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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尋丹終途

  • 五年修道三年穿越
  • 溫玉老賊
  • 2859字
  • 2017-02-19 08:10:00

蕭遠悠腳下一彈,左外右內(nèi),進步架勢,瞬變左內(nèi)右外,左手虎劍上挑,轉(zhuǎn)身右手龍劍橫斬。

對方足有五人,全是硬手,見上挑時便準備迎接后招,不料蕭遠悠上挑直接飛出虎劍。

對方眾人注意力一散,只好后退脫離龍劍橫斬的劍圍。

蕭遠悠右手橫斬脫手而去、進勢不止,龍劍猶如飛龍在天,離弦而出頓殺一人。

蕭遠悠龍虎拋劍,左右食指相錯劍訣一引,沖上前去兩記學藝不精的虎爪出手。

對方一人接招,另一人直拳進攻側(cè)腹。

來拳太快,蕭遠悠根本難以預料拳路,激發(fā)【山岳符】防御,勉強吃下一拳,抓緊那人右手,虎劍下劈,頓時肢斷血流。再接過虎劍橫劈,出其不意續(xù)接兩劍直刺常伯。身后龍劍一圈正好歸來,前后夾擊。

常伯冷笑,左手兩指將虎劍一夾,稍一側(cè)身躲過身后龍劍偷襲。

蕭遠悠左手探往肋下,龍劍正好飛過拿穩(wěn),已是斜劈的起手式,一劍逼退常伯,怒斬另外一人。這一變招快如閃影,猶如空手架勢,瞬發(fā)揮劍,龍刃已然在手。

果然神劍,一招“龍馳虎驟”,劍招既出,廢一人,殺兩人。

不過剛剛一拳也中得實了,右肺一陣尖銳的刺痛。定是肋骨斷裂,斷骨刺破了肺臟。

山岳符的防御被打穿,耗氣過量,加之肺臟破裂,蕭遠悠一口調(diào)息不及,臉上頓中常伯一掌,一排牙齒掉了不知幾顆,和血吐出嘴里。

虎劍搖曳身邊,龍劍蓄勢待發(fā),蕭遠悠頭昏眼花兩步后退。

“好利的飛劍!你師承何處?”常伯收回左掌,擦了擦濺到身上的血。

蕭遠悠不敢說話,連調(diào)了五六次才喘過氣來,那一掌好重的手,半邊身體已經(jīng)失去控制。他的氣量是31/330,一息能調(diào)動十分之一,剛剛馭雙劍,再中一記腸穿肚爛的鐵拳,頓時燒掉了三分之二,片刻只剩三息的氣力。

蕭遠悠束發(fā)的緞子掉落,長發(fā)凌亂,吐出一口血來:“呸,想學啊?等老子現(xiàn)在就來教你!”

對方只剩一人,蕭遠悠單手將雙劍一架,這是招反擊技,臥虎藏龍,只要對方左右移動或出手反擊,直接調(diào)整角度彈劍飛劍,穩(wěn)占優(yōu)勢。

“笑話!練氣的修為也敢班門弄斧!”

常伯腳下一震,三米內(nèi)的土地全部塌陷,蕭遠悠頓感重心不穩(wěn),脖頸已被掐住:“說出這手劍決,繞你不——”

“傻——逼!”蕭遠悠雙劍齊出:只剩一只手了還裝個蛋的楊過啊!

常伯險些中劍,被迫松手,他胸中惱火,離手時劃斷了蕭遠悠的頸動脈,隨手丟出:“不自量力。”

落地一瞬,蕭遠悠指引雙劍回探,幾乎貼著常伯的喉口飛回,直插在自己跟前一寸處:“可惜啊。”

常伯也是心驚肉跳,沒想到死到臨頭的人居然還這么瘋狂,怒罵:“瘋狗!”

“幻境的好處,想死,就隨意而死。”蕭遠悠喉嚨如涌泉般流血,頓感頭昏眼花,兩步后退軟倒在地上,看著天空:“只可惜沒把你帶走。”

“帶走我,豈不讓人笑掉了大牙?”常伯走到跟前,拔起蕭遠悠的劍準備直接割下他的頭來。

咻咻咻——

三箭飛來,常伯連退三步:“誰?”

此時外面猛然大嘩:“官兵!”

“我們被伏擊了!”

“是官兵!”

常伯如驚弓之鳥,一言不發(fā)掉頭就跑:“居然這里也有官府埋伏!”

青鸞跑來,一臉驚駭?shù)負湓谑掃h悠身上:“怎么樣!你、你流了好多血!”

劉弘博正拿弓立在后面,人還是那個人,但周身的氣勢散發(fā)出野獸才有的危險氣息,已經(jīng)和那外強中干的劉弘博判若兩人。

蕭遠悠看得到,那弓的樣式,與當時那些追殺李青鸞的人一模一樣,現(xiàn)在仔細看去,柄上的印記赫然就是“天策”二字,天策府的人。

劉弘博過來還想料理他的傷口,一看之下,頓感無力,語中全是惋惜:“道長……”

這家伙!竟然是臥底?

