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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紅胡子

  • 城主養成日志
  • 十里坡
  • 3143字
  • 2017-02-14 11:35:00

其實,對于獅彪來說,無極城不是不能打,而是沒有理由去打?

不過在這時候,假如無極城被悍匪攻占,成為一個土匪窩,那就就能以剿匪的名義發兵攻城。

借刀殺人,而這把刀就是土匪,這就是白展玉想出來的辦法,他已經派出烈長空前去聯系,尋找邊境悍匪青銅匪。

倘若青銅匪出兵攻城,獅駝鐵騎就跟在后面,上演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好戲。

就在獅彪沉思時,忽然帳外的方向,傳來一聲異常恭敬的聲音。

“獅彪將軍,在下白展玉,有事前來稟報!”

在聽到這道聲音,獅彪當即回過神來,將手里的葫蘆收起,小心翼翼的放在懷里,這才起身從地上站起。

“進來!”

在這一聲以后,帷帳便就被掀起,一位面容俊朗的白袍青年走進來,他的鼻翼不由輕輕的抽動一下,似是察覺到帳內那異乎尋常的靈丹香氣,臉上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異色。

“白老弟,聯系青銅匪的事情,辦得怎么樣?”

獅彪只是橫瞥他一眼,便就披上一件紅色戰袍,走上前大馬金刀的坐在軟塌上。

“獅彪將軍,請放心!”

白展玉連忙的上前,沉聲說道:“以烈長空的腳程,想必今夜就能趕到白登山,最遲兩日以后,便就能得到紅胡子的消息。”

“好!”

獅彪撫掌贊嘆一聲,朗聲笑道:“紅胡子是青銅匪首,此人倒是有一些本事,這些年他領著青銅匪,到處的搶掠資源田,搞得邊境諸城都不得安寧,聽說衛梁兩國一直在剿匪,可卻根本拿此人沒有辦法。”

“獅彪將軍說的極是!”

白展玉微微的一笑,附聲說道:“這青銅匪,一直活躍在衛梁邊境,衛國若是想要剿匪,他們便跑到梁國打劫;可若是梁國出兵圍剿,他們卻逃回到衛國,就像是泥里的泥鰍一樣,根本就是抓不著。”

“如此看來,這青銅匪別的不說,消息倒是靈通的緊,怕是有人給通風報信。”

獅彪的聲音一頓,冷笑道:“想必在這里面,也是有白老弟一份功勞吧!”

聽到這句話,白展玉只是微微一笑,卻是不置可否。

“白老弟,老子不管你和紅胡子什么交情。”

說到這里,獅彪的臉色忽然一沉,聲音陰冷道:“可若是這件事情,他不愿意來的話?老子豈不是要白等兩日?”

“獅彪將軍請放心,紅胡子一定會來。”

白展玉卻是滿臉自信,似乎是這件事情,早已在他的掌握當中,用斬釘截鐵的語氣繼續說道:“無極城是什么狀況,紅胡子也不是不清楚,這等千載難逢的良機,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獅彪不由的沉默下來,確實如白展玉所言,紅胡子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這是他唯一可以成就大業的機會。

只要青銅匪攻下無極城,便可立即的改旗易幟,成為一座新的城池,而紅胡子這位土匪頭子,便可搖身一變成為城主。

若是衛國派兵討伐,那也沒什么可怕的,只要他投向梁國,便可立即得到梁國公的庇護,說不定賞賜一枚元脈丹,有望成為一位元脈真人,以后前程自然不可限量。

即便做最壞的打算,就算他守不住無極城,只要拆掉無極殿,不但可以得到不菲的資源,甚至有一定幾率得到建城令,到時候就算天下再大,也不過是擇地建城的事,不論如何都是有容身之地的。

這樣的機會,可是任何山匪都夢寐以求的,尤其在紅胡子探明虛實以后,發現無極城的城防空虛,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青銅匪是一把好刀,用來殺人自然是鋒利,但也容易傷到手。”

獅彪沉吟半晌,卻蹙眉說道:“老子若是剿匪不成,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白展玉似乎早有安排,好整似暇道:“獅彪將軍多慮,不過青銅匪雖然厲害,但也不過是一群山匪,只要殺掉紅胡子,便就樹倒猢猻散,豈是火獅鐵騎的對手?”

“白老弟,聽說紅胡子元體九層的修為,除非老子親自出手以外,誰會是他的對手?”

獅彪不由的冷笑一聲,卻是好整似暇道:“紅胡子若是想要打無極城,一定會借助你這樣的降將,等到你領人前去同他匯合,只要在無極城的城墻下,自然便可方便行事。”

“獅彪將軍的意思是?”

