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一切直到換藥的護士踩著時間進到房門之后,尖叫出生,才讓人知道。
“什么,我立刻就到。”正在開會的凌晨在接聽了手機之后,扔下一句暫停會議就匆匆離開了。
“牧璽,給我備車。”凌晨一喝。
牧璽也連忙跑下樓去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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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這基因又變異了,這丫頭果然是我們的大幫手。”紅發男嬉笑道。
眾人的雙眼都緊盯著剛剛檢查出來的數據,簡直是大吃一驚,蠱蟲多次變異不說,還開始通了靈性,自發的保護寄體。
真不愧是有特殊血液的人。在眾人的心里此刻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南離蕓閉著眼,雖然說感受不到背上的疼痛,可是蠱蟲治療的疼痛卻是疼到了靈魂去的,就連額頭上都不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腦袋里撕裂的疼痛清楚的讓南離蕓知道,她叫南傾言,那個被至親害死的南傾言。
呵呵,師傅嗎?
我敬你,信你,你竟然只是把我當成你控制天下人的道具,呵呵,真傻!
南傾言閉著的眼底溢出了淚珠,至少,還有安安。
想起那個看似冷漠的女子,南傾言的心中終于是有了一絲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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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里真的不是她曾經生活過的世界嗎?
這里真的沒有她愛的和愛她的人們嗎?
就連過去的那些仇人都沒有了嗎,就算是給她留點回憶也好啊。
安以沫冷淡的走在街上,完全無視了周圍的人的目光,只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小心!”安以沫只聽到耳邊想起一聲輕喝,手腕上就被一只冰涼的手捉住了,并且被用力的往后一拉。
安以沫倒退幾步,余光里,一輛面包車機車而過,帶齊了一陣風卷起了她的頭發。
安以沫怔了怔,還沒完全從剛才的事情中反應過來。
“怎么樣,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只聽見一聲接著一聲關切的話語從身邊響起,細細柔柔的又帶著幾分急切。
安以沫抬頭一看,腦海里霎時間就想起了她的名字——齊初柔。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生,實際上,她的做事風格有點女漢子……
“沒,沒事。”安以沫扯出一個安然式的笑容,語氣也和記憶中的安然相差無幾,安以沫現在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她這樣的身份或許會給自己帶來不少的麻煩。
就比如說,剛剛的那輛車……
安以沫微斂著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芒,心里只是冷笑道: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嗎?比起她之前見過的,段位可是低了太多了。
雖然安以沫在心底一遍遍地過濾著兇手的身份,但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甚至還在和齊初柔談笑風生。
即使是一點準備也沒有,但是,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活著,好到不需要再為人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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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剛剛明明就是那么好的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