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苗疆尸谷 惡毒的詛咒
- 摸金詭錄
- 婷寶的許叔叔
- 3006字
- 2017-03-04 11:58:24
白光閃過,昏迷的老胡大爺突然爬了起來,嘴里大喊:“我看誰敢動我的寶貝!”就朝著麻子撲了過去。
我們誰也不清楚這老爺子怎么突然就醒過來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石臺上老胡大爺和麻子扭打起來,石臺本來就不過一平米大,兩個人打了沒幾下就從上面翻滾下來,麻子手里的鏡子不清楚磕在了哪里,也摔了個粉碎。兩個人從石臺滾到了石棺上,又從石棺滾落在地面上,互不相讓,十分激烈,害得我們只顧著急卻無法制止。
“老許,你們可看好了,是這老家伙先動的手,我再動手可就算正當防衛了啊!”麻子在地上打著滾兒喊道。
我剛要告訴他別魯莽,傷了老人家,可是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老胡大爺明顯著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身手十分矯健,麻子根本不是對手。
麻子叫到:“別他娘的說風涼話了,這老頭子他媽的瘋了,不要命啊,趕緊給他拉……拉開!”麻子聲音越來越小,脖子已經被老胡大爺死死的掐住,我看再不制止,麻子肯定就會被他硬生生的掐死過去,趕忙拾起地上的碎石,朝著老胡大爺的腦袋砸去。
我這一砸害怕傷人也就沒有用多大力氣,不過卻也把老胡大爺再一次砸暈了過去。麻子揉著脖子爬起來道:“這老頭兒肯定是被這祭司施了法了,你看他神神道道的,根本就不是之前那老頭兒啊!”
我也覺得奇怪,若不是中了邪哪里會有這般大的力氣,能把比自己重上一倍的麻子按倒在地,動彈不得。莫非還真有回光返照這說?剛才是老胡大爺臨死前的掙扎?那為什么要和麻子扭打起來,實在想不明白,剛才那白光又是什么,照得人眼睛發痛,也沒法解釋,一時間又一大批的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海,絞得我頭痛欲裂。
剛才他們倆扭打之際,不知是誰踢開了石棺的蓋子,之前太過混亂沒人注意,現在安穩下來才被眼鏡發現。眼鏡盯著石棺吃驚的叫道:“不好,這祭司的預言都是真的,六瓣花就在這石棺里頭!”
我看著石棺里的花朵也是十分驚愕,世上竟真有如此神人存在!棺內的六瓣花經歷了千百年的儲存已經萎蔫變形,企料沒了石蓋的隔絕,感受到了空氣的氣息,竟再次變得光鮮,逐漸增大起來,直到長成向日葵般大小,才算停止生長。
每一個花瓣都有巴掌大小,紅橙黃綠藍紫六色花瓣圍繞著中心黑色花蕊綻放,顯得格外艷麗,中心的黑色花蕊裂開一道縫隙,從縫隙之中慢慢的流出來殷紅的汁液,順著花桿流進了石棺里,石棺里面鋪著一層細土,將花蕊產生的汁液完全吸收掉。“看樣子這花是靠著自給自足的方式來提供自己營養,怪不得上千年還能活著!”我感慨道。
麻子掏出自己的飯缸,遞給了我:“老許,怕是這預言是真的,你看這山洞時有落石,這花放在這里誰也不好說什么時候花瓣就掉了,為了咱們幾個人的安全,咱們還是把它移到這飯缸里帶出去吧!”
他平時飯量就大,飯缸也照人家的比大了兩圈,做一個花盆倒也合適,我帶上手套將石棺里的細土挖出來鋪到飯缸里,最后再將六瓣花移植到細土上,才算松了口氣。
隨著花朵離開石棺,周圍的石壁又開始劇烈的震動,震動程度完全超過之前的每一次,石壁經不起這一次又一次的折騰,終于是承受不住,紛紛倒塌下來,我招呼著他們趕緊收拾東西,把花交給了小李保管,自己扶著昏倒的老胡大爺,準備逃到之前的溶洞里躲避。
震動崩塌大概經過了十幾分鐘,才算是停了下來,我們所躲避的溶洞是上萬年所形成的,還算堅固,也因此保了我們一條命,再看剛才那間祭司的墓室可就沒那么幸運,早已坍塌干凈了,而隨著這墓室的坍塌,我們也發現了可以逃出溶洞的出口,一道陽光順著墓室的斷壁殘垣照進了溶洞,想是剛才的崩裂把整個的溶洞裂開了一個口子,只要踩著剛才墓室上面坍塌下來的巖塊,就應該可以出去了!
