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了一路,婭的底細還真是摸不透,“閣主,屬下有一事不明。”楚子燁說道。“有話直說!”子燁繼續(xù)說道:“屬下在閣主身邊近十余年,從未見過您與女子來往更何況還與一女子同行,不知為何?”薛凌淵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婭說道:“若非對我有利,怎會容她相隨。”
“哎!薛公子走了這么長時間不知何時才能到陵水鎮(zhèn)?”不知前途的婭問道。薛凌淵回道:“還有十里就到了,一直還未問過姑娘去陵水鎮(zhèn)所謂何事?”婭吱吱唔唔的說:“嗯.....實話與你說了吧,我是從家里跑出來的,就是想出來玩玩,可是又不知道去哪,正好碰到了你們所以就想可以跟你們一同前行。”聽完婭的話薛凌淵笑道:“姑娘還真是坦誠,這世道陰險姑娘就不怕我會對你不利?”婭輕笑道:“走這么長時間如果你們想對我不利早就動手了,何況就你二人我也不是對付不了的。”“好,姑娘坦誠相待,我答應(yīng)姑娘在此期間我二人定會保你安全。”薛凌淵說道。婭抬手作揖說道:“那就辛苦兩位了。”說罷幾人交談上路了。
“扣扣扣”“進”辛澤推門入內(nèi)說道:“少爺,太子傳來書信。”說著將手中的便條遞給了言思白。言思白看過紙條問道:“瑾姑娘回來了么?”辛澤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應(yīng)該是還在店中。”言思白將紙條放到一旁說道:“回來稟報。”“是,屬下告退。”辛澤退門而出,言思白說道:“主次不分,必生事端。”
“駕、駕、殿下再有十里就是陵水鎮(zhèn)了,按照沿途的線索應(yīng)該很快就能找到婭姑娘。”慕少陽緊隨夜皓初身后說道。夜皓初一言未發(fā)只是加快了策馬的速度。
夜已入深言思白來到了瑾的房門,正想要敲門,蘭顏從內(nèi)將房門打開,“少爺!”聽到蘭顏的聲音,瑾向門口看去,言思白頷首入內(nèi)問道:“辛澤說,你一回來就關(guān)在屋子里,連飯都沒有吃。”瑾沒什么精神的回道:“沒胃口。”言思白坐在瑾的對面說道:“太子傳來書信,說已經(jīng)知道婭姑娘在何處,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了。”瑾驚喜道:“真的么?”言思白點了點頭說道:“嗯,不知你還記得九月秋狝。”“嗯,怎么了,話說時間快到了吧。”瑾說道。“是,圣上已經(jīng)下旨后日出發(fā),而太子殿下現(xiàn)在正在趕往陵水鎮(zhèn)的路上。”言思白說完與瑾對視,瑾欲言又止言思白接著說道:“所以太子傳來的書信中提到,他會上奏與陛下不與大隊相走。而我們則要趕往陵水鎮(zhèn)與他們匯合。”“好,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說著瑾起身就要收拾,言思白伸手將瑾拉住站起身來雙手扶在她的雙肩上說道:“不必如此著急,你今晚收拾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fā)。”瑾平復(fù)了心情點了點頭。
“陵水鎮(zhèn),終于到了,哎,薛公子你要去何處與友人相會?”終于到了目的地婭問道。薛凌淵示意身后的子燁,子燁點了頭自行離去。薛凌淵回道:“前方有個問源客棧,我已經(jīng)派子燁前去打點,今日我們就在那里入住明日他就會來。”婭歡喜道:“還是薛公子想的周到,多謝薛公子這一路照顧。”“姑娘客氣,走吧!時候不早了。”兩人也再不客氣朝著問源客棧走去。
“閣主。”子燁推門進入說道“回稟閣主,已經(jīng)打聽到了他們的藏身所在了。”“嗯,知道了,繼續(xù)盯著。”薛凌淵若無其事的說著,飲了一杯茶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問道:“人找到了么?”“屬下失職,請閣主降罪。”子燁抱拳跪地請求責(zé)罰。薛凌淵緩緩將茶杯放下抬眼看著子服說道:“起來吧,你整日在我身邊失職的又不是你。”“謝閣主!”子燁起身接著問道“不過閣主,此次出來是有要事,若婭姑娘一直跟著恐怕......”“時間不早了退下吧。”薛凌淵沒有回應(yīng)子燁的話而是吩咐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