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小半年的特訓張牧的警戒心提高了不少,心里雖然好奇出租車里為什么有血腥味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心中對那個出租車司機提高了戒心。
張牧仔細觀察了那個司機一番,三十多歲皮膚黝黑身體很壯,看著不像開出租的倒像干工地。
司機替張牧關好車門然后沒事人一般的上車打火發動車子往市區呢走。路上司機還跟張牧閑聊問他怎么一個人來到這種荒郊野外。
張牧只好告訴他自己的一個朋友住在這自己想他了過來看看。司機哦一聲問他怎么不把朋友接走,在這里受罪多難受啊。
張牧干咳了一聲回到:“我自己也只是能勉強養活自己罷了。而且我也沒地方給他住。”
司機哦了一聲沒再說過,車子又行駛了幾分鐘司機突然把車停下來了。張牧十分好奇的詢問到:“你干嘛停車啊。”
司機摸出一把有些舊的手槍對張牧說到:“小孩,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俺放你走。”
張牧淡淡的說到:“我是靈卡師,你能打過我嗎?”司機獰笑了一聲說到:“我不能,它能。反正這附近也沒什么人我就算開槍殺了你也沒事。”
司機話剛說完張牧身形一晃在車內消失了,司機嚇一跳:“奶奶的腿的,見鬼了。”
說完司機打開車門出來手里拿著槍前后看了看突然張牧從他身后出現影子中鉆出來一腳踹在司機的腿彎處。
司機冷不防被踹跪在地上槍也摔了出去張牧幾步過去搶先撿到槍指著司機說到:“你是不是剛才殺人了?”
司機把雙手舉了起來點點頭很誠實的說:“是。”“殺得誰?”張牧繼續問到。“這輛車的出租司機。”那個黑大漢說到。
“那你是誰,為什么殺他?”“俺叫魏定國是工地上扛水泥的。今天俺出門買東西,路太遠就打了個車沒想到司機給俺繞路俺氣不過就跟他吵起來了。沒想到他把俺給扔到這里了還說不管按了,俺就跟他打起來了。結果一失手就把他打死了。你來的時候俺剛把他尸體扔了給車擦去血跡呢。”
“放屁,你槍怎么來的?為什么殺我?”張牧氣沖沖的問到。“俺沒想殺你,是有人要讓俺害你啊。”魏定國驚慌的說到。
“誰?”張牧問到。“俺也不認識他,看著有二十來歲臟兮兮的自稱是個制卡師。”魏定國說完張牧的腦子里就浮現出一個人名張思瑞。
不過張牧不明白張思瑞怎么收買的的眼前這貨便開口問他:“你為什么聽那人的。”
魏定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到:“俺打死人那會兒沒看到他就在旁邊。人死了他過來說他把俺殺人的過程拍下來了,俺要不聽他的,他就舉報俺。俺不敢不答應然后他就給了俺一把槍還有你的一張照片讓他在路邊等著還讓俺殺你之前說要搶你的錢。”
張牧聽后冷笑了一聲問到:“你說的都是真的?”
“俺都這樣了,干嘛還騙你。”魏定國有些著急的說到。張牧聽后點點頭對他說到:“上車,開車帶我回市里再敢耍花樣我就殺了你。”
“俺不敢了,俺不敢了。以后俺再也不敢惹靈卡師了。”魏定國說著上了車。張牧坐在后座手里拿著槍。
到了市里天已經黑了張牧先讓魏定國開車來到公安局,魏定國說啥也不肯把車停在路邊上直求張牧放過自己,他做牛做馬一定會報答張牧。
張牧堅決讓魏定國去公安局投案自首,魏定國抹著眼淚說:“俺要是去了那里面,俺的孩子老婆都得餓死,俺娘病了還等著俺拿錢看病呢。”
張牧有些無情的說到:“那又怎樣?誰沒父母?誰活著容易?你殺了人,犯了法就該受到懲治。”
“那你現在一槍崩了俺,然后你替俺照顧俺娘,俺孩子。來啊你開槍啊。”魏定國說著去搶張牧手里的槍。
張牧自然不肯給他兩人留在車里搶了起來,慌亂中張牧不小心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巨響,子彈打中了張牧的右腿的小腿。
整截小腿直接被轟沒了,膝蓋處鮮血直流。魏定國看著這幅樣子愣了一下突然怪叫一聲打開車門往外就跑。
張牧自然不肯放過他,忍著劇痛召出詭影蝙蝠,激發了幻影分身后張牧倚靠在座位上開始調用自身的靈力去修補傷口。
修補時張牧發現自己的靈力沒有了光屬性依然可以對自身進行修復而且時間并不慢,也就是把魏定國抓過來的這點時間他的腿自己恢復如初了要不是褲子破了張牧還真不相信自己剛挨了一槍。
張牧拿著槍走出車外,魏定國已經被詭影蝙蝠和自己得分身給制伏了。
張牧走到魏定國面前有些惱怒的說到:“你是破罐子破摔了是吧,這會兒怎么不想想你的父母妻兒了?去公安局,你別想逃。”
“你殺了俺啊,俺不去!”魏定國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大叫。
張牧直接把槍口塞到魏定國的嘴里他一下老實了動也不敢動。
張牧掏出手機報了警,等警方來了把他二人帶回公安局做完筆錄出來后已經是夜里八點多了,出來時候他聽有警察議論魏定國這小子八成是得槍斃了,性質太惡劣了。
張牧出來先找了個小飯店喝了藥面吃了個燒餅然后打車往家趕,路上張牧一直琢磨自己一定要買個代步工具了,因為打車都能出這么多事真是讓人煩心。
回到家打開門一看張牧鼻血差點噴出來,只看到陳希一個人上身穿著張牧的白襯衫,下身只穿著一條粉色的印有卡通圖案的內褲光著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似乎剛洗完澡,上身除了襯衫里面好像是真空的。陳希聽到動靜扭頭一看是張牧啊的尖叫一聲跑上樓去。
樓上樂妍聽到聲音打開臥室的門說到:“怎么了?”低頭一看是張牧也很奇怪問到:“張牧你怎么回來了?”
張牧楞在原地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悠悠的說了句:“年紀不大啊,怎么發育的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