白展玉神色當即大變,蹙眉說道:“在下自然沒有什么異議,但卻怕不是紅胡子的對手,反而會壞掉將軍的大事。”

“白老弟放心,只要青銅匪兵臨無極城下,老子自然會出現在你的身邊。”

獅彪大笑一聲,忽然的長身而起,豪氣干云道:“那紅胡子的人頭,老子要親自摘來當做夜壺。”

白展玉當即是大喜過望,連忙說道:“獅彪將軍神功蓋世,倘若出手的話,定然是萬無一失,不過……”

說到這里,他神色遲疑道:“不過以獅彪將軍的身份地位,倘若孤身前往敵營,怕是有些不妥。”

“怕什么?”

獅彪哈哈大笑起來,渾不在意道:“白老弟,不過是一群山匪,只要沒有元脈真人在,老子這一條命,誰也別想輕易拿走。”

白展玉連忙的點頭稱是,元體十層的高手何等厲害?他心里自然是明白,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紅胡子這條命也算交代出去。

“若是一切順利的話,老子不但得到無極城,也順便剿掉青銅匪,可謂是一舉兩得!”

獅彪滿臉興奮的神色,此時他忽然的發現,這位白展玉雖然頭生反骨,但卻不得不說有一些本事,朗聲笑道:“白老弟,此事若成的話,你也算大功一件,不知想要老子賞賜你什么?”

“獅彪將軍,在下不求什么賞賜!”

白展玉臉色掠過一抹陰冷,忽然的單膝跪地,拱手說道:“只求將軍,可否將一個人留給在下處置?”

獅彪不由的來了興趣,疑聲道:“什么人?”

“紫云煙!”

這三個字,說的一字一頓的,幾乎是白展玉咬牙吐出。

“紫云煙?就是那位女將軍?”

獅彪卻是放聲大笑起來,上前伸手扶他起來,哈哈笑道:“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老子答應你就是。”

白展玉似是大喜過望,連忙拜謝道:“在下謝過獅彪將軍,以后定當竭盡效力,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好!”

獅彪雖然生性貪財,可卻不好女色,似紫云煙這樣的女子,在他眼里也沒有什么,當即的擺手說道:“就這樣,你先下去吧!”

眼見獅彪下逐客令,白展玉也就不便停留,不過他目的已然達到,也不想再待在這里。

從他背棄無極城開始,就已經再沒有道義,現在投靠獅駝城,雖然求的不過是生存,想尋求一個晉升的道路。

但是,同樣為的是那個女人,不但要折磨她的身體,更是要踐踏她那顆冷傲的心,當日那一巴掌的恥辱,要千百倍的討回。

“紫云煙啊!紫云煙,你終究還是我白展玉的!”

白展玉拱手作別,昂然的踏出大帳,此時在他的心里,忽然升出莫名的興奮來。

帳外,一陣狂風席卷而來,白展玉仰頭望天,頭頂云層似墨一般,雨點似利箭一般直射而下,迎面飄落在他的臉頰上。

“轟隆隆!”

夜空里一聲炸響,一道閃電照耀在天空,天就像是塌掉一般,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城主府,紫云煙依舊盤膝而坐,此時連守衛都已換過一班,可是她卻依舊禪定于此,已經過去一個白晝。

電光閃耀,像是銀蛇穿梭,天地明亮如晝,可她的美眸卻緊閉依舊;

雷鳴炸向,像是萬馬奔騰,大地瑟瑟顫抖,可她的雙耳卻恍若未聞;

狂風肆虐,天地間飛沙走石,樹枝宛若鞭子一般,可卻只能拂起她的秀發;

暴雨傾盆,雨水傾瀉在地上,很快匯聚成洶涌江河,但卻不能讓她動搖半分。

任憑這場暴雨的瘋狂,她的表情都是始終如一,就像是平靜的湖水,沒有生出半點的漣漪。

很顯然,紫云煙的心是靜的,她盤膝坐在暴雨當中,雖然四周是風雨雷電,可她心中卻并無一物。

四周守衛不由肅然起敬,他們昂然挺立在狂風中,任憑暴雨從頭到腳的澆灌,就像是一桿桿扎在地上的鐵槍。

在地底下,易天已經開始第五次蛻皮,這是金蟬脫殼的最后一次蛻皮,同樣也是最為關鍵的一步。

雖然,外面是狂風暴雨,天地都為此肆虐,可是在易天的世界里,卻依舊是死寂般的沉靜。

在周圍,是無盡的黑暗,沒有朋友伙伴,他好像已經潛伏十七年,不知日月春秋,只想有朝一日,可以破土而出。

這十七年以來,一直都在積累力量,他感覺越來越強壯,尤其是皮膜經過幾次的蛻化,已經開始長出盔甲,身體的變化告訴他,距離重見天日的時間,好像已經不是很遙遠。

這讓他十分的興奮,十七年的努力,不就是為披上這件盔甲,這是他同泥土作戰的勇氣,一件破土而出的神器。

不過,他的心里很清楚,一旦是破土而出,他也將脫下這層盔甲,畢竟它是那么的難看。

他是一只蟬,渴望新鮮的空氣,渴望明亮的天空,渴望高歌一曲。

為這一刻,他已經等待很久,足足有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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