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年間二十六年,農歷六月十九。
慕晨吩咐牢頭備飯食,又吩咐小三去準備聘禮事宜。
很快牢頭就讓人備好一大桌上好的飯菜,然后退下,獨留慕晨陪著晨悅一起享用,當然忽略帥貓。晨悅面對桌上飯食,胃口大開,風卷殘云地吃完多半,獨留慕晨看得傻眼。
“你吃這么多,肚子撐嗎?”慕晨好奇地問。
“你管我吃多少!能吃是福!”晨悅回到。
“我不管你誰管!可,可你也吃太多了吧!”
“多?多嗎?就一只燒雞,一小籠小肉包,我才吃了四個!四小碗米飯,兩杯茶水,就這些而已,這也算多嗎?想當年我才十二三歲,要吃這么大兩海碗米飯,二十個肉包,吃完后我都還想再吃點零食呢!”晨悅用手比了下自己現在吃的碗的大小,差不多拳頭大小吧,又用手比劃著以前自己吃的比臉還大的海碗。
“這還不算多算什么!”慕晨驚得差點掉眼珠子。
“這也多?要不是看你也要吃,我還想把剩余的幾個包子吃完呢!”晨悅不以為意道。
“怎么,你嫌我吃這么多,后悔了?告訴你,沒門兒!我吃得多我驕傲我自豪,你管不著!你還吃嗎?不吃我吃!”晨悅朝慕晨翻了個白眼,又快速夾菜吃,最后扒了幾口碗里的飯,連碗里最后一粒米也不放過。
吃飽喝足的晨悅,摸著肚子,看著面前的空碗說道:“看見沒有,這叫鋤禾日當午,汗滴和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吃得下就要盡量多吃!”
“你這是什么歪理!不過農民倒是真的辛苦!”慕晨好笑地說道。
當他倆吃完,慕晨吩咐人把桌子撤了下去。慕晨與晨悅聊了會兒后,小三進來與慕晨悄聲耳語了幾句。
這時慕晨讓小三下去后,又對晨悅說道:“咱們出去吧,皇伯總不能讓咱倆在牢里成婚吧!”
“好!”晨悅與慕晨并肩而行。
當他們快要走出牢房時,慕晨讓晨悅閉上眼睛,晨悅也依言,被慕晨帶著出去。
晨悅剛一走出牢獄,慕晨便說道:“現在可以把你的眼睛睜開了。”
當晨悅睜眼的一瞬間,便有無數粉色花瓣從她頭上飄來,慕晨手捧著一大束鮮花,并且還拿著一個成色上好的凝脂白玉手鐲。
慕晨半跪在地,向晨悅求婚道:“悅兒,嫁于我為妻可好?”
晨悅有些扭捏地掰著手指頭,半晌才說道:“我,我愿意嫁給你!”
當晨悅肯定地回答愿意嫁給慕晨后,慕晨便拉著晨悅的左手,給她戴上了他準備好的凝脂白玉手鐲。
慕晨鄭重地說道:“這是我們家祖傳的凝脂白玉手鐲,既然你答應嫁給我,那這便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我給你戴上,你就不能反悔了,給你戴在左手上,免得你做事不小心磕壞了,因為這是我們定情的見證!”
這一刻,晨悅還是感覺頗為幸福的!
給晨悅戴好定情手鐲后,慕晨便起身激動地擁抱了下晨悅,很快又放開,對晨悅說道:“悅兒,時間不多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等我來娶你!我看能不能讓皇伯把咱們的婚期延后一點,免得時間太過緊迫委屈了你!”
晨悅甜蜜地點點頭,應道:“嗯好,我等你!”
慕晨向皇上請了延后婚期,理由是時間太短,來不及準備,他又不想委屈了自己的人生大事。皇上批準延后婚期后,慕晨便把晨悅送至城門口。
京城城門口,慕晨對晨悅說道:“皇伯準了咱們的婚期延后,是在下個月,也就是七月初七!”
晨悅想了下,點頭道:“嗯,七月初七,正是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好日子,不錯!”
慕晨與晨悅把事情交代好后,晨悅便坐上慕晨派人給她駕的馬車回到常青村。
晨悅回到家后,杜鵬遠見著晨悅,老遠就跑過來抱住晨悅撒嬌道——“姐姐,你怎么進宮那么久,到現在才回來?”
“嗯,姐姐這不是回來了嘛!鵬遠有沒有想姐姐?”晨悅順勢問道。
“想!”杜鵬遠嘟嘴回道。
這時劉一和秋月秋霜還有一老嬤嬤也一同來迎接晨悅——“奴婢,奴才等恭迎主子!奴才們該死,沒能在身邊好好護著您,讓主子您受苦了!”
其中最為愧疚的要屬秋霜了,因為她是跟晨悅一起出去的,可是卻沒有一同回來,這讓她心里有些不安。
晨悅說道:“好了,這事兒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嘛。想必我進宮的事,秋霜也都跟你們說過吧,這事也不怪秋霜,是本郡主自己處理事情有些偏激和極端了,好漢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怎能連累無辜的秋霜呢,便讓她不要參言本郡主的事,讓她宮宴后自己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