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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藝高人膽大

嗚嗚嗚!

在這時候,在遠方有號角聲傳來,很快傳遍戰(zhàn)場的任何角落。

在城下,梁兵似都如釋重負,開始潮水般的退去。

“敵軍撤兵,撤兵了!”

這一幕,讓守城的將士百姓不禁縱聲歡呼,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起勝利的喜悅。

那些已經(jīng)登上城墻的攻城者,就像棋盤上被拋棄的棄子,立即遭到守城者的瘋狂圍剿,他們很快就放棄抵抗,跪在地上哀求投降。

戰(zhàn)局是立轉急下,守城者很快控制住局面,勝利似是垂手可得。

不過在城墻東側,那處被炸開的缺口,戰(zhàn)爭依然是沒有結束。

“混賬東西,是誰下令撤兵的?”

梁三瘋發(fā)出暴跳如雷的怒吼,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他披頭散發(fā)狀似瘋魔一般。

當日出征討伐,他率領雄師二十萬,豪氣干云傲視天下,可是今日敗北,能夠活的回去的,怕是不到一成,豈不被飛云城上下恥笑?他更是沒法向城主交代。

昔日楚霸王,不肯過江東,梁三瘋終于體會到,這是怎樣的無奈?

真正的將軍,當死戰(zhàn)沙場,馬革裹尸而還,而非是茍且偷生?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退路,只有戰(zhàn)死在這里,或許是他最好的歸宿。

可是,梁三瘋卻是不知道,早在易天在戰(zhàn)場上登場時,梁無常就已經(jīng)開始下令撤兵,不過他的副手卻沒有當回事,可是事實卻證明,姜還是老的辣,戰(zhàn)局是立轉急下,很快就完全的失去控制。

這時候,也不用梁無常催促,他的副手就連忙傳令撤兵,再也不敢對這位老將有所輕視。

當撤兵的號角響起,這場大戰(zhàn)就開始落下帷幕,攻城者落荒而逃,守城者也偃旗息鼓,一切好像即將要結束,但是有一個人卻越來越耀眼,幾乎是集中所有人的視線。

這個人就是易天,他最后一位登上戰(zhàn)爭的舞臺,但卻成為這場戰(zhàn)爭的終結者。

“給老子死!”

一招將軍開弓,易天左手宛若開弓,右手卻是拳發(fā)似箭,一位梁兵頭目被貫穿前胸后背,心臟都被打出體外,簡直是死的不能再死。

左右兩位梁兵目呲欲裂,在背后撲上來想要偷襲,可卻被易天轉身飛起一腳,一招韋陀踢足,就好像是踢在西瓜上一樣,其中一人當場腦袋爆裂而亡

另外一人魂飛魄散,但是他沒有來得及逃,一只拳頭似鐵錘般放大,當即砸在他的咽喉上,當場是斷氣而亡。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易天宛若殺神一般,簡直是所向披靡,只要是他在的地方,都會是一片的慘叫聲。

而且,這些人都是神武軍,并非是普通精壯,他們都是梁三瘋的親兵,此時主將尚且在戰(zhàn)場上,他們就不能妄自撤離,否則就是逃回去,也是難逃一死。

所以,這些武道好手,都成為易天的掌下亡魂,化為他升級的經(jīng)驗值。

很快,在戰(zhàn)場上,只剩下一個對手,那便就是梁三瘋。

其實,梁三瘋也渴望同他一戰(zhàn),用以發(fā)泄心中的憤怒,若非這位黑甲將軍,這一仗怎么會功敗垂成?所有的一切都是拜此人所賜,恨不得抽皮剝筋凌遲處死。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們兩人,只能留下來一個。

“小子,去死吧!”

梁三瘋嘶吼的撲上前來,手中的金背大刀兜頭砍來,在半空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立即生出一陣狂風,刀尚且沒有落下,風的呼嘯聲便已傳來。

這一刀,聲勢駭人,顯然是遠超尋常,根本不是前面任何一刀可比。

易天臉上的神色更冷,這梁三瘋當真不長記性,老子有擊退技能,你的刀就是再厲害,卻是又有什么用?

“狗東西,給老子再滾一個!”

一聲不屑的冷笑,易天只是舉起一只手,去迎向狂風當中的那把刀。

沒有錯,這只是一只手掌,空空如也,上面什么也沒有。

特別是他那輕描淡寫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在生死關頭,反倒像是怕刀光刺眼,所以舉起手掌遮擋,這是令人極為費解的反應。

難道?他想要憑借一只肉掌,施展空手接白刃的絕技,用來對付梁三瘋的這把刀。

絕對是不可能,要知道梁三瘋的刀,同樣也是下品的神兵,足以削鐵如泥,不是元體境界的武者可以抵擋的。

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懷疑是不是眼花,他們下意識的眨眼再看,當確定眼中的事實時,立即張大嘴巴合不攏。

可是下一刻,他們看到的一幕,更似讓人匪夷所思,不由的嘴巴張得更大,像是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那只高舉的手掌上,一抹寒光倏然閃爍而出,仿佛一秋泓水掠過,在陽光下光澤耀人,這竟然是一把寶刀。

徒手變出一把刀來?這是什么把戲?所有的人都不明白。

但是,卻有一個人,雖然近在咫尺,卻并沒有為此驚異,這個人就是梁三瘋。

趙乘風是怎么死的?他可是完全看在眼里,再詭異的把戲只能迷惑人,但卻不能真正的用來殺人,他只要不為所動,就不會亂掉方寸。

所以,梁三瘋已經(jīng)無視這樣的把戲,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尋找到一種戰(zhàn)斗技巧,就是用來破解黑甲將軍的驚天神力。

一刀被劈飛,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所謂事不過三,他不會再給第三次機會。

“鐺!”

