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什么命令一般。只攻殺招。
速度比之前又快了不少。周圍的怪物都伸出尖利的手向莊井毅爪去。
墨江心神一緊。毫不顧及直對而上。將莊井毅用靈力一裹帶出了包圍圈。
怪物緊追不放。剛帶出來一個反應較快的怪物一爪就掏向莊井毅的胸口。速度快的莊井毅都看不清怪物。
千金一發之際。墨江施展威壓。將三米多的怪物活生生的壓趴在地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這也給了莊井毅機會。莊井毅奮起一跳。握著鋒利的匕首大喝一聲。手臂青筋凸起。肌肉膨脹!狠狠的在怪物脖子上一抹!終于!怪物的脖子噴出血漿。滾燙的血液濺的莊井毅一臉。
不知是不是受到鮮血的刺激。剩下的怪物大聲嘶吼。朝莊井毅襲來。
莊井毅那一刀用了不少力氣。此刻還沒緩過來。墨江再次使用威壓把怪物壓的動彈不得。墨江右手抬起虛握。莊井毅似乎知道墨江要做什么。大喝一聲:“住手!!”
話音剛落。墨江右手緊緊一握。幾個怪物頓時炸的血肉橫飛。
那一霎那墨江有點怔忡。他殺生了!從此他的修煉大道上將染上血腥。
莊井毅憤怒中有點呆泄。
墨江剛一殺生立馬就感覺到了來自天道的威壓。于是扶起莊井毅。運行神知。看其他隊友在什么地方。打算速戰速決。然后讓他們趕快離開這里。
帶著莊井毅迅速瞬移。不停的用威壓怪物狠狠壓爆。每殺一個。天道就越發明顯。莊井毅想要阻止墨江。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直到把通道里所有怪物都殺光時。墨江把莊井毅往賈立那一塞說:“用最快的速度帶著其他人離開這里!記得要離百丈!”
賈立不明白問:“你要干什么?”
墨江:“我殺生了。天罰要來了!趕快離開這里!”
賈立立馬知道事情嚴重了。立即呼叫所有活著的隊友。進行撤退。至于拿些該死的研究人員。管他去死。
莊井毅卻不愿意走。執意要留下。他不知道天罰是什么。但他不想把墨江一個人就在這里!
墨江以為莊井毅是擔心。便說:“你是普通人。離天罰太近會死無全尸。”
這句話又一次讓莊井毅痛恨自己是普通人。
不知怎么。莊井毅執拗的要留下。賈立直接把莊井毅打暈。對墨江誠懇說:“你保重!”
說著。那些還活著的隊友陸續出來。這次的任務太出意外。又處處受制。最后出來的卻只有小半。
可眾人來不及感傷了。連他們都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沉悶!壓的人心煩氣躁。喘不過氣來!賈立帶著莊井毅。陳霆受了傷由別人扶著。比起之前。現在稀稀拉拉的幾人帶著獲救的人員從灌木叢中的地道里離開。
墨江看他們進入灌木叢。神知跟著。他們迅速趕路。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懸崖。這時墨江頭頂上的烏云密布。黑壓壓的云層里還夾雜著恐怖的雷電。雷電嗞啦啦的響。
墨江運行靈力將自己保護在內。這時一道雷電呼嘯而下。像是天道的憤怒一般狠劈在墨江的靈盾上!
遠處的賈立等人感覺耳邊就像點了炸彈轟的耳朵嗡嗡作響。不假于色趕快離這個地方遠一點!
墨江扛下了一擊。這段時間修煉的靈力直接消耗了大半。不等墨江緩緩。第二道又劈了下來。這次比第一道更甚!瞬間讓墨江的靈盾出現了很大的裂痕!第三道已經開始醞釀,醞釀的越久這第三道就越厲害!
另一邊被賈立背著的莊井毅醒了過來。醒來的莊井毅立馬轉頭看墨江的方向。遠處黑壓壓的云。洶涌的翻滾。離這么遠都能感覺到那股力量。心里素質較差的人不經都有些腿軟。
莊井毅看著遠處的烏云。心中涌出疼痛險些將他撕裂。眼里黑色翻涌。墨江!!!
第三道終于劈下!墨江的靈盾頃刻間碎裂!恐怖的雷電直直劈在了墨江身上,墨江轟然倒地!臉色煞白!
而墨江覺得自己沒有錯!
他在這個世界待了兩個多月!跟人類相處了這么久!早就學會了私心。
墨江也有私心雜念。莊井毅幫了他那么多。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是他一直遵守的。這是他的道德底線。
就算莊井毅命喪在此。殺不了那些怪物。天道也會安排其他人去滅了他們!天道設定了普通人就絕對不會有超凡!
墨江深知他只是個局外人。不應該插手這件事!
但墨江的私心不允許他這么袖手旁觀。他們,不應該死!
墨江緊緊咬牙!硬撐著!臉色煞白的近乎透明。一身黑衣也被天道毀了成粉末。
懸崖上形成了一個巨坑。沒逃掉的人都被天道的幾道雷電毀的死無全尸。
墨江趴在地上。憑著這一份執念硬生生的抗過了這第三道。
而遠處。一些心理素質差的人在第三道雷電直接癱軟在地。
莊井毅手緊握成拳。眼里一片慌張。
三道雷電結束后。烏云里還在嗞啦作響。就像是在宣誓什么!
墨江輕磕下眼。聲音近無的說了句:“我已知曉。”
話音落后。烏云才漸漸散去。
眼前漸漸發黑。最終還是陷入昏迷。
醒來時。是在一個房間。
窗簾沒有拉開所以房間很昏暗。墨江撐起身坐起來。腦袋還有點懵。內視身體已經恢復。想來昏迷的這段時間身體在自行恢復。
看看床邊書桌上的日歷。二十。他已經昏迷半個月了。
穿上鞋子下床。打開門出去。發現這里是莊家祖屋。上次來過。所以格局記了下來。
墨江按照記憶下了樓梯。就看見莊井毅和莊老爺子在討論事情。
莊井毅看到墨江噔的站起來。大步走到墨江身邊。仔細看看問:“好些了嗎?”
莊老爺子也站起來。問:“你感覺怎么了了?”這是他孫子的救命恩人。聽校場的那幾個混小子說這次多虧了墨江。要不然就是全軍覆沒。他一大把年紀了。兒子兒媳走的早。已經白發人送過黑發人了。不想再送一次。救了他們自己卻受到天罰。什么是天罰他這個老頭子不知道。但看到墨江剛送回來時整個人煞白的有些透明的模樣。也知道絕對不輕。
墨江笑了笑。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是什么。卻讓他渾身暖暖的。溫聲說:“已經好了。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