迎著陽光,麻子激情的說道:“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一切的封建迷信終將被文明的陽光所覆蓋,一切的牛鬼蛇神也終將成為歷史輪回上的笑話!”
之前所有的困擾隨著出口的發現變得也不再重要,只要現在能活著出去,也不再去尋找什么苗疆古國的寶藏,我就不相信那祭司的預言還能成真!
喀斯特地貌的巖塊還是那樣的破碎,我警告了大家一下在沒有出這片石頭山之前誰都不能放松警惕,誰也不能預料再出現什么意外,我們現在也承擔不了任何意外了。
“小許同志,剛才我忘了問你,你說的那個照妖鏡的是個什么東西啊?”眼鏡對任何新奇事物的求知欲都特別強,出了溶洞就開始問我。我十分了解他的這種不把問題弄明白就不罷休的性格,而且我還知道他對有損社會安定尤其是道德方面的事情是非常抵制的,我覺得如果現在告訴他照妖鏡是什么,他肯定會懷疑我和麻子是盜墓的,甚至回去之后都也可能翻臉不認人,把我們倆送進派出所去,這要是再蹲上幾年,可是得不償失。
于是我趕緊笑道:“什么照妖鏡啊,就是我家里平時用的一塊鏡子,麻子說他得時時刻刻看一看他那張英俊的臉,就讓我給帶上了,不成想剛才還摔碎了,等回去我非得讓麻子賠我十個不可,到時候我也送你一個!”
眼鏡聽我解釋的有些牽強,很不滿意的樣子,又走到麻子跟前兒,一臉懇求之色:“小張同志,之前在洞里你和小許同志說的照妖鏡是個啥啊?我咋從來沒聽過呢?”
我怕麻子粗心說漏了嘴,趕忙給他使了個眼色,麻子也不愧是我最好的兄弟,見我眼色立馬心領神會嘿嘿笑道:“我說眼鏡同志,我看你在洞里翻譯那古文字好生了得,怎么在這低端的問題上還犯了迷糊呢?那《西游記》里頭托塔李天王不就有照妖鏡嘛,我們剛才說的就是這照妖鏡啊!”
“啥?你剛才手里的是李天王的照妖鏡?那咋一摔就碎了呢?”可能平日里讀書太多,和人溝通太少,眼鏡除了對書本上的知識了如指掌,對其他人情世故方面簡直就是一個白癡,麻子說什么他就信什么,聽麻子一番胡扯,竟被唬住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麻子再騙眼鏡了,沖著眼鏡說道:“你別聽他胡謅,他把他們家養的公雞都叫鳳凰,管剛才那怪蛇都叫做是龍,你也就聽聽玩兒得了!”
麻子又回應道:“是啊,眼鏡同志,我這粗人就愛吹牛,你可別什么都聽我的,那樣會影響你建設社會主義的思想的!”
眼鏡聽我和麻子一唱一和,滿嘴跑著火車,卻沒有一句正經的話,也只能悻悻的退了回去,又悶著頭一聲不吭了。
出了溶巖區,迎面又是一片大森林,剛才在溶洞里左搖右擺的走了好久,現在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三面全都是一望無際的巖石,只有前面是樹林,現在身上的飲用水不多了,如果不去前面林子尋找水源恐怕現在的水很難支持我們回到寨子,而且現在還有傷員,需水量又增大,我們考慮再三,決定還是繼續往前走比較穩妥。
有了樹蔭的遮蔽,瞬間感覺涼意又回到了我們的身上,一陣陣秋風掠過,夾帶著絲絲自然的味道,在溶洞里憋了好半天,又熱又悶,現在來到林子里,對于身心俱疲的我們來上別提多舒服,真想躺在草地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下了石頭山就換做麻子背老胡大爺了,經過剛才秋風的涼意,老胡大爺也被吹醒了,我心里的石頭也算是落了下去,這要是死了我可真是要負法律責任了。老胡大爺醒過來嘴里就開始胡言亂語,嘟嘟囔囔的誰也聽不出來他念的是什么,麻子把他放了下來,也發起牢騷:“你這個老頭子,有力氣的時候和我打架,沒力氣了還得讓我背你,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老胡大爺應該是頭部受了刺激,抬頭看了一眼,傻傻的笑了,麻子也只能嘆了口氣:“看樣子我今天所做的他一輩子也記不得報恩咯!”
我擔心六瓣花出現什么問題,再三告訴小李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要關心,只要保護好這花瓣就夠了。等我們離開這里,回到寨子,距離之前的祭司白骨肯定遠超十里,詛咒也便失效,到那時候這花瓣再怎么樣,我們也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
小李嫣然一笑:“小許同志,放心好了,這花瓣可關乎著咱們這些人的命呢,我肯定會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