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漣偶有起床氣。早起本來就讓她很不開心了,更何況還有個人一直明里暗里的針對她,讓她覺得越來越煩躁,急需找到一個發泄口。
“你夠了!你這么針對我干嘛?不就是為了阻止我治洪方法的實行嗎?“喻婉漣吼了出來
“我……”那個朱愛卿好像想辯解些什么,喻婉漣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你什么你。這個方案,明顯是可以實施的,并且很有可能化水患為水利,造福凈河一帶的百姓。而你,你們。一天到晚說著什么忠君報國,造福百姓之類的話,吃著皇糧,卻冥頑不靈,墨守成規,不懂得變通。“
“喻郡主此言差矣。規矩是老祖宗定下來的,作為后人,自然要好好的遵守這些規矩。”
“那行,你說說,本郡主犯了那些規矩。”
“第一對皇上不行跪拜之禮;使用亂臣之策此乃第二條;而這最后一條,便是,身為后宮女子卻參政議政!”那個言官說完,臉上帶上了些許得意的神色,仿佛志在必得,勝券在握。喻婉漣嗤笑:
“第一條不跪皇上,乃是因為在天界,被跪的人,十有八九是,一個死人,所以,我不跪。第二條,亂臣之策不得用?難道本郡主堂堂天界神女,在你們眼中竟是一個亂臣賊子?對于第三條,我只能說,荒謬!我是郡主,不是后宮妃子,難道你們祖宗有說,郡主不得干政嗎!”喻婉漣聲音陡然拔高,“倒是你們,忤逆君主,這便是你們多年苦讀圣賢書的結果嗎!
為什么要設立朝堂?就是為了讓你們能夠更好的輔佐帝王。你們呢?這不是輔佐帝王!你們是想自己當帝王吧!在整個凈河水患的治理過程當中,皇上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亂臣之策不可用?呵,百姓都快死光了,沒了百姓,哪里來的國家!有本事,你們就拿出來一個更合理的,更好的方法來。否則,就別再給我嚷嚷著這一類的話!”
“皇上,微臣以為,喻郡主說的對啊。正所謂,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應該要改變現狀!”一個大臣站了出來。
“臣附議!”又是一個大臣。接著,有零零散散地站出來。
“你……你們!”看著昨天晚上還在和自己想辦法的好友竟然臨陣倒戈,朱姓大臣氣的直哆嗦。
那幾位大臣在心里嘆氣。不是他們不想幫,而是眼前這個小祖宗得罪不了啊。以前之所以敢和皇帝、太子之屬對著來,是因為他們需要有一個好的名聲,如果真的吵起來,最終損害的會是他們自己的顏面,背負上一意孤行、不聽良臣之言的罵名。而喻郡主不一樣,她是女子,又有著神女的身份,如果打起來,不管結果如何,他們免不了被人詬罵欺負女人、不尊天使。而且看喻郡主這態度,再不表態,可能真的會打起來,他們怕是會真的回不去了吧。
“好了,就這樣吧,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琉司睿發話了,又有喻婉漣這尊大佛坐鎮,百官也不敢造次,只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