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平胸姑娘
- 九州神捕
- 大舞者
- 3098字
- 2016-12-20 15:50:42
陰宿塔坐落于天平府北街木人巷內,塔高一十八層,可以說是天平府比較有標志性的建筑物了。
陰宿塔已經有大概一百多年的歷史了,這座塔初建于大秦與西禹交戰之時。由于桓州是除了寅州以外大秦最西邊的州級行政單位的緣故,當時與西禹交戰桓州前去戰場上,為國出力的子弟兵也可以說是比較多的。
這些戰死疆場的戰士尸體一般都不能帶到家鄉來,而能來的一般都僅僅是一些牌位而已。當時天平府的府衙為了紀念這些戰士的功績就建了這座陰宿塔。
這塔初建的時候對于天平府的每一個家庭,每一個人來說,都以能把牌位擺進這座塔為最高榮耀看待。因此那些戰死疆場的戰士的家人國家也會給予特殊照顧。
可能就因為這個的原因,這么多年下來,把牌位擺進陰宿塔做為榮耀這個傳統習俗一直就傳承了下來,不過到了現在能把牌位擺進陰宿塔的人早已不是那些戰士了,再者說了現在和平年代又哪來的戰士?現在擺進陰宿塔里邊的牌位,大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
當左丘宗和杜歌兩人走到塔下,江炎還在后邊氣喘吁吁追來的時候,在陰宿塔下早已佇立了一大群人。
不過你仔細觀察下的話,就不難發現這一大群人基本上分為三個不同的團體。以剛剛通過靈鬼抬轎來的那個面龐清秀的孩子一個人為一個群體,以一個駝背少年和洪府的這些家丁組成的人為第二個團體。
至于這最后一個團體的話,倒是有些奇怪,因為這個團體里邊有五個人,并且都是女的,看的出來那年齡比較大的一個婆婆打扮的人,是其他四個人的主子,而其他四個看起來如花似玉的姑娘,顯然只是一些奴婢而已。
“這種裁決方式很公正。”
當左丘宗三人趕到的時候,那個婆婆打扮的人點著頭,一臉認真的說。
“那還等什么,趕緊開始吧!”
聽到這里,那個駝背的少年不厭其煩的趕緊催促道。
“好吧,開始。”
那個小孩子看起來有些不情愿的樣子。
然后只見三個人走到了一起。
“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
在三個人兩遍石頭剪刀布下來以后,只見那個煉靈者小孩子被其他兩人給擠了出來。
“不行,你們兩個移元者沒啥武修修為,才用這方法,我堂堂一個煉靈者,怎么以此來決定能不能進塔了?這說出去都丟人。”
在那個孩子退出來后,另外兩個人正準備另辟戰場,好好來一番廝殺時這孩子突然撅著嘴,一臉不服的說道。
“嘿,我這個老婆婆都站在這里,這么大的輩分,你一個小屁孩耍賴可不好吧!”
聽到這里那老婆婆可不干了。
“其實我也覺得不妥。”
沒想到這時那個洪府也不服氣的說。
這個洪府公子本來因為自己只是一個移元者,不會什么武修,又加上見這個老婆婆還帶著四個奴婢,在老婆婆的淫威之下,才答應以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誰進塔的。
但是當剛才洪府的這些家丁來了以后,他的底氣也有了,也不想在茍活在老女人的淫威之下了,所以此刻也是提出了不同意見。
“嘿,你們兩個小子。”
老婆婆聽后一臉無奈的搖著頭看著兩人,看的時候兩只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她可是完全沒想到現在的人素質竟然差到了如此地步,什么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就不說了,甚至就連做人說到做到的最起碼信譽都沒有了!
“還有我,還有我。你們這是要去陰宿塔嗎?我也要進去。”
就在老婆婆一臉無奈的時候江炎喘著粗氣跑到了幾人面前,對著幾人鞠了一躬后禮貌的說道。
“小伙子,既然你也要進去,你替婆婆說說,這石頭剪刀布的方法倒是公不公平?”
老婆婆正一臉的無奈,見是江炎來了,并且從江炎氣喘吁吁的樣子一臉就看得出,江炎也沒有什么武修,所以滿是期待的盯著江炎問道。
“不公平。”
當問完后江炎還沒回答,左丘宗就說道。
左丘宗心里可是清楚的很,雖然石頭剪刀布是大秦傳統中最適合決勝負,也是最公平的決勝負方法,但是此刻既然眾人都是全副武裝來的,那么用這么草率的方法決定誰能進、誰不能進,想必大家心底都是不服。
“恩,這是我兄弟,我聽他的。”
當左丘宗說完后江炎思考都沒思考,就對老婆婆說道。
“嘿,你們這群孩子,俗話怎么說來著,不聽老人言,吃苦在眼前。那我們就進吧,進去以后看誰能耐更勝一籌,到時候可別怪我老婆子沒提醒你們。”
老婆婆說完這些話后,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首先率領著他貼身的那四個奴婢走了進去。
“我們也進。”
老婆婆走進去以后,洪家的那個公子對著身后的洪家家丁也說了一句。然后帶著一幫洪家家丁也緊跟著走進了陰宿塔。
緊接著那個小孩子,拿著一把也不知什么時候從哪弄來的琴,背著琴也走進了陰宿塔。
“我們也進吧,看來這個元靈不好搶啊!”
