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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所以我剛剛試探了

  • 鴻雁有歸
  • 青村豆
  • 3180字
  • 2018-12-26 07:38:04

“哦。”趙一安掀起眼皮看她,“所以你覺得你自己不是?是脾氣不暴躁還是沒因為人家小護士頂撞你就揚言要開除人家?”

薛敏呆愣在原地。

靠!

她發(fā)現(xiàn)趙醫(yī)生有點帥是怎么回事。

嗷,想嫁。

她盯著趙一安看了很久,溫書云被趙一安的問題難住,暫時將薛敏放在一邊,趙一安抽空看向薛敏,“你先進去吧,等會該有人來了,你準備準備。”

薛敏點頭。

過一會開放探望時間,會有不少家屬過來,護士臺這里會很忙。

趙一安一說完,薛敏就進去了,離開前,和趙一安打了招呼,在不和溫書云打招呼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大概二十秒,薛敏果斷決定,不打招呼了。

她怕……

溫醫(yī)生又急了,突然過來打她怎么辦?

溫書云看著和趙一安打了招呼卻不和自己打招呼的薛敏,臉色沉了下來,趙一安看出溫書云不高興,她松開握著溫書云衣角的手,站起身來,拍了拍白大褂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行了,你剛剛那副模樣誰敢跟你打招呼,嚇都嚇跑了。”

溫書云盯著她看,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你也是這樣覺得的?”

趙一安沒明白溫書云在說什么,她看向孫箬,“嗯?覺得什么?”

溫書云抬眼,眼睛里意味不明,“你也覺得,我是個暴躁不好相處的人?”

趙一安搖頭,“暴躁可能有,但你并不是不好相處,你只是自在慣了,沒人約束你,性格使然,我知道,你其實并沒有惡意。”

溫書云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像是有幾分不好意思,“她們都怕我,你為什么不怕我?”

趙一安抬眼看她,聳肩,“我嚇大的啊。”

溫書云被趙一安逗笑,心里的郁悶散了不少,她一只手搭在護士臺上,護士臺下,薛敏將頭垂的低低的,就怕一個不小心又將溫書云點燃,趙一安瞧見笑了笑卻也沒說什么。

她偷偷看了眼溫書云,她眉眼帶著笑意,看樣子已經將剛剛薛敏說她壞話的事兒拋到腦后了。

其實也不能怪薛敏她們在她背后說壞話,實在是溫書云這個人太直白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旁人肚子里那些彎彎繞繞,她一點都不知道。

直來直去慣了,就有很多人不喜歡。

溫書云收回手臂,轉了個身,背靠在護士臺上,她沒看趙一安,目光看著正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聽說,你跟陳以要了特權?”

趙一安側頭看她,“嗯?怎么?”

溫書云也轉過頭來,和趙一安的視線撞在一起,“我以為,你會掩飾。”

趙一安沒聽明白,“為什么要掩飾?”

溫書云沒說話,她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趙一安的肩膀,“陳以找你。”

話題轉的太快,趙一安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看向溫書云,“你找我是因為陳以找我?”

溫書云點頭。

趙一安:“你不怕我搶你心上人了?”

溫書云:“所以我剛剛不是試探了嗎?”

試探?

嗯?什么時候?

趙一安看了溫書云一眼,突然明白溫書云那句“我以為,你會掩飾。”

她笑出聲來,“如果我剛剛掩飾了,你會怎樣?”

溫書云看著前方,那里是所有主治醫(yī)師的辦公室,盡頭的那個辦公室是陳以的,趙一安不知道溫書云是不是在看那里。

“如果,你掩飾了。趙一安……”她側頭看向趙一安,“我會將你看做情敵。”

陳以等了很久也沒見趙一安過來,他調出了手術室的安排表,這個時間段趙一安剛完成一臺手術,按理說是空著的,可為什么這么久也沒來?

他準備親自去請這個難請的趙醫(yī)生,剛一出門,他看到趙一安和溫書云靠在不遠處的護士臺聊天。

他瞇著眼睛看,溫書云側著身子,趙一安側著頭,看不出來兩個人聊的怎么樣,他抬手看了眼時間,離下班不遠,他叫了聲,“趙一安。”

兩個人都看過來,溫書云沖他揚起笑,他像是沒看到,直接掠過,看向趙一安,“讓你過來要這么久,怎么?要八抬大轎去請啊。”

趙一安被莫名其妙的說了一通,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嘆了口氣,沒看溫書云,“你看,就他對我這個態(tài)度,要說他會喜歡我,打死我都不信。”

溫書云看她,“那你呢?”

