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大國這么說韓彬趕忙說到:“放心兄弟,都是自己人不會往外傳的。”
韓彬手底下的人也趕忙說到:“對沒錯。我們肯定不會往外說的。”
趙大國一仰頭把杯子里的酒倒進去說到:“好,那我今天就跟你們說說這個張銳。”
為什么極限俱樂部這么怕張銳呢,因為張銳的實力太可怕了。
二十三歲已經成為四級靈卡師,這是什么概念?亙古未有啊。
一般來說普通人十四五歲能覺醒出自己的天賦卡,也就象征著成人了。十六歲要是還覺醒不出來那只能證明你這輩子都是普通人。
覺醒出天賦卡便是一級靈卡師,修煉到二級差不多三年左右吧。資質好點勤奮點的的也得兩年多。
二級靈卡師突破到三級靈卡師差不多要六年,所以這里的高中是三年制而大學一般是六年制。
一般的靈卡師升到三級后再想升到四級難了,少的得八九年,多的得十幾年。一般來說升到四級基本上都是三十五到四十歲左右。
四十歲再升不到四級這輩子也就只能是三級靈卡師了。像趙大國二十五歲成為三級靈卡師到現在四十一了花了十六年都沒升到四級。
此外升級時間長短和各自的天賦卡的星級也有關系,星級越好質量越好所需要的時間和資源也就越多。
但哪怕是零星的天賦卡也沒說二十三歲就能修煉到四級的啊。
除了資質可怕外,另一點讓極限俱樂部最感到恐怖的就是剛才趙大國說的極限俱樂部仨會長有倆死張銳手里了。
還不僅僅這些,曾經極限俱樂部鼎盛時期有十多萬靈卡師而如今剩下不到兩萬,少的那些人里至少有將近三萬人是死張銳手里了其他的全都是被張銳嚇跑的。
要知道張銳殺得可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而是那些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啊。
張銳親手殺了三萬,三萬人沒一個人活下來,沒一具全尸。
這里面還有趙大國的父親,母親,叔叔,舅舅。
那時他才剛剛加入極限俱樂部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卻毫無反抗的勇氣。
他在張銳身上感到了一種透徹骨髓的恐懼。每次想到這里他的心都似針扎了一般難受。
韓彬聽完這件事后也很震驚,三萬人啊這輩子他有沒有見過三萬活人他都不敢保證而那人竟然親手殺了三萬人,一個整編師的靈卡師啊。
韓彬拿著酒杯半天沒緩勁過來幾十年了他自認為自己也算是心狠手辣了,可是跟人家一比自己算個屁。
可轉念一想張銳殺人也得有個原因吧,心里想著便開口問到:“你們這是怎么招惹他了遭到了他這么狠的報復。”
“招惹他,我們以前見都沒見過他怎么招惹啊?”趙大國帶著哭腔說到。
韓彬拿起酒瓶又給趙大國倒了杯酒試探著問到:“那他殺人也得有個原因吧,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殺這么多人吧。”
趙大國把杯中酒一口喝完嘆了口氣說到:“唉,也是極限俱樂部自作自受。以前你應該聽說過極限俱樂部吧。”
韓彬點了點頭,差不多二十多年前他還是小混混的時候聽人提起過極限俱樂部。
他聽說極限俱樂部里全都是亡命之徒,什么錢都敢賺。走私,販毒,賭場,皮肉生意,軍火,沒有他們不敢干的。
趙大國點點頭告訴他們那時候極限俱樂部不僅這樣而且還是十分的明目張膽,靈衛軍和普通靈卡師軍隊以及靈卡師協會多次聯手打擊他們。
可是極限俱樂部并不畏懼不僅敢正面對抗,而且還敢更加放肆的報復他們和他們家人。
以至于最后靈衛軍下達了紅色戰令,所有極限俱樂部成員一律屠殺。這也只是逼得極限俱樂部和政府進行了一次談判然后簽了一個協議。
簽完協議后極限俱樂部收斂了差不多一兩年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干了幾件大案子,殺了不少世家大族的人搶了他們的修煉資源。
極限俱樂部的人以為這次頂多也就是靈衛軍出馬和他們談判,大不了再打一場就是了。極限俱樂部里的最不怕的就是死。
可是他們沒想到張銳出現了,那天陽光明媚。極限俱樂部總部的人正在各自的干著自己的事。
兩位會長那時候只有兩位會長,一正一副。他們在大會議室和俱樂部的骨干商量下一步俱樂部該如何擴張。
也就在這時候張銳從門外走進了極限俱樂部總部的大門,那天他穿著黑色的皮衣,一條牛仔褲,一雙皮靴。胳膊上夾著一個本子。
張銳走進總部毫無征兆的將那些人殺了,死無全尸,身不沾血。他走進會議室后那些人還在開會猛然走進一人都有些驚訝可是不等他們說話他們也全死了。
現場用血寫著一副對子:作惡多端,終有報應來還。天羅地網,看你幾時死完。橫批:張銳來也。
那天,二月十四日。別人眼中的情人節,極限俱樂部的亡命劫。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極限俱樂部兇名在外的人全都死于非命。
極限俱樂部的人全都陷入了恐懼中,他們知道有一個叫張銳的人不知為什么在瘋狂的屠殺極限俱樂部的人而且實力非常高,連兩個會長都不是對手。
又不信邪頂風作案的結果被張銳梟首掛在極限俱樂部總部大門的,也有私下逃跑被張銳找到腰斬的。
這種恐怖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新任會長公開處決了一批成員又主動向政府靠攏談判保證再也不犯錯誤后張銳才徹底消失。
張銳離開后極限俱樂部很多人都在猜測他的身份到底什么。有人說是靈衛軍,大家都說不可能靈衛軍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他們底細早就清楚了。要真有這么厲害的人靈衛軍不早用,犯得著死那么多手下啊。
倒是后來聽人說在靈衛軍上面還有個神秘的組織,里面的成員檔案全部都是國家級機密就連組織的名字都沒幾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