見眾人都進去了,杜歌也對著左丘宗和江炎說道。
然后三人也開始走進了這座百年老塔。
“哎呀,這地真恐怖。”
走進去以后,左丘宗就是一個冷顫。只見塔里邊四周都是一張張寬大的桌子,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一個個的靈牌。
左丘宗走在這樣的房間里,還是感覺一陣陣的涼風襲來,心底一點底氣都沒有。
更何況等進到這塔里邊以后發現,這塔里并不像外邊所看的那般小,走在這塔里邊的時候這塔似乎永遠都走不完。
“怎么一定元靈氣息都沒有了?”
三人繞著塔走了好幾圈后,江炎手里捧著那把道劍,似是很郁悶的對杜歌和左丘宗說道。
就在江炎剛說完后,一陣陣兵刃相交的打斗聲從塔的二樓傳了下來,聽到這陣陣打斗聲后三人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馬上也不遲疑,朝著二樓的方向跑了上去。
當跑上二樓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四個老婆婆的奴婢和洪府家丁交戰在一起的場面。
從戰斗場面上來看,這四個奴婢還真不能小瞧,面對人數比他們幾乎多幾倍的這些洪府家丁一點不落下風。
甚至那些洪府家丁在和他們打的同時時不時會有一個人倒下去。
而在這兩方人不可開交的打起來的時候那個面部清秀的煉靈者卻也不急不忙,此刻甚至坐到了地上,看著交戰的兩方人。
這觀眾當的可算是盡職盡責了,要說唯有缺憾的話,那就是他的手里還缺一把瓜子。
“嘿,小兄弟,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此,三人也馬上跑到了那個面部清秀的小子面前,左丘宗首先開口,一臉好奇的問那個少年。
“你他媽眼瞎呀,叫誰兄弟了,人家是姑娘。”
那個面部清秀的小子聽了以后,馬上怒了。
“不是,就你這打扮,誰能看得出是個姑娘啊?這也太平了吧!”
左丘宗聽后一邊驗證似的瞅著姑娘胸前,一邊滿是委屈的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你瞅哪兒了,你個臭流氓?”
那姑娘聽了左丘宗說的,再看了看左丘宗瞅的方向,立馬一個巴掌就拍在了左丘宗的臉上。
這一巴掌拍下去,左丘宗心里邊覺得更加委屈了,本來那時候偷看高家大嬸洗澡被掃把打,就覺得委屈,但不管怎么說,還算看著了,但是現在什么都沒看著,也被打。
“不是,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左丘宗繼續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小了?是不是說我小?”
那姑娘說著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左丘宗的臉上。
這兩巴掌把左丘宗徹底扇蒙圈了,也不知道該對這姑娘說什么了。
但是心底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誰敢說你小啊,你這本身就是什么都沒有嗎?’罵完后再看看這姑娘,現在這年代,男的都留長發,這一個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去哪里理了個假小子的頭,還硬要讓別人叫自己姑娘。別人不叫就打人。
這不是一天沒事找人打嗎!
就在左丘宗的臉上被左右開弓,杜歌和江炎兩個跟著左丘宗跑過來的小伙伴,看著左丘宗的糗相笑的快給把辦正事都給忘掉的時候。那洪府的家丁和老婆婆的四個奴婢早已交戰完。
在這場交戰中,除了洪府那個左丘宗看不出武修修行等級的人以外,其他人已經全軍陣亡了。而在看這唯一活下來的勇士,全身上下也被那四個奴婢收拾的夠慘,尤其是臉上,一個又一個的手印,讓人看完后不免心有余悸。
“你們打夠了嗎,打夠了我們上第三層吧!”
就在這時,剛才打了左丘宗的那個姑娘首先開了口。
遭遇慘仗的洪家公子雖然一臉的不服,那老婆婆雖然在打了勝仗后心底也是美滋滋的,很想諷刺洪家公子幾句,但是聽了這姑娘說的話以后卻誰都沒有說話。
而是一群人都走向了第三樓。
除了左丘宗三人外,其他三路人馬可都是清楚,破軍者陸文德的元靈就在這第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