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村里里只剩下這些孤兒寡母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還在睡夢中,瑾和婭被吵鬧聲驚醒,瑾先一步翻身下床打開門跑了出去,婭將被子掀開慶幸的說道:”還好昨日沒有寬衣解帶,哇!這是要飛的節奏啊,等我啊。“待婭跑出去時瑾正在與山賊打將開來。婭煩躁道:”徒手打啊,武器、武器、武器呢“正在婭煩躁的時候一把快要生銹了的柴刀出現在婭的面前,婭驚了一跳反手給了一拳,辛澤捂著眼睛說道:”婭姑娘,是我,辛澤啊“婭看清來人抱歉道:”辛澤啊,抱歉,對不起,你干嘛拿著刀出現在我面前呢?“辛澤伸出手中的刀說道:”我剛才見你找武器,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柴刀“明白了辛澤的用意,婭一個勁兒的道歉。可憐瑾一人孤軍奮戰,瑾轉眼就看見婭和辛澤在一起,本來就夠累了,卻看見瑾和辛澤還在那拉家常。瑾沒好氣的說:”拉家常能不能等打完架再說啊!“婭尷尬的一笑,瞬間便與瑾一起并肩作戰。
村口有一對人馬注視著婭和瑾。”大哥,你看那兩個小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就是有點潑辣“為首的匪盜說:“你懂什么,潑辣的女人才有味道。兄弟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把那兩個姑娘擒獲,擒到重重有賞。”一群小弟高呼著婭與瑾的戰斗又多加了幾重。“少爺,您還不點燃信號彈嗎。賊匪要捉兩位姑娘。”辛澤問道。言思白手扇折扇回道:“急什么,我們來的目的是要一網打盡的,就憑他們幾個還傷不了她們。額,誰,放肆”言思白手中的折扇不但被人搶走還被人從頭一擊。“我謝謝你啊,想不到我們在你心里能力這么強。“說罷婭把扇子又丟還給了言思白繼續抗敵。沒想到婭竟然能在幾人圍困中脫身,還打了自己。一見此情景土匪心生擔憂“大哥那兩個小娘們不好對付啊”土匪甲對著匪首說。匪首笑道:“不好對付,呵,你大哥我就沒有對付不了的女人。老二將醉心花的花粉散出去。”被叫做老二的男人淫笑道:“是,老大,兄弟們大哥交代散醉心花粉。”話音剛落土匪們便將醉心花花粉灑向婭和瑾,來不及做反應婭和瑾就已經雙雙昏倒在地。“不好。”言思白驚呼道,說著便想上前去卻被辛澤攔下,辛澤說道:“少爺,不可,您不能以身犯險。“言思百用扇子給了辛澤一擊說道:”以身犯險?那你認為我現在在干嗎?當初決定來到這不就以身犯險了么。放開。“辛澤說道:”不要啊少爺,如果你也被抓去那就沒人可以救她們了。“聽了辛澤的話言思白才罷休,就這樣,言思白眼睜睜的看著瑾和婭被山賊帶走了。
待瑾醒來時已經身在匪窩連衣服都被換成喜服,瑾咒罵道:”靠,又是舊套路,只要是女的被土匪帶走就一定要做壓寨夫人嗎。”嗅了嗅身上還未消散的花粉味說道:“曼陀羅花,這跟打了麻醉藥有什么區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力氣。婭那個小丫頭片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護好自己.......還說什么言國公的二少爺、什么大軍在百里之外,真正用人的時候連個鬼也沒有。真是應了那句古話-母豬都能上樹了男人也照樣靠不住。求人不如求幾,隨機應變吧。”瑾在屋內自言自語卻不知外面已經變天,在瑾和婭被帶走沒多長時間,言思白就點燃信號彈,不過一個時辰大軍壓境,整個山的土匪已被降服。言思白和將領在山寨外清點人數,發現少了那兩名女子便派人四處尋找。“思白,怎么,還有漏網之魚?“一男子走上前問道。思白作揖道:“殿下,有兩位姑娘還沒有找到。”男子回道:“這里又不是宮中,不必如此稱呼,還是像平常一樣就好,話說,從未見你對姑娘上心,難不成其中有思白心上之人。”言思白搖搖手中的折扇說道:“浩初兄莫要取笑我了,找人要緊。”夜浩初笑道:”好,看在你那么著急的份上,我就親自幫你找找。“說罷兩人便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