙⑺鲋隆?
“可能是今日思念過度,休息不適。”薛凌淵撫著胸口虛弱的說著。思念過度?“想家人了?想必你也出來很長時間來了吧。”瑾猜測著問道。薛凌淵一臉溫柔看著她笑著說道:“是啊,娘子,確實(shí)相思成疾啊!”'啪!'又是一巴掌瑾厲聲道:“你再胡說八道,就算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會再來見你!”瑾一生氣薛凌淵秒慫:“好好好好,我錯了.我這兒還傷著呢你就這么忍心。”說著一臉委屈的指了指傷處。
瑾無奈的舒了口氣說道:“知道啦,要不是你因?yàn)槲沂芰藗聿艖械脕砜茨恪!毖α铚Y寵溺一笑拉著瑾的衣角搖晃著說:“這幾天你不在我都無心吃飯,好想念你做的飯。”這家伙、像個小孩子一樣,真是跟他生不起氣來:“好~,等著。”抽出在他手中的衣角離開薛凌淵寵溺的視線里。
完了完了,是我出現(xiàn)幻覺,還是閣主瘋了,那種寵溺的表情,怎么會出現(xiàn)在閣主臉上,今后怕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了吧,子燁想著出了神,再想想要是閣主收了瑾姑娘做夫人,閣主還不得對瑾姑娘言聽計從,想到一向狠絕得閣主也有這么一天,真是難以喜不與色。“想什么這么開心”一道聲音在耳邊回響,子燁回神發(fā)現(xiàn)閣主就在自己面前,連忙叩首說道:“子燁一時走神請閣主責(zé)罰”。“身為本宮的護(hù)衛(wèi)竟然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怕是想去'冽寒潭'勤家修煉了吧。”一聽冽寒潭子燁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吐著寒氣,身軀微微一顫急忙請求道:“閣主息怒,屬下決不再犯!”哼!薛凌淵輕哼一聲“回去自行領(lǐng)罪!”“是!”子燁輕舒一口氣還好不是閣主親自處理。
閣主未發(fā)話子燁不敢輕起,待到敲門聲響起某位正在喝茶的人一口噴出,顧不得形象轉(zhuǎn)身飛奔回床上繼續(xù)裝柔弱。子燁也迅速起身上前開門!“瑾姑娘”不出意料瑾帶著她的拿手好菜緩步入內(nèi),將飯菜放好對子燁說到“子燁就麻煩你伺候家閣主過來用膳吧,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拜訪!”說完朝薛凌淵俯首后離開了!閣主都沒發(fā)話子燁自然沒資格說話,看著瑾漸漸消失的背影,子燁回身看到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用膳的閣主,子燁問道“閣主屬下冒味一問,為何不留下瑾姑娘!”薛凌淵一臉滿足的吃著菜說道“急什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說完薛凌淵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外。閣主一向高深莫測想必已經(jīng)有了計劃,言家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