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見大家都是一臉的木然,勉強收了收性子,開始描述自己這一天的經歷:“你們走之后沒多久,就有人過來敲門。你們猜是誰來敲的門?”
墨宸天見不得肖笑在那里故弄玄虛,所以他忍不翻白眼的沖動,直接了當:“鄰居。”
“操!你怎么知道的?”肖笑驚訝,隨即有一臉郁結,“行吧行吧,什么你都知道,我他媽是傻了才想著讓你猜。”
墨宸天聳聳肩,對于肖笑習慣性爆的粗口不甚在意。肖笑畢竟也是和墨宸天多年的關系了,也是熟悉自己好友的性格,所以也只是說了句玩笑話,然后繼續顯擺開了。
“畢竟陸歌當初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所以還是有人能聽到什么動靜,懸賞陸歌的物資那么充沛,當然有些人回過味來要探探虛實了。他又正好在墻角看到一點血跡,所以就開始話里話外的試探我,脖子恨不得直接伸過來了。”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沒有把血跡清理干凈。”張雅楠聽見有血跡被發現,就頓感驚慌的開了口,有些無措。
“哎呦喂,你這也太客氣了吧!”肖笑又把自己的口頭禪掛在嘴邊,對于張雅楠這么老實的擔罪名有些不理解。“那點什么血跡還不一定是你漏下的好吧,畢竟這一層好幾個住戶,誰知道是不是別人受傷回家留下來的。再說了,就算是你漏下來的,那也不能怪你啊,要怪得怪那個惹事精啊。”
肖笑指了指臥室的方向,明顯對于張雅楠偏袒很多。向憶寒看著肖笑那時不時落在女同志身上的眼神,憋著一股笑意,對著墨宸天說著悄悄話:“肖笑是不是對于所有的女性都很好?”
“你看出來了?”墨宸天順勢摟住向憶寒湊過來的身子,挑逗般和她咬著耳朵。“其實只要是母的,他都態度好的不得了。這就是一個母胎solo迫切想談戀愛的表現。”
向憶寒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肖笑的把目光落在這兩個卿卿我我的身影上,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行了,我的少爺小姐,你們真的是不留余地的閃瞎我的狗眼,狗糧已經吃到撐好嗎?”肖笑沒好氣的嘟噥了兩句,繼續給大家描述著當時的情況,“總而言之,血跡不是什么重點。重點是,憑著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把那個蠢貨糊弄的暈頭轉向的,成功把這次危機解決了。”
肖笑雖然說的慷慨激昂,但是大家都是木著一張臉,只有張雅楠捧場的點頭。肖笑見狀,也只能泄了氣,在空氣中揮揮手:“行了行了,我的事講完了,你們也都安排好明天的事了,那我們就散了吧!”
向憶寒還在和墨宸天咬耳朵,所以對于肖笑的話沒有什么反應,其他人倒是也沒異議,所以他們開始度過這個平靜的夜晚。墨宸天和向憶寒躺在地鋪上,抱在一起,正在聊著什么悄悄話。
“明天你就要挨個用土系異能找實驗室了,要消耗的異能和精神力肯定很大,你,你要好好休息。”向憶寒本來是要墨宸天悠著點,不要太累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轉了畫風,讓他多休息一會。
墨宸天笑著摟緊向憶寒,低聲說:“好啊,那你就親親我,這樣我就能睡得好了。”
“流氓。”向憶寒雖這么說,還是湊到墨宸天唇上,蜻蜓點水的來了一口,卻被墨宸天反客為主來了一個深吻。仿佛只要有向憶寒陪著,有她的親吻,自己就能滿血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