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真是有史以來最郁悶的一頓飯了。婭在那里食不下咽,怎么看都感覺自己像個電燈泡,婭深吸一口氣吐出說道:“太子殿下,請問您吃完了么?呵呵”夜浩初給沈文茵碗里夾了一筷子菜問道:“文茵你吃好了么?”婭就忍了,姐姐我在和你說話你TMD還顧著談情說愛。沈文茵用手絹擦拭著嘴說道:“嗯,殿下可用好?”要不是為了錢會我忍你?婭努力的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夜浩初說道:“好,即是如此,我們走吧”‘終于要走了’婭心中竊喜先一步站起身來將門打開說道:“好嘞!麻煩你下面結賬,小曲帶他們結賬。”說完婭便迅速下樓直到看見少陽心情才稍有一絲緩和。跑到少陽身邊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上面委屈的說道:“少陽哥哥,累死寶寶啦,要不是為了錢我才不會在那坐著呢。”瑾清了清嗓子說道:“婭,你可看見在你少陽哥哥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婭撒嬌道:“人家不開心,就想靠著少陽哥哥。”慕少陽撫了撫婭的小腦袋說道:“今后違背自己心意的事,不做便可,錢總是會有的,不必因為錢委屈了自己。”婭回道:“婭知道了。”夜浩初一行人站在樓梯上看著他們,‘我倒是忘了,慕少陽還在。’夜浩初心里念道,沈文茵見夜浩初一直看著他們,沒有任何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沈文茵說道:“我都不知道慕護衛與這位姑娘關系如此密切,想必是好事將近了。”夜浩初側頭看向沈文茵,雖面無表情眼睛里卻含著不可忽視的怒氣。沈文茵糯糯的說道:“文茵失言了,殿下贖罪。”夜浩初沒有理她徑直走到門口說道:“少陽!將沈小姐送回府中,不得有失!”說完擺了衣袖離開了。沈文茵愣在門口,慕少陽轉過身與婭面對說道:“婭,少陽哥哥改日再來看你,今日回去一定要早些休息,不可以玩鬧。”婭嘟著嘴表示抗議慕少陽寵溺的摸著婭的前額,對瑾說道:“瑾姑娘,在下先行告退。”說完走到沈文茵身邊說:“請!”除了瑾之外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沈文茵在走之前怒視了一眼婭。瑾心里想道:“夜浩初,還真是個麻煩。”
多虧了瑾想到推行新菜譜’饕鬄盛宴‘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民以食為天,無論在什么時代,吃是人最不可割舍的。生意好了有件事又讓瑾發愁了,愁的事便是言思白。‘來了這最熟識的人就是言思白,又住在言思白的家中,開飯店的錢還是言思白的,欠的越來越多,難道真的要我以身相許么。’轉念又想道:“最重要的是我對他的感情,說無情也有情,若有情我為什么這么煩躁呢!”瑾趴在柜臺上咬著筆。“瑾!瑾!”一聲急呼把瑾拉回現實,瑾問道:“怎么啦著急忙慌的,你不是在家嗎,言府出事啦?”婭著急的拉著瑾就要往外走邊走邊說:“言思白出事了,我聽到管家說昨日言思白奉命出差,半路被行刺現在影訊全無。”聽完婭的話瑾腦子里一道白光閃過愣住,停住腳步對一小廝交代后,隨著婭來到太子府。
“站住,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就敢往里闖!”門口侍衛將二位攔住,“煩請各位稟報我們要見太子殿下”瑾好言相告。“大膽,太子殿下豈是你們說見就見!快走不讓別怪我們不客氣!”侍衛欲拔刀威脅她們!眼看講不清楚瑾也不與他們多言,乘其不備將其手中的刀拔出,招招點到為止一刻鐘時間從府門打到內院,府內的兵力越來越多,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瑾對婭說道:“我拖著他們為你掩護,你趕快進去找夜浩初。”瑾為婭擋住沖向她的士兵,婭將手鐲拿出對著遠處的房檐彈射出一根銀絲,踏著士兵的肩膀飛上房檐。穿過房檐見夜浩初正穿過長廊嘴里念叨著:“什么人敢闖我太子府,連兩個女子......女子?若不是?快帶我前去!”婭穿道長廊的屋頂上,旋轉落下正落在夜浩初面前,夜浩初身邊人一驚護住夜浩初說道:“大膽,什么人?”夜浩初驚道:“婭,你怎么在這兒,難道真是你們?”婭拉著夜浩初說:“快跟我走。”畢竟雙拳難敵四腳,待他們到時瑾的身上已有三四道血痕。“住手!”太子府府兵聲到停手,瑾扔下手中的刀穿過人群走到夜浩初身邊問:“你可知言思白在何處?”夜浩初看他身上的血痕問道:“你闖我太子府就是為了問言思白?來人叫御醫。”瑾說:“不必,你只管說你知不知道。”夜浩初說道:“消息傳回思白在赫連山失蹤,現在還未有消息。”瑾拱手說道:“照顧好婭,多謝”轉身離去,婭要追上前去夜浩初一把拉著她說道:“放心吧赫連山內有我的人在尋。”看了一眼地上的府兵說道:“瑾姑娘的武功還真是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