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礦場陷入虧損危機,在趙月桑的堅持下,勘測到了富金礦脈。金礦帶給三人驚喜也引來了惡勢力。
三人拿著花襯衣男給的名片通過當地和網絡渠道打聽起來,很快有了答案。
花襯衣的老板是流亡軍閥成員,名叫路賽賽。
逃避到非洲后,帶領著殘存的十多號人,通過巧取豪奪起家。
他對當地人友好,甚至慷慨,這也贏得了當地人的認同。
但另一面他卻經常欺凌一些像趙月桑他們這樣的外地人。
對這些外籍公司路賽賽的手段一開始是拿著他的機甲人和機械人恐嚇威脅,如果不見效,接著就會耍流氓干擾阻礙,并勾結當地人和官員制造各種麻煩,最終使得礦產公司們不得不妥協將賺錢的礦場低價轉給他。
路賽賽的人走后,三人來到了礦場外的小樹林,看了看沒人小聲討論起來。
“怎么辦?”左小平說道。
趙月桑說道:“我倒是奇怪,他們為什么對我們這么了解,還說我們一舉一動都知道。這一個月我們的人也都呆在礦場。消息怎么傳出去的?”
羅納爾得:“是的,我們的非洲勞工里面有奸細。資料不是說了嗎,路賽賽跟這里的土著親的不得了。”
趙月桑:“所以按照路賽賽的老套路,我們的工人會被煽動跑掉,接著他各種切斷供給和破壞,然后以各種借口停掉我們的礦場。這樣一步步的把我們逼走。”
羅納爾得:“是啊,強龍不敵地頭蛇啊,況且我們也不強。趙月桑,要不你聯系下冰咆哮公司看能提供幫助不。”
趙月桑:“好,我去聯系。”
羅納爾得:“嗯,記得在沒人的地方,以后重要的事我們三個人避開工人們,左小平你去檢查下我們礦場的監視設施,一會兒我們再回這里商量。”
一個小時后...
小樹林里,三人再次聚在一起。
“怎么樣?趙月桑,有好消息嗎?”羅奈爾得急卻的問道。
趙月桑:“冰咆哮公司說了,出錢他們就來,能一直駐守在礦區,按天算一天要兩萬元雇傭金,還要包他們吃住。”
“還要包吃住~那可不行。左小平,你檢查的監視怎么樣了?”
左小平:“太丟臉了,原來從發現金礦起我們礦場的監視設施就被人動了手腳我卻沒發現,在那后我們就一直被人監聽監視了。”
羅納爾得:“哦,那不能怪你技術問題,只能說他們心理戰贏了。在這個荒蠻之地誰會想到有人去改監控,那你改過來沒有?”
“還沒有,才剛發現,我想問過你們再決定改不改。”
”讓我想想...”
一會兒趙月桑說道:“空城計”
“那是什么?”
“是這樣的...”
開完小會的三人從小樹林回道了礦區,出現在礦工們的眼前,和監視設施之下,而礦工們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么事,正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羅納爾得與左小平一臉從容的走了過去拿著語言轉換器對著礦工們說道:“沒事了,我們已經找到解決方法了,大家安心去工作吧。”
第二天趙月桑一個人到了辦公室打開3D全息投影對話儀,與冰咆哮公司通著話。不理會一旁的監視器悄悄的將焦點對準了自己。
連續兩天,趙月桑則頻繁的在辦公室內與冰咆哮公司商議著。
原來羅納爾得的計劃是通過左小平制造的假的通話音像,讓路賽賽安插的內奸和監視設施,傳達給路賽賽這樣一個信息:從他們訛詐開始五天后,也就是要回復的兩天后,冰咆哮公司將會派強悍隊伍到達布塔布泰以八百萬的價格接管礦場。
正如三人所愿,三人的表演,和假通話音像迷惑住了路賽賽,眼看三天期限到了,這邊三人泰然處之,而路賽賽猶如吞了一只死耗子,放棄吧,他話已經傳出去了,今后怎么有臉混,硬來的話,冰咆哮聲名在外,他差不止一個級別。
三天后的期限到了。路賽賽并沒有接到趙月桑三人的回信,這也在他意料之中。
左右為難的他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于是這次,為表誠意,和探個虛實,他將上次的機甲人和機械人安排在礦場外,自己和花襯衣兩人一胖一瘦徒步來到礦場。
羅納爾得引著兩人來到了礦場辦公室。
趙月桑和左小平也聞訊趕來,五個人找好了座位坐了下來。
一旁的路賽賽不動聲色的坐著喝著飲料。
花襯衣放說道:“我們路老板來了,現在可以說麗莎的事了吧。”
羅納爾得:“路老板的麗莎沒找到,但是我們另外訂購了一只漂亮的帝企鵝也叫麗莎正在路上。到時候保證路老板滿意!”
