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研究心理學的一名學者。
被調到了S大任教,遇見了對的她。
一開始鬧了一個很大的烏龍。
我以為我命中注定的她,會是沐秋白。
沐秋白她對任何事物仿佛都漠不關心,就像是除了夢想和書籍,世間萬物皆不能入其眼。
通過她的夢想,我認識了逾靜。
見到逾靜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明白:林逾靜,才是我想要的那個她。
那種怦然心動的緊張感令我茫然無措。
逾靜和秋白經常來上心理學的課程,我總是會偷偷的看著逾靜,可是她總是逃避我的眼神。
一度的,我曾以為逾靜她討厭我。
后來,我按捺不住悸動的心,卻又害怕遭到拒絕,百般無奈下去尋了沐秋白,打算問個明白。
沐秋白她說,逾靜是喜歡我的。
天知道,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多激動!
我只想要立刻飛過去向逾靜表白我的心意。
可是沐秋白阻止了我。
秋白說得對。
我還不夠優秀,我應該成為最好的我自己,給逾靜一場盛大的婚禮。
聽秋白說,逾靜的心理學課本扉頁上有一被逾靜寫上去的話。
“愿洗盡鉛華,陪你看一場盛世煙火。”
那么,我為你應下聯。
“愿褪盡浮華,為你譜一首絕代情歌。”
逾靜,我的摯愛。
“蟬噪林逾靜。”
記得你為我做出的巨大的犧牲。
為了我,你放棄了你的夢想,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息影。
只因為我的父母一句不希望自己的兒媳婦是演員。
他們說,“我江家的兒媳無需拋頭露面。”
你放棄了理想的工作,離開了粉絲的簇擁。
我們不遠千里相聚。
我們,因為有緣相聚,因為有愛相戀。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你說過,這是你內心的寫照。
我們有了一雙兒女。
男孩叫做江起云。
女孩叫做林落雪。
聽聞昔日好友沐秋白摘下來影后的桂冠,逾靜流下了淚水。
為沐秋白,也是為了她的夢想。
夢想啊。
有人說它是高山,需要抓住一條信念的繩索,努力向上攀登。
有人說它是帆船,只要設定一個目標,緊握住理想的船槳,定能戮穿它虛幻的外衣,領略它神圣的美景。
有人說它是沙漠,枯荒。
有人說它是谷地,孤寂,無聊。
而我的夢想,就是陪伴你,度過余生的漫長歲月。
趁我們還年輕。
穿過殘垣斷壁蒼松古柏,來到山崖上。
沐浴著夕陽,心靜如水,我們向云霧飄蕩的遠方眺望。
其實什么也看不到,生活的悲歡離合遠在地平線以外,而眺望是一種青春的姿態。
我那日打開了電視,正好看到了秋白的獲獎感言。
其中有些話,是她要對你說的。
“你可以哭但不可以輸,你可以難過但不能落魄,你可以緊張但不可以逃避,你可以不完美但不能不努力。”
“你不試試怎么會知道自己能否撐到最后?你不去拼怎么會知道自己的未來有多美好?你不努力怎么會知道自己可以贏得多少掌聲?”
“你也可以無堅不催,也可以百毒不侵,也可以笑到最后,也可以活的很漂亮。”
人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在兒女長大以后,在我們老去戀明時。下世再逢,我定給你穩穩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