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朋友胖子的生日,我們在一家飯店里聚餐慶祝。胖子喝的有點大了滿嘴跑火車。我也有些頭重腳輕,總是感覺身邊那個女服務員對著我色瞇瞇的笑,搞得我頗不自在。
看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胖子埋單付錢,我幫著胖子送走其他人,問胖子還有沒有什么小節目。胖子笑著對著我擠了擠眼說:“走,哥帶你去玉足坊瀟灑瀟灑。聽說那里新來了幾個零零后都是大長腿。”
我推了他一下罵道:“你TM都喝成這樣了還有勁去那種種地方啊?”
胖子點燃了一支煙沖我吐了一口:“零點,你少給我裝B,你以為你晚上看島國片我不知道嗎?”
胖子這話讓我一愣,因為他可是很牛B的律師事務所調查員,說白了就相當于小說中的私家偵探。做他們這個職業的人員,當然對窺探別人的隱私有一定的手段。這家律師事務所的老板叫楊共鳴,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們關系很好。我現在是無業游民,也在這個事務所打雜混飯吃。楊共鳴待我和胖子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給我們在某小區【職業關系不便寫出小區名字】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我住主臥,胖子住次臥,僅僅一墻之隔。
離得就是這么近,所以當胖子說出我的一個小秘密時,我真懷疑胖子是不是連我也下黑手。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虧我還拿你當兄弟,你是不是連我也偷窺。”
“去你的吧!對面樓上那么多美女我都忙不過來,哪里還有心情理會你。是你自己不注意,聲音開那么大,我想聽不到都不行。”胖子說著瞇了瞇被煙熏著的眼睛,貌似對揭穿我很是得意。
我也點燃了一支煙噴了胖子一口道:“去就去,走吧!反正是你花錢。”
說句實話,我對胖子還是有點佩服的。我們小區的樓房都是六層高的老式樓房,我和胖子住的是五樓。對面一棟樓上每天發生很多事,胖子總能摸得清清楚楚,講起來頭頭是道。特別是對于住在對面樓上的幾個美女,她們各自有沒有男朋友,幾天洗一次澡,愛穿什么顏色的內褲,胖子總是能給出及其精辟的見解。其細致入微的觀察力,和縝密的邏輯推理能力讓我折服。楊共鳴讓我跟隨胖子學做偵探,我現在也有點被胖子帶上道了。
現在已是十一月的天氣了,雖然是在上-海這樣的南方城市,天氣也已經變得很寒冷了。加上又是陰天,所以外面的街道上顯得很是濕冷。
胖子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開車的司機是一個頭頂微禿的中年男子。胖子坐在前面副駕駛的位置沖司機喊了一聲“玉足坊。”
司機沒有答話,只是十分利索的開著車,看樣子應該是一位很有經驗的老司機。我果然沒有猜錯,老司機效率很高,十分鐘后我們就到了目的地。
眼前的玉足坊的招牌十分醒目,霓虹燈一閃一閃晃得人發暈。在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我突然變了主意,低聲對胖子說到:“老羅,這地方我就不進去了。”我指了指旁邊的新航線網吧“我去網吧擼兩把,你自己好好玩。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我-靠哦!你小子能有什么出息!是不是還想著你那個外星人女友啊?今天你別想跑。”胖子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大手要來抓我。
我一轉身躲到胖子的身后猛地一推,把他推進了玉足坊的大門:“你自己去瀟灑吧,那里的姑娘已經等不及了。”
胖子進去后穩住了身子,回頭罵我:“你個死網蟲,就該讓你娶個電腦做老婆。讓你一輩子也別碰女人。”
我沒有理他,快步走進了網吧里。其實我的臥室里也有電腦,但是在家玩不出在網吧里的氣氛。所以我經常來網吧打游戲,也因此在胖子那里落了個網蟲的‘雅號’。
不知是因為今天喝了酒頭發暈的緣故,還是胖子那句‘外星女友’勾起了我的回憶的緣故,我今天打游戲老是輸。總是感覺心里怪怪的,像是要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似的。關于我的外星女友的故事,那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了。以后有機會一定講出來。
又輸了兩把,心煩意亂的我取出一支香煙正準備點燃。旁邊一個留著短發穿著時髦的服裝,帶著一個很大的金耳環,耳垂上還有一個黑色的痣的小女生笑著對我說:“嗨!帥哥,不要在這里抽煙好嗎?”