一聲金鐵交鳴聲,兩把刀撞擊在一起,火花立即四濺而出。

可在此瞬間,梁三瘋突然的撒開雙手,那把金背大刀像是長出翅膀,立即的倒飛出去。

“好!”

雖然刀被一下劈飛,但是人卻不為所動,梁三瘋不驚反喜,這就是他的破解方法,只要能夠借此殺掉此人,一把下品的神兵根本不算什么。

在剎那間,梁三瘋就已經(jīng)搶身上前,同時他的左掌卻是閃電般劈出。

這一掌,似是蒲扇一般,卷起熊熊烈焰,掌心是赤紅一片,宛若是一塊烙鐵。

這是煉髓烈焰掌,梁三瘋的得意絕技,只是僅次于他的刀法,這一掌若是劈下去,足以焚燒巖石,更何況是血肉之軀。

更何況,在梁三瘋的觀察下,易天的掌法稀松平常,不過是元體三層的金罩橫煉功,他完全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在掌法上技壓此人。

變生肘腋,這一掌突如其來,讓易天根本不及閃避,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在他背后有一枝箭閃電般射來,這一箭尚且沒有到,箭簇刺破空氣的聲音便已傳來。

這是足以穿云裂石的一箭,在場雖然有數(shù)萬人,但可以射出這一箭的,卻是只有一個人。

這是冒頓哲別射來的箭,大好形勢功虧一簣,這一仗他敗的極為不甘,所以在撤離戰(zhàn)場的最后一刻,將最后一枝箭留給黑甲將軍,不殺此人難消心頭大恨。

弓弦聲響,箭發(fā)離弦!

可是冒頓哲別卻悶哼一聲,臉色是立轉蒼白,他的雙手虎口爆裂,鮮血立即將弓弦染紅。

顯然這一箭,是他生平最強的一箭,這一箭的威力,要遠勝他任何的一箭,連雙臂都震的鮮血淋漓。

一掌一箭,都是生平所學,置身其中猶若絕境,生死已經(jīng)懸于一發(fā)!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似乎在隱約間,他們聽到紫云煙的驚呼聲。

這一掌一箭,易天都是閃避不及,既然是躲不開,那就不必去躲。

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稍微的側身,好避開要害,只要不死就有機會。

“噗!”

那一枝箭,在易天后背貫體而進,可卻立即‘鐺’的一下,發(fā)出一道金鐵交鳴聲。

“這……”

所有人都驚呆了,那一枝箭射在黑甲將軍體內,卻見他的胸前青光一閃,插在右胸的那把劍青光一閃,劍柄朝前倒飛而出,就像是被那一枝箭撞出來似的。

生死關頭,方顯藝高膽大。

易天玩的這一手,簡直是神乎其技,冒頓哲別最強的一箭,其實并沒有射中他,而是射中體內的那把短劍,怕是所有人都不會想到。

變生肘腋,梁三瘋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聽‘砰’的一聲,那劍柄正中在他的眉心。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只聽‘轟’的一聲,他的左掌印在易天前胸上。

“哇!”

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破胸而至,易天不由吐出一口鮮血,就被震的倒飛出去,但他手中的斷浪寶刀,卻似袖箭一般的甩出,破空直取梁三瘋的咽喉。

這時候,梁三瘋的眉心被劍柄擊中,宛若是被當頭一棒,立即眼冒金星,大腦反應不由的一滯。

那一刀,易天是孤注一擲,梁三瘋本來是活不成的,但是此人倒也厲害,即便腦袋有些恍恍惚惚,居然憑著戰(zhàn)斗的本能,讓他鬼使神差的側頭避開。

可是人要死,終究是躲不過的,任憑你再掙扎又有什么用?

那把刀掠過梁三瘋的腦后,可卻觸發(fā)到精準技能的目標追蹤效果,刀刃在半空里繞出半弧,在所有人的目驚口呆當中,一刀將他的咽喉洞穿。

“砰!”

聲帶的瞬間切斷,讓梁三瘋連慘叫都不及發(fā)出,尸首就墜落在地上。

在此同時,不遠處‘轟’的一聲,易天像是重重砸在地上,前胸的護甲溶出窟窿,里面的皮肉似焦黑一片,滋滋的冒出幾縷白煙。

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梁三瘋雖死,可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同樣也倒在地上。

誰都以為,在那一掌下,黑甲將軍是難逃一死。

在每個人的心中,都似乎壓著一塊石頭,讓他們無法喘息,只能選擇沉默。

紫云煙黯然的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感到一陣心痛,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眼前這位來歷不明的人,在她心目中占據(jù)有極為重要的位置。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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