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北關內,戰況激烈,在半個時辰之前,一直由暗探組成的軍隊突襲了整個煥北關,雖然他們只有五百人,但個個都是暗探營里面的好手,出手狠辣,手段刁鉆,為首的是一名斷了左手的蒙面男子,正是暗探營營長周云。
徐智靠著自己對煥北關的了解才侃侃抵擋住這些暗探的偷襲,但還是有很多的甲士被殺死,這時才趕回來的鄭柯也加入戰場,場面混亂無比。
“哼,當初我在這里斷了一只手,就要你們整座大關的人來陪葬,都給我死。”周云站在煥北關最高處,對于他來說,爬上最高處實在是太簡單了,簡直易如反掌。
這時,他看到蘇雨飄了回來。
“嗯?是那個曾經狙殺過我的女人?哈,上天對我還真是公平,這么快就有報仇的機會了呀。”他大笑,真是個好日子啊。
他一個跳步,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朝蘇雨沖去,他伸出自己的右手,作鷹爪狀,當他的指尖快要觸碰到蘇雨時,幾道利箭以一種他無法抵擋的刁鉆角度朝他射去,他一下子就發現了,沒辦法,他只能調整自己的姿勢,但還是被射中了一箭,這一劍直接射在他的左肩頭上,他不顧疼痛,直接把那支利箭拔出,傷口處鮮血直流,他恨恨的朝那射箭之人所在地看去,只見鄭柯在帶著玩味表情看著他。
“該死的,還有救兵,不可能啊,戰場之上還有王上在那,古大師也在那啊,不應該會會輸啊。”他有些疑惑,殊不知俞周王和古霄已經死在了墨菲爾的手上。
“嘿,膽子很大嘛,還敢來偷襲煥北關。”鄭柯一邊攻擊一邊說道,各種各樣的密箭射出,有毒的沒毒的都一股腦射出,務必要一次性干掉周云。
“呵,一個破關而已,我就這么點人,還不夠我的暗探們殺的。”周云踩著秘技步伐躲閃,還不忘反嘲回去。
“呵呵,笑死我了,你的左手,我怎么聽說,就是在煥北關掉的呢?”鄭柯譏笑。
周云聽到這句話后,內心的怒火蹭的一下就冒了上來。
“呵,我看你的暗箭也沒剩多少了,等你全部用完后,我看你還有什么手段。”周云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他冷靜的分析了當下的情況。
鄭柯開始有些急躁了,沒錯,他的暗箭快要完了,到時候就只能和周云肉搏,但是肉搏并不是他的長項。
當最后一根暗箭射完時,周云直接暴起,他右手揮舞著一柄短劍,如毒蛇吐息一般陰險。
鄭柯手里握著一柄短刀,刀刃之上有著許多的凹槽,他用盡全力抵擋,但也只是侃侃抵擋得住周云的攻勢,畢竟肉搏戰并不是他所擅長的。
“嘿,剛才那股子傲勁去哪里了,這么快就抵擋不住了么?”周云嘴上說個不停,一直在嘲諷他,鄭柯也很無奈,場上的鐵劍軍將士們根本就幫不了他,戰場如此膠著,哪里有人會注意這里。
幾輪交鋒過后,鄭柯手上那柄短刀也被打落,掉在了幾米遠處。
“哈哈,死去吧。”周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大笑著要把那柄短劍刺入他的腦中。
“要死了么?還沒去喝過將軍的喜酒,有些遺憾啊。”鄭柯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但是死亡并沒有如期而至,他睜眼看去,周云的頭被砍了下來,在周云身后,一個魁梧的男人站在那,渾身傷痕,手上還握著一柄巨大的斧頭。
“我說鄭柯,你就想這么走了,我可不答應,酒都還沒喝呢。”趙龍大聲說。
鄭柯看著他,笑了,沒想到,最后竟然是被這個傻大個給救了,天意啊,哈哈哈哈哈。
趙龍把他扶起來,“怎么樣,還能動么,要不然先把你扶到安全的地方?”趙龍詢問。
“不用,把那柄短刀給我,一會你出去殺敵,我靠秘技躲在你身后替你把沒殺死的給殺掉,這樣子也能省點力氣。”鄭柯說。
“行,那你跟緊了。”趙龍點了點頭,把那柄短刀撿起來,遞給他后,直接沖了出去。
“誰敢與我一戰。”趙龍氣勢驚人。
他揮舞著那柄巨大的斧頭,一斧頭就砍死了一個暗探,但是大部分暗探都特別靈活,那個只是一個沒來得及躲閃的倒霉鬼。
有人想要從后面偷襲,但是每當暗探要偷襲得手后,總有一柄短刀刺向他們,每一次都殺死一名暗探,導致沒有暗探再敢偷襲趙龍。
趙龍看了看四周,已經沒有暗探了,他呸了一聲,吐了口血沫。
“真是,一群軟蛋慫貨。”他低聲罵道。
這時,俞少海帶著一支秘密軍隊支援,這位已經有些衰老的統領此時正在散發著鐵血的光輝,這是他和黎封羽計劃好的,多留一千軍隊在煥北關內,誰都沒有告訴,就是怕會泄密。
剩下的暗探被包圍住,不乏有想要以特殊秘技逃跑的暗探,但是都被士兵用弩箭射死。
最后,這批暗探全部被殲滅,但是黎封羽留下的那三千甲士只剩下不到一千人,整整損失了一大半。
俞少海看著躺在那剛蘇醒的蘇雨,趕忙沖了過去,好在墨菲爾把蘇雨放在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蘇雨,蘇雨,黎將軍呢?”俞少海急切的問。
“封羽?我也不知道....”她有些虛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