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是顧玉的生日,因為今年是十八歲的原因,按照家族傳統,特意為她準備了一個‘成人禮’的聚會。
而且邀請了整個明德縣有名有權的人物參加。
正準備著離開學校的時候,發現了慢慢走來的蕭白。
對蕭白這個人,顧玉的心中是印象深刻,甚至說是仇恨。
因為這是第一個打了她的人,她從小就是家中的掌上明珠,雖然她們家是顧家的旁系分支,但是正牌家族中的掌權者對她輔以厚望。
她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千金大小姐,家世好不說,但是人就長的亭亭玉立,美艷不可方物。
走到哪里都是世人矚目的焦點。
可是呢?就是這樣一個大美女,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蕭白扇了耳光,一個讓她終身難忘的耳光。
她怎么可能不記恨對方?
今天正巧碰到他,不由的想起了之前在教室發生的那一幕。
‘蕭白,雖然你打看了我,最后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但是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差別,我要好好的羞辱你,讓你無地自容,讓你明白自己的渺小!’
懷著這樣的目的,顧玉叫住了蕭白。
“蕭白,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舉辦了一個聚會,希望你能夠參加。”
顧玉的臉上帶著笑容,也盡可能的露出善意。
但她畢竟涉世未深,做出來的表情顯得十分僵硬。
蕭白的眼中閃現著莫名的光芒,看的顧玉心中吊著一口氣。
‘蕭白,你可要答應呀!若不然的話,我怎么報復你?最后讓你無地自容!’
半晌之后,蕭白的眼睛微微瞇著,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呀,我一定去!”
顧玉呼出一口氣,她露出一個看上去甜美無比的笑容,說道:“今天傍晚四點鐘的時候,會有專車前來,到時候只要你拿著它上車就好。”
說著顧玉從挎包里拿出一張紅色的請柬。
蕭白順手接過。
顧玉擺擺手,便帶著微笑轉過身,轉過身的瞬間,她的臉上露出了陰霾。
‘等著吧,今天有你好看的!’
待到顧玉離開之后,蕭白手里把玩著請柬,嘴角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呵呵,生日聚會,有意思!”
……
下午四點鐘,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停在學校的門口,來往路過的學生和老師紛紛投過羨慕的眼神。
三名學生模樣的人,帶著笑容拿著紅色的請柬,鉆進了勞斯萊斯之中。
能夠參加校花顧玉的聚會,必定非富即貴。
這三個人雖然從學校出來,但是臉上都帶著淡淡的自信。
上車之后,一個長相秀氣的人對著司機說道:“開車吧,已經沒有別人了。”
司機回過頭,禮貌的對著那名少年回到道:“請稍等片刻,還有一人未上車。”
這個年輕人是陶正華,他的父親是明德縣的副縣長。
陶正華一愣,然后眉頭一皺,對著旁邊的另一名少年問道:“難道賈剛浩也在邀請的行列?不應該呀,他完全不夠資格參加顧玉的成人禮。”
旁邊那人是明德縣企業家高天原的兒子高元碩。
高元碩急忙低聲答道:“是呀,他賈剛浩算什么東西,哪有資格參加顧玉的成人禮聚會。”
另外一人略顯沉穩,沒有接話。
正在幾人討論的時候,車門被打開,一個瘦弱的青年拿著請柬坐進了車里。
這人長得倒也秀氣,臉上帶著的微微笑容也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蕭白!”
陶正華驚訝的說出這人的名字。
來人正是蕭白。
高元碩也露出一個不敢相信的表情。
蕭白是什么人?
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而且嚴格的來說還不是明德縣本地人。
一個沒有背景,沒有人脈的外來人,居然也受到顧玉的邀請?
這讓陶正華開始質疑顧玉這個聚會的含金量。
他們雖然是學生,平日里也是各自有各自的圈子。
像他們這種官二代、富二代,自然不可能和那些普通人打成一片。
就連最沉穩的那名青年也露出了一絲驚訝。
顧玉是什么人,他們接觸的時間長了自然也知道,那個女人雖然出身不錯,人也長得漂亮,但卻十分的勢力,家世一般的人,顧玉是不會搭理的。
就連他們幾個也只能勉強入了顧玉的眼。
而眼前這個蕭白呢?
人長得普通,家世更是一般,唯一的優點怕也就是這次摸底考試的時候拿了一個第一名。
學習成績的優劣,對于他們來說聊勝于無。
第一名又怎么樣?將來還不是給他們打工,或者成為他們的屬下?
陶正華的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對著旁邊的高元碩,小聲的說道:“早知道這個聚會有這些人,我就不參加了!”
高元碩的眼睛轉了一圈,答道:“是呀,良莠不齊不說,還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不過咱們現在已經上車了,要是現在下去的話,顧校花的面子往哪擱?算了,忍忍吧。”
陶正華滿意的點點頭,腰桿挺直了些許,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唉,司機開車吧。”
司機答應了一聲,然后緩緩的開動汽車。
二十來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目的地。
陶正華幾人率先下車。
他們的面前是一棟看上去富麗堂皇的別墅,三層的小樓,二百平米的庭院,門口停放著一排各種豪華的車輛。
“嘖嘖,還真不錯!”陶正華似乎已經忘了剛才在車上的對話。
三人下車之后,將手里的請柬遞給大門口旁邊的守衛之后,便抬起腳向著別墅的院落走去。
院落里有一個大大的游泳池,里邊清澈的水波,隨著微風蕩漾。
旁邊有一個遮陽傘,還有幾個躺椅。
幾顆極為少見的樹木,還有簇簇艷麗的花朵。
蕭白從車上走了下來。
陶正華扭過頭,面帶譏笑的對著守衛說道:“請柬可得檢查清楚,別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進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守衛正在查看蕭白的請柬,這話的意思自然再明白不過。
守衛是一名三十來歲的壯年人,他扭頭看了看陶正華,然后將手里的請柬遞還給蕭白:“你可以進去了。”
蕭白點點頭,然后無視陶正華幾人的目光,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