花襯衣兇道:“FUCK!那是同一只嗎?等了三天你們就準備這樣敷衍過去嗎?”
趙月桑:“FUCKYOU!”
此時不動聲色的路賽賽被這么一吼,坐不住了,也放下了飲料,準備發話了。
羅納爾得搶先說道:“兩天!兩天后,麗莎就到了。”
聽到羅奈爾得說出兩天這個詞,他右眼快速抽動了一下,然后表情淡定的說道:“趙月桑你也不要太激動,我路賽賽向來是以德服人!這里的本地人都知道,麗莎的事我很難過。我今天來一是替麗莎討個公道,二是作為成功人士來教你們這些年輕人經驗的。”
路賽賽看著趙月桑的臉上的鄙視之情,恨不得沖上去給幾耳光,但是又想,趙月桑這么有恃無恐,不正是因為冰咆哮公司撐腰嗎?
再一看羅納爾得一副樂意合作的表情,這個人假裝合作是想拖延時間到兩天后。
想了想路賽賽又開口說道:“這里是麗莎最后待的地方,對于我來說有非常重要的意義!感情是無價的,我原諒你們不要你們賠錢,還倒給你們三百萬,誰叫我向來以德服人呢?拿了錢,你們去享福,這里的苦差事就交給我把。”
羅納爾得心里罵著“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口里卻回道:“我看行,兩天后我們一手交錢,一手簽轉讓合同。”
花襯衣:“錢我們現刷給你,合同也跟官方溝通好了,DNA簽名什么的也準備了,就現在簽,別讓我們老板等。”
路賽賽在一旁點了點頭表示這也是自己的意思,內心卻在想:“就想拖到兩天后來幫手吧。看你怎么編?”
羅納爾得望向趙月桑裝作為難的說道:“礦場合同是我簽的,但老大是他,我說了不算數。”
于是路賽賽和花襯衣又望向趙月桑。
他很干脆的答道:“就兩天后簽。我們還有些收尾工作要做。再說就兩天你們會等不了?我們在礦場又不會跑。”
說到這里,路賽賽兩人是堅信了之前的情報是真的。
但是路賽賽并不想拆穿對方,眼前這幾個年輕人,談崩了討不到好。
當一番討價還價僵持不下后,路賽賽摔出了底牌:
“一千萬!”
“讓你們看看我路賽賽是如何以德服人的!”
原本準備八百萬拍板的,多出來的二百萬算是給冰咆哮王者雇傭軍團的回家路費。金礦場值三千萬,他想還是賺了。
“額,我們再商量下”
看到計劃成功,三人假裝聚在一起,低頭耳語了半天,然后說道:
“看路老板這么爽快,我們同意了。”
“年輕人,你們賺大了,想當初我的第一桶金那是費了多大的勁,流了多少的血汗才得來的啊!”
“那年我跟你們差不多大...”路賽賽看談成了一筆好買賣,也興奮起來,啰啰嗦嗦的講起經來,仿佛要把這拿出去的1000萬講回來似的。整整講了3個小時廢話還不停嘴。
這邊左小平已經睡著了,趙月桑也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只有羅納爾得拼命的睜大著雙眼努力裝出很受用的樣子,心里早就連祖宗八代都罵完了。
路賽賽對著羅納爾得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仿佛遇到多年未見的故友,正當他準備繼續講他的自傳時,一陣尷尬的鼾聲打破了局面,他回頭一看,居然是花襯衣發出來的。氣的他上去就是一耳光,驚醒后的花襯衣連喊“怎么了,怎么了?別開槍,老大不是我干的!”
“什么不是你干的?丟人!”路賽賽怒斥道,這才不講自傳開始辦合同和付款的事。
三天后,拿了錢的三人在回家的飛機上:
“如果路賽賽不那么心急,再等兩天來會是什么結果?”
“結果是他并不用出一千萬這么多,就能把我們趕走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現在這個規模的,只知道他這次虧了。”
“是真的虧了哦,我最后監聽到內部消息,對于我們發現的金礦場,官方以經制定了回收計劃。”
“是的,原本下降的水電站下游水位,將會引入兩條支流使得水位上漲。造成我們挖空的湖地下水涌入。簡單說就是很快那里在三年內很難挖礦了。三年到期政府就回收了。”
“難怪他要以德服人呢,原來智商不夠啊,哈哈哈。。。”
此時趙月桑沒有參與伙伴們的喧鬧,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飛機的一角,猶如陽光下的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