“天策府……咳咳咳!”肺臟穿刺,蕭遠悠咳出血來:“藏得好深啊。”

現(xiàn)在想來,劉弘博這個人果真處處都是疑點:第一次相遇時不斷用語言擠兌青鸞讓她回去,此后騎著軍馬專門引來追兵,擺脫追殺后不僅不走還留在藥王觀,后又與青鸞形影不離,甚至跟去常府。

二五仔啊。

“讓開。”公子突然出現(xiàn),把蕭遠悠扶起來,取筆沾他喉口的血神速畫出一道符咒:“孫思邈那邊已經(jīng)走了,外面圍了很多唐代軍隊——”說罷她還看了一眼劉弘博。

馬上就要離開,蕭遠悠看著青鸞淚眼婆娑,又看向劉弘博:“別把她帶回去。”

“不行。”劉弘博猶豫了好久,才道:“公主乃唐王三女,汝南公主……”

蕭遠悠一驚:原來如此!

蕭遠悠推斷的都對,她的確是宮中人物,但只有一點:她并不是被沒入宮中的家眷。

對了,或許那個嬰兒才是李建成的家眷后代,她抱著嬰兒出逃,衛(wèi)兵一開始就來阻止,頗為忌憚蕭遠悠傷害她,卻不管那嬰兒死活。連孫思邈也說她是“貴人光臨”。后來她又不肯說出身世。沒錯,她哪是在逃命,只是在任性好不好……

漫畫看多了才先入為主啊……

蕭遠悠自覺失敗,看著青鸞服道:“你真是頭牌的心機啊。”

青鸞哪有心情開玩笑,哭得花容失色捂著蕭遠悠傷口:“不要死啊!”

“可憐我被你騙了……”蕭遠悠撫著她腦袋。

公子那邊引符已畢,腦中一片暈眩,回過神來,已經(jīng)回到了六如寮的徐如林舍。

一回來,蕭遠悠剛剛的傷處消失不見,但那些傷口處頓時爆發(fā)出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哇啊啊啊啊啊啊……”

幻境歷練一般來說不會是重傷之下完成歷練,但這次偏偏是帶著損傷回來,五感中痛覺被無限放大。

陽鑫一驚:“哇!師弟!玩這么慘啊?嘉森!按住他。”

朱嘉森直接躺到了蕭遠悠身上,蕭遠悠胸口頓感一陣泰山壓頂般(三百斤)的壓迫感,憋死之前盡最后一口氣罵道:“去去去,又痛不死人!壓得死人的!什么傻鳥,滾滾滾,都回去散功,又毀我悲劇男主角氣氛。”

…………

一群人被蕭遠悠怒趕出來,心里都微微一陣放松。

這次歷練中,大家其實都清楚,自己是拖了掌教的后腿。他離定時那痛苦的神情,是緊繃的神經(jīng)在一瞬間放松下來才流露出的。連穩(wěn)重的朱嘉森都有點失神:此后他真的有困難時,自己會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袖手旁觀。

而蕭遠悠打個哈哈就把他們給放了出來,畢竟該說的話都在幻境里面說了,再講就是多余。

這件事,誰也沒資格說誰,因為自己作為師兄師姐沒有給他幫上任何忙,反倒讓他處處顧及和掣肘,實在丟臉。

連公子都沒趕著散功期去暴飲暴食,只淡淡道:“大家都散了吧,有事明天再說……”

但即便是散了,大家回去也都坐臥不安,各自無法進入睡丹狀態(tài)。

不是內(nèi)疚,也不是自責,而是一種同情。同情他雖然身邊都是同伴,但卻由始至終都一個人艱難維持。六如寮的弟子感受更為深刻,因為當年的李師孚也是這樣。

她比六如寮弟子要長一輩,大家很想助她一臂之力,卻苦于晚輩的身份而無權僭越。到現(xiàn)在,師父被逼的無奈引退,而她的傳衣人依然像她一樣要一個人苦苦支持。那種想伸以援手、卻無能為力的失落感,侵襲著這三位長輩的心。

因為自己的無能和遲鈍而跟不上蕭遠悠的效率,無法和他保持統(tǒng)一意識。到最后他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三人也束手無策。

公子、朱陽三人各自心神不寧:“我們到底算什么呀……”

對林哲來說,這也是個難眠的晚上。

他也睡不著,就像那時候風雷臺上蕭遠悠的命令,林哲從一開始就欠著一個道歉。

“要不要去道個歉?不,仔細想想我沒做錯!至少依據(jù)沒錯!他自己都沒有多說什么……我為什么要糾結?可是……”

他糾結,是因為他不明白。有些事、有些話,雖然是對別人開口,但最受用的不是別人。

就像是沒勇氣開口告白,沒面子坦然道歉,沒機會低頭認錯——有些話不說出來,一輩子難為自己。

這就叫心結。

伏火爐一旅,大家心里都落下了不同程度的心病,是好是壞,難以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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