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看到老太太手里的那張五十塊錢他都傻了,愣了一下問到:“大娘您什么意思啊。”
“我媽說讓你走,這是我們的家事不需要司儀明白了吧。”人群里一位戴眼鏡的看著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對司儀說到。
“人是我請的,錢也是我花的你們這么趕人有些不應該啊。”刑非畢竟是十幾歲的孩子脾氣有些沖看到自己的姑婆和她的兒子要趕司儀忍不住插了句話。
“我呸!什么你的錢,你就是投了你爺爺的錢然后扯個謊說什么入室搶劫這樣你偷的錢都歸你了是不是。”人群里一個穿著紅色羽絨服一臉橫肉的女子走出來質問到。
刑非看了眼那個胖女人對那群人說到:“今天是我爺爺的葬禮,我求你們大發善心讓他安安穩穩的走完最后一段路其他的賬過了今天我們一起算行不行。”
“今天是刑老爺子的葬禮各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葬禮還要舉行不是嗎各位稍安勿躁哈。”司儀還是好心主動出來圓場。
“你能理解和屁,刑老頭一死留下那么多錢全讓這小子獨占了換你你能甘心!”
“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算哪根蔥啊……”
“不是讓你走了嗎,你不走在這干什么啊,看熱鬧啊?”
那些有的沒得親戚七嘴八舌的向刑非指責過來頓時靈堂被他們吵的猶如菜市場一般。
他們的做法讓張牧這些外人都覺得太過分了,而被圍在中心的刑非也猶如蓄勢待發的火山。
“夠了!你們給我出去,這里是葬禮是給死者尊重的地方。”那位司儀仗義執言的說到。
他的話剛落音從那十幾個人里竄出來一人一腳把司儀踹在地上嘴里還夾雜著辱罵之聲他身后一個長相與他頗為相似的十幾歲男孩抄起旁邊椅子就要砸向司儀……
“住手!你們別太過分。”張牧說著替司儀擋下那把椅子把司儀扶起來坐到一邊。
轉過身來張牧紅著眼對那群財迷心竅的人說到:“司儀說的有錯嗎?你們尊重死者嗎?死者就躺在你們面前的棺材里,他身遭橫禍死于意外這本就夠可憐的了而你們呢?在他尸身面前如此詰難他的孫子你們還把自己當成他的親戚嗎?你們這么做與禽獸何異!”
一番擲地有聲的言論確實讓那些人冷靜了一些而最終讓他們徹底恢復理智的還是關義手中的刀以及刑非身后的火。
那伙人倉惶架著那個老太太走的時候還有個人不忘回頭告訴刑非一句:“別以為我們怕了你,我們跟你打官司告死你。”說完還生怕刑非追上來加緊幾步跑了。
等那些人走后刑非無奈的對張牧幾人苦笑了兩聲說到:“唉讓你們見笑了。”
“世上還有這種人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張牧感嘆到。“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沒什么好奇怪的。那位是來吊唁的吧。”唐驍說到。
只見從門外走進來一老一少,老者約有六十多歲男,須發皆白胳膊上帶著一個黑箍眼眶里帶著淚,臉上是藏不住的悲傷凄涼。
他旁邊的好像是她孫女,一手攙著老者一手拎著花圈燒紙兩只眼睛紅紅的好似剛剛哭過一般。
老者一進屋那是放聲痛哭啊,一邊哭一邊念叨自己和刑非他爺爺的往事。
哭的啊旁邊站著的張牧他們都覺的自己心里特難受,張牧還偷偷擦了擦眼淚。
刑非也怕這位老爺子哭壞了身體和司儀兩個人把老爺子攙起來請到一邊坐好拿來水一邊客氣一邊安慰老爺子。
緊接著陸陸續續的又來了許多前來吊唁的人,司儀負責招呼刑非和張牧他們也跟著忙活。
時間差不多又過了兩個多小時突然聽到外面警笛聲響緊接著有兩顆煙霧彈靈堂內被扔了進來。
一群持槍特警趁機沖進來大聲喊到:“所有人全部抱頭蹲下!我們接到舉報你們這里在進行非法毒品交易我們是來調查的。”
“放屁,誰報的警立刻給我抓起來去。”敖奘一邊咳嗦一邊罵到。
剛開始喊話的警察聽到有人敢對自己這么說話當下火了剛要說話旁邊有人好心提醒到:“喂你可留點神哈,他爹是少將。”
一句話把這人噎夠嗆想了會對旁邊人說到:“怎么辦,我們問問隊長去唄?”
這會兒門外的隊長聽到手下的匯報后問手下:“你們覺得這是毒品交易的地方嗎?”
有那嘴快的說到:“隊長,我問了就是一家人舉辦葬禮而且我聽說少將敖慎的兒子也在里面。”
隊長聽后有些心有不甘自己要是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那顯得自己也太慫了,可是他也實在沒多少膽量敢去招惹少將的兒子,想了想唉還是傳令手底下收隊啊。
要是抓住報案那小子自己肯定饒不了他,那位隊長心里暗暗想到。
刑警隊的人道了歉撤走以后刑非有些哭笑不得對張牧他們說到:“我敢打賭這事肯定是那些親戚干的好事。”
正說著呢門外又急匆匆走進來一個中年漢子,那人進屋后直奔刑非說到:“你干的好事,我女兒死了。”
張牧仔細一看認得此人,他叫張國明他女兒張玲玲被水鬼附身還是刑非捉的那只水鬼呢。
不過這會兒他來干什么嘴里還說著他女兒死了這又是怎么回事?張牧一頭霧水刑非也是啥也不知道開口詢問到:“我給你女兒開好了方子還抓了鬼她怎么會死呢?她是怎么死的?”
“她是自殺,原本好好的,被你救了后就自殺了我不找你找誰?”張國明一臉的心痛。
張牧在旁邊聽的都差點笑出來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沒想到刑非聽到這話后卻一臉嚴肅的對張國明說到:“我本跟你說過三天狗帶你女兒來找我我幫你查清問題真相你為什么不來。你自己耽誤了孩子反過來指責我合理嗎?”
張國明雖然十分難過但好歹理智尚存和刑非爭辯了幾句沒占到上風后還是灰溜溜的走了。
刑非他們繼續舉辦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