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營地就看見言思白在瑾和婭的營帳前徘徊著。看見他瑾突然心緒難平,縱使心里知道他的猜忌有情可原,可是就他不相信自己這一點,心中還是滿滿的失落,“言公子!”隨著婭的聲音,言思白止步看去,看到瑾就在自己正前方不過幾步距離,可這短短幾步卻讓人難以靠近,兩個人就這么站著,看著,婭很懂規矩的帶著夜浩初離去。這片地這座帳前,只有他們二人,言思白提步上前:“你還在怨我?身為臣子我必須保證殿下的安全”瑾沒有回答就這么淡然的看著他。
夜浩羽隨著士兵帶著紫衣男子,來到醫帳中,文太醫一見三皇子頃刻跪地問候道:“微臣參見晟王殿下,不知殿下來所謂何事?”夜浩羽指著榻上的人說道:“喏!這個人一定要給我治好了。起來吧。”說完太醫起身查看,“應涂將他的衣服換下。”聽到吩咐文太醫的小徒將紫衣男子的面罩,衣服脫下。文太醫查看道:“回稟殿下,都是些皮外傷,敷些藥,休息幾日便可。”夜浩羽說道:“人醒了,前來通知。”“喏!恭送殿下。”
給他們倆騰了地方,夜浩初帶著婭回了自己的營帳。“太子殿下的營帳果真不一樣啊,你和把家搬來有什么區別。”婭在帳中觀察說著。夜浩初摸摸婭的小腦袋說:“你要是喜歡,住在這里我不介意啊。”婭用白眼翻他說道:“好啊,你去我們營帳住,我和瑾在這兒住。”夜浩初寵溺的看著她,婭問道:“為什么我一天都沒有看到少陽哥哥啊?”夜浩初收回笑容轉身坐到榻上說:“他在父皇帳前。”婭疑惑道:“他不是你的護衛嗎?為什么不保護你而在皇上的帳前呢?”夜浩初說道:“他自己請命,我又怎能拒絕。”婭懵懂的點點頭又問道:“你猜他們倆在聊什么呢?”夜浩初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說道:“沒興趣。”婭皺著眉說道:“你怎么這么無聊。”夜浩初剛要開口反駁,只聽外面“殿下,皇上命您前去。”夜浩初嘴角微揚道:“我帶你去不無聊的地方。”婭震驚道:“啊!我不去。”婭奮力反抗著卻還是被夜浩初拉走了。
“父皇,兒臣進來了。”拖拖拽拽的終于把婭拉倒龍帳前,侍衛將簾門撩開,看見正坐著的陛下,婭瞬間乖巧由著夜浩初帶進。“婭姑娘也來了!”看見夜浩初人后的人婉妃娘娘說道。“民女拜見皇上,婉妃娘娘。”皇上與婉妃娘娘相視一笑說道:“起來吧,初兒與婭姑娘還真是形影不離啊!”夜浩初笑道:“父皇莫在取笑兒臣了。”“賜坐”婭隨著夜浩初坐在一旁好生尷尬。剛坐下就有人從外面進來:“兒臣參見父皇,婉妃娘娘。”夜浩澤說道。“澤兒,免禮,賜坐。”“謝父皇!”夜浩澤坐在婭與夜浩初的對面,‘夜浩澤就是他們猜測的那個二皇子?’婭想著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夜浩澤,婭的手上一陣吃痛,能有誰不就是旁邊的太子殿下醋意大發。婭怒視著夜浩初,卻被不明所以的皇上當成了秀恩愛。皇上問道:“澤兒,所來何事啊!”夜浩澤說:“今日聽聞皇兄被一群歹人刺殺,一直未能見到,剛聽說皇兄在父皇這里,就前來看看皇兄是否安好,有沒有受傷。”“二弟真是有心了,你皇兄我福大命,還多虧了父皇的御林軍才讓我毫發無損。”夜浩初看著夜浩澤說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是何人膽大包天竟敢在皇家圍獵行刺。”夜浩澤看著皇上說道。皇上沉思片刻說道:“嗯,確實膽大包天,既然澤兒這么就有心,那朕就派你去調查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夜浩澤起身抱拳說道:“喏,兒臣準旨,一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讓他去查,不是騎驢找驢,怎么可能會水落石出。’婭這兒想著,夜浩澤說話了:“皇兄還真是用情至深啊,去哪都帶著佳人,生怕丟了不是。”這句話也正是皇上所想,堂堂太子未來的皇帝,時常圍繞一女子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