趙一安食指指著自己,“我?早跟你說過,我有喜歡的人,比你的郝主任好一百倍。”

溫書云用鼻孔冷哼一聲,“最好是。”

然后轉頭就走,像只高傲的孔雀。

趙一安笑了笑,看著溫書云走遠才整理了白大褂,走向陳以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陳以坐在辦公桌前,手里拿著不知道是誰的病歷本,趙一安將門輕輕帶上,然后雙手抱胸,也不說話就那么盯著陳以。

察覺到趙一安的視線,陳以不耐煩的抬起頭,“干嘛。”

趙一安“嘶”了一聲,“老陳,你這態(tài)度有問題啊,信不信我立馬去徐聰組里啊,正好溫書云一直想進你的醫(yī)療組,我剛好騰個位置給她,還能送個人情。”

徐聰也是醫(yī)院的主任,和陳以斗智斗勇爭副院長的位置好些年了,醫(yī)院為了平衡,哪邊都不得罪,只好一直將兩人平起平坐。

趙一安來的時候徐聰出去進修了,并不在醫(yī)院,至于徐聰這個人,也是后來和薛敏她們閑聊才知道的。

陳以抬頭看她,臉色溫和了不少,趙一安走到他對面坐下,“呦,真希望溫醫(yī)生來啊?你早說啊,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要她來,我肯定給她讓位置。”

其實在哪個組里她還真不在意,如果陳以真讓她給溫書云讓位置,她會毫不猶豫答應。

反正又不是換了組就不是醫(yī)生了。

陳以沒接她話茬,“下次別再說這樣的話。”

趙一安往前靠了靠,像極了那些聽八卦的女孩,“哎,我聽說,溫書云喜歡你喜歡了十三年,你倆啥關系啊?青梅竹馬?”

陳以“嘖”了一聲,“平時沒見你話這么多。”

趙一安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嘛,還兇人真的是!”

陳以不想跟她說些有的沒的,他將手中的病歷本遞給趙一安,“我這里有個病人,我想轉到你手里。”

趙一安準備翻開病歷本的動作一頓,她將病歷本合上,又推給陳以,“我不要,我在法國養(yǎng)了只狗,前些日子,我朋友給我寄過來了,我要照顧它,沒時間。”

陳以沒接她推回來的病歷本,“你看看,他病情和你挺相似的。”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開口,“對了,你們應該見過,就前段日子你口中的那個很重要的病人。”

趙一安一愣。

林知逸?

病情相似,前些日子又見過,還是重要的病人,可不就是林知逸么。

她將推過去的病歷本抽回來,病歷本已經厚厚的一沓,她抬眼看向郝陳以,“你讓一個自己都治不好的醫(yī)生去治別人是不是不太好?”

陳以沒認同她的意見,“我和你意見不同,我反而覺得,你做他的主治醫(yī)師對他會有幫助。”

趙一安沒說話,低著頭開始翻病歷本,她隨意翻了一頁,上面寫滿了字。

是陳以的字。

陳以的字屬于龍飛鳳舞的那種,一般就只有他自己能認識,趙一安盯著病歷本看了好一會,就差把病歷本看穿,也沒能看出花樣來。

她沒繼續(xù)看,合上病歷本,問郝于濤,“他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這種癥狀?”

陳以:“五年前。”

趙一安:“因為什么?”

陳以搖頭,“他沒說,問了也問不出來,就跟你一樣,病因不明,沒辦法對癥下藥。”

趙一安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那你為什么覺得我就能查明病因后對癥下藥?”

陳以掀起眼皮,眼睛沒看她,“因為,你們是同一種人。”

趙一安剛想問哪一種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陳以下半句話就出來了,“你們都將自己藏的很深,我想相似的人才能碰撞,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站起身,走到趙一安身邊,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趙一安的肩膀,“我相信你,趙一安,你也應該相信你自己。”

趙一安愣了愣。

相信自己么?

怎么相信?

這么些年,她無時無刻不在治療自己,翻遍了這類病例,翻遍了學校圖書館關于這類病的所有醫(yī)書。

都沒有用。

她試過那么多種方法,全都如石沉大海,不見一點效果。

這樣的她,要怎么去給林知逸治療?

-

趙一安走后不久,護士臺正對著的那條走廊,最里面的一件辦公室,男人撥通了電話。

陽光打在男人身后的窗戶上,隔著百葉窗透進辦公室,將男人身上割裂成一道道的陰影。

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這是剛剛將自己手中的病人轉給趙一安的科室主任——陳以。

陳以握著手機,手里端著咖啡,陽光透過窗戶懶洋洋的灑在他身上,空調的涼氣和陽光的熱烈交織在一起,他摸了摸身后印在身上的一道道陽光,“嘶”了一聲。

還有點燙。

電話被接通,他將咖啡放在桌子上,他倚靠在椅子上,“嘿,事情給你辦好了,這個忙,你準備怎么還?”

聽不清電話那端說了什么。

陳以瞇起眼睛,“喂,林知逸,我?guī)湍氵@么大一個忙,你就這樣感謝我的?你信不信我立馬去跟趙一安說,將你轉回來?”

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了免提,林知逸的聲音透過手機回蕩在辦公室。

“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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