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來公司時，碰到沈夢晴，楊凡還特意掃了一下沈夢晴。可惜她臉上表情淡定無波，看不出什么來。

三人走進電梯，楊凡按了一下層數，電梯緩緩升起，然后慢慢加快，發出輕微的“咣咣”聲。辦公室在第四層，要經過一段時間才到，楊凡站在前面，感覺背后的氣氛有點怪異，但又說不上哪里古怪，只好作罷。

“叮！”

恍惚間，電梯已經到達第四層，楊凡回過神來，打了個哈哈，擺了一個請，表示女士先走。待楊凡跟著兩位女士的后面，走過辦公區時，所有辦公區的員工都露出了怪異的表情。楊凡也不會讀心術，只是不由得檢查了一下衣服，沒有發現那里不妥，也就不再管奇怪的他們，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而兩女好像明白眾人為什么如此表情，陳詩詩羞紅的臉，跑回自己的坐位，她不知道，這更容易讓人誤解。而沈夢晴則瞪了眾人一眼，罵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只是碰巧遇到而已，不用工作嗎？”

看CEO要發火，八卦的人們頭一縮，裝模作樣工作起來。待沈夢晴走后，又竊竊絲語起來。

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楊凡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員工在議論自己。這時是月尾，楊凡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做，便打開起點作家后臺，寫上一求月票的單章，上一本書去年差點進了前十，就是因為他太淡然了。他不心急，書迷們士氣自然會差很多。

“砰砰！”正當楊凡把單章發布完畢，準備關閉起點時，這時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楊凡頭也不回地說了一聲。

待敲門的人走近，聞到那熟悉的香奈兒5號香水，楊凡才知道，原來是學姐。楊凡忘不了她昨天晚上那柔弱的樣子，轉過頭來，輕聲問道：“有什么事嗎？”

沈夢晴厭棄地說道：“我說，公司是不是應該買臺好點的車了，你的私家車太掉檔次了，出去談生意多不合適啊。”

好吧，這就是醒著的沈夢晴，一點都不柔弱，楊凡瞬間收起了憐憫心。

想了一下，他自嘲道：“屌絲慣了，都忘記這個了，你也不早點提醒我。”

“之前公司不是還沒掙錢么。”沈夢晴一臉委屈道。

楊凡舉手投降：“好，好，是我的錯！”

因為曾經寫過都市科幻書，查過大量的汽車資料，楊凡對車還是比較了解的：“就買德系車好了，德系車雖然貴了點，但動力足，質量好，售后服務點多。讓我想想……嗯，就奧迪A6吧，四十多萬，這價位正合適我們的公司。”

沈夢晴點點頭：“嗯，知道了，我現在就讓人去采購。”說完，扭著好看的腰身出去了。

在深城，沒有搖到號的，可以到4s店買車，4s店有車牌出租，每年幾千到一萬元的租金，等搖到號后，便可以把車牌號還給4s店。不用他提醒，相信沈夢晴也知道應該怎么做。

沈夢晴離開后，閑來無事，楊凡拿起昨天的手游統計表看了起來，昨天沈夢晴交給他后，他也只是看了總收入，其他數據還沒看呢。

注冊用戶100萬？平均在線人數20萬？付費用戶3萬？這數據可以啊，推廣的效果還真不錯，楊凡美滋滋的。說來也是，那電視劇上廣告可是花了不少錢呢，上了浙江衛視，還有一些主流視頻網站，那效果可是杠杠的。

歡喜過后，楊凡想起了以后的發展方向，雖然楊凡現在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萬事還是得一步一步的來。想起VR，楊凡就頭痛，要解決的問題太多了，要想不受人控制，基礎硬件還得自己生產，這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VR未來的發展，楊凡已經找到了方向，有了大致的方案，那就是大腦欺騙技術。

電影《尋龍訣》中，胡八一對Shirely說了這樣一句話：“眼睛看到什么東西不是由眼睛決定的而是由腦子決定的，就好像我看到你很漂亮并不是你真的很漂亮，而是我腦子里覺得你很漂亮。”

這句話可以為VR味覺、嗅覺提供一些理論支持。人類所有的感覺都是神經受刺激然后傳導到大腦，若是從大腦著手，直接傳輸信號，人類是可以感受到所有的感覺的，包括味覺、嗅覺、聽覺、觸覺、視覺。

不過現在的大腦欺騙技術還處于很初級的階段，要想直接向大腦傳輸信號可不是那么容易，所以現階段人們還是著手于器官直接的感覺，比如眼睛的視覺，耳朵的聽覺，鼻子的嗅覺，手的觸覺。

虛擬現實的核心要義在于沉浸感，而成就沉浸感的關鍵，則是全景，FOV就代表著你所看到的全景角度。

根據人眼的特點，橫向掃描活動比較多而且也比較輕松，人們的大部分瀏覽行為，都是橫向掃描，常人的雙眼橫向總視野角要接近200~220。

單單一個FOV（鏡頭視覺）就能把硬件產商搞得欲仙欲死，好比國內，灣灣的HTC不算，國內VR頭顯做得最好的蚊視，也只是把FOV提高到110。

所以，單單一個鏡頭就有得發展，至少把視覺角度提高到220以上，眼睛的余光才不會看到前面黑色的邊框。

VR技術還在發展初期，現在布局倒還來得及。楊凡在筆記本上寫寫劃劃，大致規劃著接下來怎么走，他還等著三維建模軟件掙錢，好開展接下來的計劃呢。

正寫著，沈夢晴敲了一下門，楊凡抬起頭，喊了聲進來。

沈夢晴遞給楊凡一份文件，楊凡一看，原來是關于買車的款項申請，沒有他的簽字，沈夢晴也動用不了這么大的一筆資金。楊凡大略看了一下，便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