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扎哈里,敖佳氏,扎哈里。”
“你今兒既然跟了我們主子,就不要叫這個名字了。先生說了,你是個聰明伶俐的,也指著你能做出些長臉的事情,傳了話下來,打今兒起,你就叫閔敏。”
“奴婢洪鄂閔敏謝過主子,謝過先生。”
……
到現在,夏冰都還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是發(fā)燒去醫(yī)院掛水打了個盹,一覺醒來就變成了紫禁城里下賤的掃地丫頭。每日須要趕在主子們出門之前和太監(jiān)一起,把各宮之間的廊道打掃干凈。太監(jiān)掃地,宮女則需要把一路上的墻根和門廊、石墩擦干凈,然后回去屋里打個盹兒,或隨便吃點什么東西,就又要在午間主子們小憩的空檔再打掃一遍。
想著現在還是夏天,大早上起來,用冷水抹布擦拭也就罷了,到了冬天,簡直想都不敢想。
除了莫名其妙來這兒之外,讓夏冰納悶的還有腦子里反復出現的這段對話。
那是誰在說話?主子是誰?敖佳氏扎哈里是什么東西?洪鄂閔敏又是什么?
唉,一樣是穿越,人家的腦子里多多少少會殘留一點記憶,自己卻什么都不曉得。
一樣是穿越,人家都是格格小姐福晉,自己卻變成了旗人宮女最糟糕的下等粗使丫頭。
一樣是穿越,人家扎堆在阿哥里享受各種寵愛縱容,自己見了主子們必須即刻伏地叩拜,甚至不許看一眼主子們的樣貌,實在有種情何以堪的郁悶。
“閔敏。”一聲傳喚打斷了夏冰,不是,此時應該是洪鄂閔敏的思路,“時辰到了。”
洪鄂閔敏趕緊起身,小跑著到領頭宮女這里福一福身子,便提了水桶拿了抹布,和搭檔的太監(jiān)匆匆忙忙出了院子。
背后卻不消停,傳來了一陣嘀咕:“閔敏難道就真的變作啞巴了嗎?”
“唉,病成這樣也是可憐,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身子,卻落下了殘。”
“吳公公能許她養(yǎng)病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換作別人,估摸早就……”
跨出了大門,背后的聲音就幾不可聞了。
閔敏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莫名其妙的來了,莫名其妙的身份,如果不裝聾作啞,只怕寸步難行。
“姐姐,今兒我們手腳可要麻利點兒了,”搭檔的小太監(jiān)姓馬,叫馬順義,人稱小順子,“聽前頭的太監(jiān)們說,今兒朝上龍顏大怒……”
閔敏心里暗暗好笑,小順子才十三歲,身子骨還沒有大掃把大,卻總是擺出一副“這紫禁城里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的架勢。只是閔敏始終覺得,像他這樣說話的腔調,即便自己對這紫禁城的規(guī)矩還不算熟悉,也能感覺到大大的不妥。趕緊對著他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他不知輕重的說話,然后又指了指天色。
五月的天氣也似孩兒的臉,真真說變就變,剛剛出門的時候,天還好好的,才沒多久,天色陰郁,只怕一會兒有一場瓢潑大雨要來。
“姐姐提醒的是,”小順子扮了個鬼臉,又道,“姐姐,看著天色,怕是要下大雨,我們趕緊趕緊的。”
