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他們叫我祺妃,我自己說的,我叫無祺。
無祺。
無齊。
心中再沒有齊翰。
是年秋,東夷可汗暴斃,汗妃無祺遵照可汗遺昭,率三軍,攻盛都。
一時(shí)間,生靈涂炭,風(fēng)都夾著血的腥氣。
哀嚎,哀嚎。
第二年初春。
原九王齊翰登基,大赦天下,吞并東夷,四海統(tǒng)一。
人們都在努力地恢復(fù)被破壞的家園。
東夷皇室一個(gè)不留,汗妃無祺卻被接入宮。
“婉清,這宮真冷,和以前一樣冷。”我扶著新生芽的枝丫。
“娘娘……”婉清擰著眉。
“噓,別叫我娘娘。多老氣,叫我小姐。”我打斷了她的話,若失若徨的笑起來。
次日。
“娘娘!小姐!”婉清看著床上毫無生氣的人兒,驚得臉色蒼白。
多不幸,無祺自縊于宮中。
“祺妃薨!祺妃薨!”太監(jiān)的嗓音依舊那么刺耳。
聽到這個(gè)消息時(shí),齊翰正在早朝。滿朝文武官就這樣看著他們新登基的皇帝驚慌失措地跑出朝殿,像個(gè)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天,突然陰了,綿薄的雨落下,恰如帝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