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夜浩羽想道:“哦,是哪位冷美人啊。怎么怕她被我迷住?”言思白合上書說道:“你沒那本事。”夜皓羽怒道:“你!那你為何讓我遠離那位美人。”言思白看著他說道:“我怕你受傷。”“區區一位女子能將本皇子怎樣。”夜皓羽拍拍他的肩膀說:“話不要說的太滿。作為兄弟我言盡于此。”夜皓羽用扇子點了點言思白的肩膀挑釁道:“哦?希望她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話說回來,本皇子看得出你很在意她,不過你這副面孔,對我們也就算了反正早也習慣了,若是你對女子還是如此,難保有一天,她不會轉投別人的懷抱。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罷就離開了。獨留言思白一個人冥思。“婭”剛進了門瑾就在找婭,卻發現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又出去了,我們現在寄人籬下,什么時候才能干點正事呢!還是我自己來吧!”說罷將圖紙鋪在桌上開始籌劃。“這里的房子,地產價錢如何我根本不知,最重要的還是先考察一下,出門就是個麻煩事,只得見機行事了。”
翌日清晨,叩叩叩,“瑾姑娘,起身了么?”瑾從睡夢中清醒坐起身來說到“請進。”蘭顏推門而入一束陽光打在瑾的床前,陽光照在瑾的身上暖暖的,好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愜意。看到蘭顏手上抱著衣服,瑾問道:“這是?”蘭顏將衣服放在桌子上回道:“瑾姑娘,這是少爺根據婭姑娘的要求,為您準備的上元節穿的衣服,婭姑娘的衣服小茹已經送過去了。”說罷蘭顏轉身為瑾打洗臉水。瑾起身將衣服展開一條淡紫色長裙,長度大概只到腳腕,一條粉色腰帶盤在腰中。簡單輕便。瑾將衣服扔在桌子上說道:“又不是過年還穿新衣服。”正時蘭顏將水準備好,瑾先去洗漱。洗完漱蘭顏正服侍瑾更衣,‘啪!’門一掌被推開,“瑾,黑狐貍來了,言思白讓我們~額~去大廳。”蘭顏驚訝的看著破門而入的婭,婭尷尬的站在門口。只有瑾視若無睹自顧自的穿著衣服,將最后一步腰帶挽上后說道:“怎么,不過是一天未見,夜浩初一來你就淡定不住了,這么激動嫁給他不就天天可以見到。”婭上前一把抱住瑾用頭使勁的蹭著瑾的脖間嬌嬌的說道:“瑾,我們青梅竹馬了這么多年,人家的心早已給你了。你怎么能把我拋棄給別人呢?”瑾將頭撇到另一側,用食指將婭的頭推離自己頸部:“夜少爺你怎么來了。”婭瞬間與瑾分離回身卻發現門口沒有人,蘭顏站在一旁偷笑,婭有些尷尬怒視這瑾,瑾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擺衣袖摸了摸婭的小腦袋說道:“有道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完就向蘭顏打了眼色一起出去了,自己的失誤讓婭無話可說氣呼呼的跑出去跟著瑾。將到大廳瑾停下對婭說:“奉勸你一句,今后對夜浩初尊敬點。”婭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我們住在言府又不是住在夜浩初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說完直溜溜的進了大廳,瑾請搖頭默念道:“我話已至此,造化由你。”
一進門就看見夜浩初與言思白坐于大堂之上,婭坐在夜浩初下手方,瑾上前行了禮坐在婭身旁。言思白先開口說道:“本來想吃完午飯,再請你們過來,帶你們出去,只是有件事需要和你們商量一下,所以就提前讓你們過來了。”婭看著瑾,瑾問道:“不知是什么事?”夜浩初說道:“每年的九月初三是皇族秋狝(秋獵),今年言兄擔任都指揮使掌管軍隊重事,秋獵外出加上來回的行程,若非一兩個月回不來。你們兩個人在這里無親無故,留你們兩人在此言兄不適安心,所以我二人打算秋獵讓你二人化成侍從,隨我們一同前去。不知你們意下如何。”瑾看著言思白沒有說話,婭說道:“好啊,游山玩水的事我最樂意了,瑾,你說好不好?瑾?”見瑾遲遲不回應,順著瑾的目光看到了言思白,婭心里想道:“什么情況?對眼啦?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到底發生了什么?”婭心里還在打鼓,瑾開口道:“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言思白問道:“但說無妨。”瑾說道:“不能限制我們的自由。”言思白回到:“只要在安全的基礎上,可以。”瑾站起身來說道:“我有一事需要夜公子幫忙,不知....?”夜浩初笑道:“哈哈,美人有事相求是在下的榮幸,瑾姑娘只管開口。”說完沖著言思白嗤笑,瑾回到:“我想出去轉轉不知夜公子可否相陪?”夜浩初沖著言思白笑的更肆無忌憚了,夜浩初說道:“別說只是上街,就算姑娘想去皇宮內院,在下都奉陪。”瑾莞爾一笑道:“多謝夜公子了,還請夜公子稍等片刻,我還有東西要取,婭、走。”說罷兩個人抬腳離開大堂,夜浩初端起茶杯笑道:“古語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今日一看也不見得。哎!佳人有約本宮先走了。”說著便起身要走,言思白緩緩說道:”今日圣上問起太子可游歷回來,看來明日該好好向圣上回稟。”夜浩初指著言思白狠著牙說:“呵!重色輕友,今日我算是看透你了。”言思白越過夜浩初身邊說道:“這個世界最不能被人抓住的東西就是把柄。”夜浩初將手在空中握拳說道:“風水輪流轉,我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