閔敏點了點頭,便絞了帕子開始干活,才沒開始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閔敏和小順子趕緊伏在地上。若是沖撞了主子們,真不知要多少個腦袋才夠砍,還沒摸清楚狀況的閔敏,可不想就這么玩完。誰知道會不會一覺醒來,自己又回去了呢?不過貌似也有女主,死翹翹了之后又回到了原來的身份。
腦子里正亂七八糟地轉著,一撥阿哥帶著隨侍的太監(jiān)走了過來,看著腳步的沉重勁兒,應該心情都不怎么好。
“索額圖妄議國事,圣上已經明察與太子無關,太子不用太過介意。”
“是啊,索額圖與明珠權勢相侔,互相仇軋,分明是為一己私利而結黨經營,皇上圣明,必不會無端遷怒。”
閔敏聽在耳中,心里頭卻在盤算,嗯現在是康熙四十二年,聽起來好像是索額圖有事,理科生的歷史是老大難,自己是真的搞不清楚康熙朝那些枝枝節(jié)節(jié)。唉,這個節(jié)骨眼上真是羨慕那些熟知清史的穿越女。
正胡思亂想著,放在腳邊的水桶被不曉得哪一個阿哥一腳踹飛,木桶的碎片劃過閔敏的額頭,立馬出現了一道口子,血吧嗒吧嗒的低落到地上。閔敏一時愣了,連疼都不覺得,傻乎乎地看著血滴落到地上。就在這時,瓢潑大雨從天上倏忽而降,傷口經這樣一沖,忽然就生疼生疼的。閔敏的腦子也跟著清醒了,曉得再疼也得忍著,可是卻是越忍越疼,心里開始毛躁了起來,埋怨著他們怎么還不散了。忽然兩雙腳停在了自己眼前,瞧起來一雙是阿哥的腳,另一雙是隨侍太監(jiān)的。
“趕緊起吧,傷口瞧著挺深,趕緊去處理一下。”
聲音竟然和煦溫暖,讓閔敏覺得紫禁城里頭似乎還有那么一點點人情味,便將身子再伏低了一些,正準備要回話,跪在另一邊的小順子爬過來道:“回主子,閔敏年前得了一場大病,這會子說不了話,請主子恕罪。”
哦,對了,自己扮著啞巴呢,差點兒就露餡了,好險好險,只是紫禁城里的奴才也太可憐,啞巴也算是罪孽,也要求著主子恕罪。
“罷了,不妨事。”那聲音還是溫暖,“你們下去吧。”
閔敏和小順子還是不能起身,得等主子走遠了,小順子才扶起閔敏,雖然傷口讓雨水沖的很干凈,但地上還是可以瞧到幾絲血跡:“姐姐,你的傷口好深啊,只是,我得把這里擦干凈,不然……只怕……”
小順子的為難閔敏也不是不知道,便示意自己還能挺住,看著小順子手腳麻利的收拾完東西、擦干凈血跡,便扶著閔敏回去。
正處理著傷口,忽然門口又傳來了一陣吵嚷。
“哎呀,多大的事兒,要卓公公冒著大雨專程過來一趟。”
“不啰嗦了,洪鄂閔敏呢?”
找自己的?
“閔敏,這是內務司的卓公公。”領頭的宮女指給她看。
來人是個年輕的公公,瘦極了白極了,一雙鳳目冰涼陰鷲,讓人難受。
“你就是洪鄂閔敏?”那公公一開口,實在叫人渾身都瘆得慌,“馮公公說了,你這啞著也不知道幾時能好,怕是要耽擱了差事或沖撞了主子,所以調你去咸安宮打雜,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吧。”
咸安宮?那是什么地方?有主子住嗎?
洪鄂閔敏還是一頭的霧水,已經有人推著她回屋去收拾了。
推她進來的是素來和自己不交好的人,全然沒有一些羨慕的樣子,看她一臉茫然,便開口道:“閔敏,別說我沒提點你,咸安宮那個地方有點兒冷,平時人氣也不多,你哪,記得多穿點,晚上睡覺被子掖好點。”
洪鄂閔敏有些愣神,稀里糊涂的就跟著走了,想著,如果是從這兒到了主宮里頭伺候人,應該是燒了高香的調動,為什么大家伙兒都那么奇怪?
一直走到了咸安宮才發(fā)現,這個地方門楣凋落,甚是冷清,好吧,是冷宮。
閔敏覺得有點奇怪,為什么會忽然把自己調到冷宮里頭來?