這女生長得還算漂亮,我向來不對美女發火。所以我把已經打著的火機熄滅,攥在了手里對著她笑了一下算是回應。然后我走出了網吧來到了外邊。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外面又刮起了小北風,氣溫更低了。我吸著了香煙,吐了幾口濁氣,讓冷風吹了吹我發暈的腦袋頓時感覺舒服了許多。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凌晨一點了。手機上沒有胖子打來的未接電話。我心里暗道:這都兩個多小時了,胖子怎么還不出來?看來那家伙這是要在玉足坊里面過夜的節奏啊!
我正猶豫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確定一下他是不是還活著,忽然聽到樓上傳來當,當,當的聲響,像是有人在上面敲東西,感覺怪怪的。
這個網吧是一個三層的平頂建筑,一樓是網吧二樓和三樓是一家旅社。我抬頭朝發出聲響的地方看去,應該是在三樓的樓頂。
當,當,當,聲音不斷地傳過來。
雖然聲音不大,但這畢竟是寂靜的深夜,再加上我從小練武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的緣故,所以是我仍能很清楚的聽到這個聲音。不過我并不能分清楚這是什么發出的聲音,這讓我心里癢癢的。
要是一般人可能不會去多計較,但是我不一樣。我遇到什么能讓我感興趣事情想都要去查看個明白,特別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正是這個原因楊共鳴才執意要留我在他的律師事務所幫忙,說是要培養我做國際型的大偵探。國不國際倒沒什么,但是偵探這個職業這倒是很對我的胃口。
這大半夜的樓頂上傳過來的當當聲,聽起來就讓人感到古怪,這也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屏住呼吸又仔細聽了聽,感覺像是撞擊聲,但是又聽不真切。看來想知道是什么東西發出的聲音只有一個辦法,上去看看。
打定主意,我一邊抽著煙一邊順著樓梯上到了樓頂。上面大概有100多平米的樣子,斜放著幾個晾衣架,應該是給在旅店里長住的旅客用的。晾衣架上并沒有衣服,這幾天陰天加下雨的,沒人涼衣服也正常。但是我很快發現了不正常的事情。在昏暗的路燈光的折射下,我看到在樓頂天臺的一角,有一個年輕人在一下一下的摔打著手機。我之所以認定他手里的是手機,是因為那手機的屏幕是亮著的。
當,當,當,這聲音正是他摔打手機時,手機外殼撞擊地面發出的。我的出現并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仍然在那認真的摔打著手機。神情很投入,顯得一絲不茍的樣子。
冬天的深更半夜,一個人出現在天臺就已經讓人感到奇怪了,更何況他的行為還很怪異。我決定上前搞個明白。
我抽著煙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的走近了去,我已經能看清楚他英俊的面孔。他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很年輕。他穿的衣服很奇怪,我完全認不出這是什么款式的服裝,看上去很像古代戰士們穿的鎧甲。他蹲在地上身材顯得很寬大。以我常年觀察人的經驗看,他應該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他為什么在這里摔手機?我猜測他應該是失戀了,或許是被朋友騙了。
我不禁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啊!受不得任何打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看來我作為過來人,有必要開導開導他。免得他一時想不開,在做出什么傻事。
“滾開。”這個年輕人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對我吼了一聲。聽他的聲音和語氣對我很是不客氣。
我并沒有聽他命令式的話語,只是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著他說到:“怎么?這是你家的地盤?你有什么權利讓我離開?”我的話說的不緊不慢,聲音不高不低,我斜著眼看他有什么反應。
他好像拿我也沒有辦法,只是側了側身子繼續摔他手里的手機:當,當,當......
曰了!這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啊?干嘛老是跟手機過不去啊!我不禁又多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手機。這一看不打緊,我認出他手里的竟然是一款最新的蘋果手機。市面上售價7000多,我都沒舍得買。這個看起來不到20歲的年輕人,竟然像摔一坨臭狗-屎一樣的在摔打著這樣一款很值錢的手機,真TM能作!
“住手!”我用他剛才對我說話的語氣也對他大喝了一聲。
我的呼喝收到了預想的效果,他果然住手了。只是他向我望過來的眼光像餓狼一樣兇狠。
看來我又戳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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