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蕭默失蹤,言初涼醒來失憶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這期間殷朗并沒有放棄任何能找到蕭默線索的機會,但都與之失之交臂。北塵也因為和北閆楚的誤會解除后,繼承了北閆楚的組織,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言初涼的同時,收獲了她的真心。
今天是北塵和言初涼的婚禮,伴郎是殷朗,伴娘則是言初涼這兩年來完成學業后唯一能有點交流的同班同學。“我有點緊張。”言初涼握住了伴娘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看得伴娘直發麻:“我知道,我知道,門口還有一位比你更緊張好嗎?!”說完還有點鄙夷的看著蹲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北閆楚。
“爸爸!”言初涼順著伴娘的目光看到了,一臉尷尬蹲在門口的北閆楚。聽到女兒愛的呼喚(并沒有),北閆楚站起來理了理自己有點皺褶的西裝,才慢慢走進來。伴娘看他們這對父女有話說,非常識相的出去,順便關好門。
“我的寶貝女兒終于要結婚了,爸爸真的有點舍不得讓你那么早嫁給我家那個臭小子。”雖然話中有說不出的嫌棄,但是看他眼睛里溢滿了開心,就知道北閆楚又在那里口是心非了。“爸爸。”言初涼轉身抱住北閆楚,有點哽咽的聲音溢出嘴角。“寶貝女兒今天那么漂亮,不能哭,妝會花的。”北閆楚細心的替言初涼擦干了眼角的一小滴的淚珠。
“如果北塵沒有遇到你,可能他還活在十歲的時候我殺死他的親人的回憶中,兩年前你失蹤后,北塵不知道得到誰給的資料,然后找到我,還問我是不是他的親身父親。”北閆楚隔著頭紗撫摸著言初涼的頭發,順便轉移言初涼的話題。“那爸爸最后是怎么回答他的?”北閆楚的這些話言初涼并不知道,她也很好奇。
北閆楚手頓了一下,而后又恢復原有的動作:“我說,當年你母親生了你后,因為身體的原因早早離世,我也是因為早出晚歸才放松了對手下的警惕,才讓那個女人有機可乘。”“爸爸是花了十年的時間才找到北塵的?”言初涼好奇的問。“是啊,不過還好的就是不管是十年里還是找回北塵后,都有我這個寶貝女兒在身邊。”
“你們聊好了嗎!婚禮要開始了,新娘和爸爸快點出發吧。”伴娘的開門直接打破了原有的溫馨,北閆楚扶起言初涼,言初涼挎著父親手臂,在伴娘的陪同下,到婚禮現場。
婚禮開始,現場響起了婚禮鳴奏曲,北塵看著言初涼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婚禮后她就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妻子,這個想法在北塵腦海中浮現后,北塵不由得緊張的松了一下自己的領結。
“我的寶貝女兒以后就交給你照顧了。”北閆楚把言初涼的手放到北塵的手上,由他執手相伴言初涼走完最后半程。當二人在神父面前站定后,神父就開始宣讀:“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
然后神父問道:“言初涼,你是否愿意你面前這位男人成為你的丈夫和你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者其他任何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言初涼微笑的看著北塵,堅定的回答:“我愿意。”“北塵,你是否愿意面前這位女人成為你的妻子和你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者其他任何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我愿意。”兩人相視一笑。
神父對眾人說:“你們是否愿意為他們的婚誓做證!”“愿意。”眾人。“誰把新娘嫁給了新郎。”“是她自己自愿嫁給了他,帶著我這位父親的祝福。”北閆楚眼眶紅了一圈。“我不相信神論,今后起,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無論福禍,貧富,疾病還是健康,我都會愛你,視你為珍寶,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北塵拉起言初涼的手,無視了神父越來越鐵青的臉,對著言初涼宣誓。
言初涼握緊北塵的手:“今后起,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丈夫,無論福禍,貧富,疾病還是健康,我都會愛你,視你為珍寶,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北塵喃喃道,附上前去正想親下去的時候。
“砰!”槍聲響起,“啊!”所有人愣了一下,在第一個人反應過來尖叫的時候,一半以上的人都慌亂了。殷朗看向門口,從手下那里拿起槍支,想知道到底是誰破壞了,北塵和言初涼的婚禮。
“北塵,我說過,我得不到你,言初涼她也別想的到你!”是幕嫣,該死的,當初在懸崖下面找蕭默的時候沒有太在意幕嫣是不是也在下面。殷朗抬起拿槍的手瞄準從門口進來的幕嫣,“喲,怎么沒看到蕭默,是不是他已經死了好多年了。”幕嫣諷刺的勾起嘴角,絲毫不怕自己會死在殷朗手下。
“幕嫣!”北閆楚看到幕嫣就想到了女兒當初的事情,恨不得立馬把她五馬分尸。“北塵我今天就來問你一句話,你愛她是不是因為你知道她就是小時候幫助你的女生!”幕嫣瞇起雙眼,曾經還能算是女王的她如今也狼狽不堪。
“我喜歡上初涼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是假冒的。”潛意識里回答了,不是。幕嫣好笑的看著他,舉起手槍,突然之間目標轉向言初涼,正在她想要扣下扳機的時候,殷朗已經先一步的打穿她的腦袋。
北塵抱住言初涼,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場景,北閆楚叫手下,把幕嫣的尸體處理掉。北塵遮住言初涼的眼睛,重復了一遍之前被幕嫣打斷的事情:“現在新郎終于可以問新娘了。”所有的感嘆全部埋在這個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