正摸不著頭腦,里頭出來了一個年長的嬤嬤和兩個小太監(jiān),那嬤嬤看起來面相極好,落在閔敏的眼里,竟然有一些親切。嬤嬤見了卓公公,即刻陪著笑臉道:“卓公公怎么親自來了。”
卓公公雖說斂了些方才的傲氣,但瞧著還是架子端了個十足,他連話都沒有回,只是揚了揚下巴。
跟在卓公公后頭的小太監(jiān)跨前一步道:“晉嬤嬤,之前阿琳被放出去之后,一直沒給你這里補缺,今兒有了合適的就給你差過來了。這個洪鄂閔敏,鑲藍旗的包衣阿哈,年初病了一場啞了,不合哪里的差事,卓公公瞧著人還算利落,又念著晉嬤嬤你的和善,便先給你差過來了。”
“有勞公公費心了。”那晉嬤嬤又福了福身子。
那卓公公懶懶的撇了撇嘴角,便轉身走了。
晉嬤嬤象征性地福了福身子,算是恭送那個卓公公,而后便走過來握住了閔敏的手道:“咸安宮雖然冷清,不過勝在關起門來天地寬,冷清也有冷清的好處。”
閔敏見這晉嬤嬤眼神溫厚,閃爍著若有似無的光采,心里覺得親近,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晉嬤嬤又道:“喏,這高一些的是福生福公公,矮一些的是安如海安公公,咸安宮里就我們三個,原先還有個叫阿琳的宮女,到了年齡放出宮了,今兒算上你,又變作四個人了,平時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就是把宮里頭的屋子打掃打掃干凈,莫要讓這里起了塵,擾了別的主子……”
“閔敏姑娘,我是小福子。”
“閔敏姑娘,我是小安子。”
……
說起來,閔敏真的是更喜歡咸安宮的日子,或許在別人的眼里,少了太多被打賞的機會,甚至也少了一些攀上枝頭的機會。不過對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閔敏來說,簡直跟到了天堂差不多,雖然繼續(xù)做著啞巴,但是畢竟不用見太多人。而晉嬤嬤和小福子那兩個小太監(jiān),對自己的過去也一無所知,自然也不用費心應對搪塞,實在太舒服了。
令人意外的是,雖然是閑置的宮落,居然還有一些書冊,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就放在這里,收拾的時候遺漏了。于是,閔敏閑來還能讀書解解悶。甚至,這一切讓她覺得,要不就像晉嬤嬤一樣,孤老在這里,未嘗不是自己避開外頭世界的上上之策。
“哎呀,自從閔敏姑娘來了,就覺得吃食好了許多,雖然還是以前那些材料,味道卻大不一樣,不曉得,還以為是天上的仙女兒來了呢!”小福子說話歷來都是活潑熱情的。
“是啊是啊,好吃好吃。”小安子卻是不愛說話的,不過這樣也顯出一些十一二歲孩子的可愛來。
“慢慢吃。”晉嬤嬤繼續(xù)還是和善的好像十月頭上的太陽,叫人舒服極了。
閔敏看他們吃的這樣開心,心里也是有些得意的。先前在雜務所,什么都做不了。反而到了這個冷冰冰的宮里,才能發(fā)揮自己執(zhí)業(yè)營養(yǎng)師和業(yè)余大廚的功力。一來也是想著讓很照顧自己的晉嬤嬤調理一下身子,二來也是為著大家的健康著想,便自告奮勇做了咸安宮里的大廚,效果甚好!只是現在時日尚短,再久一些,才會真正發(fā)現自己的好處呢!
這一日,閔敏又在廚房忙著翻花樣,小福子爽朗的聲音大喇喇的闖了進來:“姐姐,姐姐,今兒內務府格外給我們留了一塊上好的肉,說是給我們過節(jié)打牙祭呢。”
閔敏笑了,這估摸是小福子的同鄉(xiāng)悄悄給他留著的,上好也不至于,只是咸安宮常年沒人搭理,難得見肉,小福子又是長身體的時候,這回去取食材能見到豬肉,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她轉過身,對著小福子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小福子見狀吐了吐舌頭:“還是姐姐小心,看我這猴急的樣子,如果被嬤嬤見著了,又該打我屁股了。”
閔敏想說,嬤嬤才不是這樣的人,她呀多半就是嚇唬嚇唬,就怕失了規(guī)矩落人口實。咸安宮不比旁的宮,連個說情討?zhàn)埖牡貎憾紱]有。只是現在似乎還不到開口說話的時候,動了動嘴唇,還是忍住了。
“姐姐莫要擔心,小福子會小心著的。”小福子并沒有意識到閔敏的心情,只當她擔心自己的莽撞惹來禍事,便重復了方才的話,叫閔敏好放心,頓了頓又道,“也不知道姐姐的病幾時候能好,瞧姐姐這靈巧勁兒,必然是有一副百靈鳥兒一般的嗓子呢!”
閔敏笑了笑,想想身為夏冰的那些日子,簡直五音不全到人神共憤,來了這里,偶爾一次自言自語竟發(fā)現,這副身體的主人公有著不遜色于二十一世紀天王天后的好嗓子,甚至整個人的音感也好了很多。或許未來的某一天,還真能用這副嗓子為咸安宮的冷清添幾絲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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