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三撿起地上的卡看著關鎮江一步一步倒退著走了幾步見關鎮江沒追他他,掉頭撒腿就跑。
關鎮江看到皮三走了扭頭對關義說到:“跟我回家。”關義有些不情愿可他又不敢違抗只好低著頭跟著關鎮江離開了。
等關鎮江父子兩人走遠后才松口氣迫不及待的拿出那張卡影靈,一級七星的卡啊,自己的卡組一定要給這張卡留個位置。
好了最想要的卡得到了張牧還打算去張思瑞攤子那看看,他可答應自己拿了冠軍后要送給自己幾張卡。
不知道這時他還愿不愿意,開賽前自己差點和他鬧僵算了為了自己的卡組去碰碰運氣吧。
張牧溜達了小半圈沒找到張思瑞的攤,問了幾個人才問清楚張思瑞的攤沒在這,靈卡師協會給他在體育場外圍租了一個商鋪,租期一年。這也算是冠軍獎勵之一。
張牧得到這個消息轉身向外面走去走了沒幾步就看到路邊有一家特別顯眼的商鋪外面擺著的那個牌子特霸氣“大軍火商”。
門上掛著一個大大的LED顯示屏上面顯示著“本屆冠軍卡組已經預售七十三套,預購從速。”
張牧看到這忍不住笑了,冠軍卡組這明顯就是個坑啊,一個沒位移的脆皮在別人眼里不就是人頭嗎。
但貌似并不是所有人都看透了這一點,從門口排起來的長隊就能看出來。
張牧慢悠悠的越過人群在眾人怒視和責怪中走到門口剛要走進店里一位保安伸手攔住他客氣的說對他到:“先生預購卡牌請排隊。”
張牧沖他笑了笑說到:“知道我嗎?本屆的冠軍,這家店老板的搭檔,要是沒我他怎么能坐在這家店里呢。你覺得我該不該進去呢。”
“就你這資質,沒有張老板的卡你怎么能得冠軍。”旁邊一個帶著孩子的中年婦女不屑的說到。
“我這資質怎么了?”張牧反問到。
“一個要啥沒啥的靈卡師,人家張老板可憐你把最好的卡給你拿了冠軍,你呢不僅不感恩還對人家惡語相向,世上怎么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中年婦女的話得到了眾人的肯定,紛紛指責張牧。
張牧聽到這話微笑著對那位婦女說到:“大姐,麻煩問您一句,你是不是瞎了!”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中年婦女惱火的說到。
“怎么,我說錯了嗎最后決戰你們沒看嗎,這個冠軍怎么來的你們沒看到嗎?我的天賦差嗎?差嗎?七星天賦卡,要啥沒啥?要不是我可憐張思瑞幫他參加預賽他能坐在這里?”張牧拿出自己的天賦卡質問眾人。
“就算天賦好,人品不好總是真的吧。”中年婦女對眾人說到。“對啊,對啊。”眾人對張牧指指點點。
張牧聽到這話忍不可忍,抽出靈力凝成一把砍刀就往店里闖。保安連忙攔住說:“你不能進去。”
“滾!”張牧怒吼一聲掙開保安就闖了進去,一進店里張牧看到有四個美女正在為客人介紹店里的玻璃柜中展示的張思瑞制作的那些樣品卡。
而張思瑞坐在一邊的老板椅上看書張牧走到張思瑞面前笑著說到:“張老板,你的冠軍卡組預售了那么多你也不動手去制作一下。”
“我只負責拉訂單,制作嘛,我外包給制卡工坊了。我只要收取每套卡的專利費和提成就好了。”張思瑞看著書漫不經心的說到。
“您還真有智慧啊坐著就把錢收了。”張牧咬著牙說到。
“這算什么智慧,我正在盤算著買幾個制卡工坊然后合并成一個大工坊最后成立公司融資上市。那才是開始顯示我的大智慧。對了你找我來干什么?”張思瑞放下書以一種高貴者的姿態詢問到。
“沒事,你答應我說我得了冠軍要送我幾張卡這句話還管用嗎?”張牧掛著笑臉說到。
“管用啊,怎么不管用。我張思瑞說話算話。而且我都給你備好了。珊珊把我準備的那個禮盒拿開。”張思瑞對一個女孩喊到。
那個叫珊珊的女孩聽到吩咐后轉身去柜臺后面拿出一個木質綁著絲帶的禮盒交給張牧。
張牧用刀挑開絲帶打開盒子發現里面就三張卡,一張一級三星的沙漠之鷹手槍,一張一級二星的銀彈彈夾,一張一級一星閃光手雷。
張牧拿出那三張卡對張思瑞說到:“我能換張巴雷特狙擊槍嗎,那玩意我用的挺順手的。”
“可以啊,可以預購我給你打七折怎么樣?”張思瑞問到。
張牧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問到:“我問一句,門口的人說我忘恩負義。說我資質平平這些話是誰散布出去的?”
張思瑞聽到這話一下站起來咄咄逼人的說到:“你這個意思是說我把這些話散布出去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不是你,那你更應該把這個找出來。”張牧說到。
“我干嘛去找,反正說的又不是我。我管他干什么。”張思瑞坐回到椅子上滿不在乎的說到。
“誰犯罪誰得利。散布謠言的人貶低我,抬高你這樣對你很不利。如果你不打算澄清的話,我去找靈卡師協會幫忙。”張牧一字一頓的說到。
“呵,你是誰啊。你不過就是個資質好點的靈卡師,我是制卡師啊。我制作了本屆的冠軍卡組。你覺得你有面子請動人家嗎?”張思瑞嘲弄著說到。
“我是沒面子,但你覺得關家有沒有?”張牧笑著問到。
張思瑞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轉而故作輕松的說到:“關家,關家也不會放棄我來拉攏你啊。”
張牧搖著頭笑了笑說到:“那我們走著瞧吧。一個小小的制卡師他們關家應該還看不上眼吧。”
張牧說完把那三張卡揣到兜里揚長而去。
出了門口張牧看到蘇諾正在和人吵架,張牧走上前去問到:“怎么了?”
蘇諾紅著眼說到:“他說你忘恩負義。”
張牧惡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然后對蘇諾安慰到:“不用搭理他們,這種事越描越黑。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