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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晚上跟我們走唄!

  • 浮生若夢幾何歡
  • 圖狼
  • 2062字
  • 2017-04-04 22:03:17

小玉帶著陳遠搭上公交離開強華北,來到一家湘菜館。

陳遠觀察了一下,這地方和他上次來住的那個旅館屬于同一個社區(qū),估計也就差幾條街而已。

點了菜,小玉說先不能吃,要等她姐姐。

二人便開始閑聊起來,陳遠問小玉,你們的客戶那么多,你都請吃飯嗎?

小玉說:“不,你是第一個!”

陳遠受寵若驚,問:“為什么?”

小玉說:“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陳遠好奇:“好人?”

“是啊,難道是因為你帥嗎?”

“難道我不帥嗎?”陳遠開始調侃起來,“我左看劉德華,右看吳顏祖,正看……”

“正面看四不像!”小玉搶道,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小妮子!”陳遠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正笑著,一妙齡女子,朝二人走來。

陳遠一看這女子,正是小玉的姐姐,上次見過的。只是這次沒有濃妝艷抹,完全是原汁原味的青春貌美。

女子在小玉身邊坐下,看了陳遠一眼,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道:“你怎么又來了?”

“我……”

“他是來進貨的!”小玉搶道,“姐姐,吃菜!”

“對,吃菜吃菜!這頓我請!”陳遠道。

“我跟你說,別打我妹妹主意啊,她還未成年!”女子冷冷道。

“啊,”陳遠十分尷尬,“不能,不能……”

“姐,你說啥呢!”小玉皺起眉頭,接著眉開眼笑,轉臉對陳遠俏皮道,“陳大哥,你可以打我姐主意,她成年了!”

陳遠更加尷尬,瞅了女子一眼。這女子在小玉腦瓜上敲了一下,“胡說什么呢你!”

“不知小玉姐姐如何稱呼?”陳遠打開僵局。

女子好像不愿回答,小玉卻開口:“我姐叫……”

“我叫沈穎!”女子突然搶道。

“很好聽的名字?!标愡h點點頭,又問,“你兩不是親姐妹吧?”

“你怎么知道?”小玉驚訝道。

“你的老爸和叔叔都姓梁,而你姐姐姓沈?!标愡h對小玉道。

“好了,吃飯吧!”沈穎冷冷道。很顯然,她不想將此話題再進行下去。

陳遠很知趣,也沒再提及此事。

飯吃了一半,沈穎問小玉,“吃過飯你去哪?”

“不知道,帶陳大哥隨便溜達一下咯!”

“帶他?”沈穎再度審視了陳遠一遍,又對小玉道,“非要帶他的話,一會兒到酒吧呆著吧,我請客!”

“這樣不好吧,我還沒有……”陳遠想說他還要去酒店訂房,但話沒說一半,小玉就急了。

“有什么不好的!請你是看得起你!”小玉道。

“不是那個意思,我沒來得及訂酒店,今天晚上還沒著落呢。”陳遠解釋道。

“那簡單!晚上跟我們走唄!”小玉道。

陳遠看了一眼沈穎,她依然淡定地用著餐,并沒有反對小玉的決定。

陳遠沒回絕。心想,像這種要求我才不會拒絕呢!

三人吃過飯,陳遠說他請,小玉說她請,沈穎沒說話起身就走了。兩人正爭執(zhí)著,就聽沈穎站在門口道:“走吧,我已經付了!”

出了飯館,三人跨過馬路,穿過一條大排檔街,來到繁華的廣場。

這一路上,陳遠難免有些緊張,因為上次干了這一片的兩個fujing,如果被他們碰上,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所幸陳遠并沒有那么背,順利進了酒吧。

酒吧很大,人很多,很喧囂。

三人找了個卡座坐下,要了三杯雞尾酒,閑聊了幾句,耳朵便被激烈的音樂充滿。

臺上的歌手身形彪悍,披頭散發(fā),穿一身黑色連體衣,衣服上用熒光材料印著人體骨骼,乍一看就像一副骷髏架在臺上狂舞。這骷髏架懷抱一把吉他,野獸般咆哮著。

鼓手玩命地揮舞著鼓錘,沉重的低音被刻意放大,如同巨炮一樣震撼著酒吧里每一顆粒子,就連杯中之物都似乎沸騰起來。

“重金屬!”陳遠嘆道。

陳遠曾經了解過重金屬,但止于皮毛。這種音樂風格屬于“硬搖滾”,它所體現的不僅僅是掙脫束縛,崇尚自由那么簡單,更多的時候它包含著頹廢、爆裂、宣泄,甚至血腥。

陳遠聽了一會兒,就覺得血液奔涌,內心狂躁,以至于有些窒息。

而臺下的酒客并不像陳遠一樣。他們無不舉著酒杯,與那激烈的節(jié)奏一同揮舞,嘴里重復著連他們自己都聽不懂的詞語。

骷髏架唱的差不多的時候,沈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離開了卡座。

小玉鼓掌:“姐姐要上了!”

沒一會兒功夫,整個酒吧安靜下來。舞臺燈光暗下,數秒后緩緩亮起。

舞臺中央出現一女子,靜靜地坐在一只高腳凳上,懷抱吉他,黑色的風衣筆直地垂下來,皮靴和短褲之間露著雪白的美腿。然而,人們只能看到她的半邊臉,她戴著一副黑色面具,遮住了雙眼和大半個臉。

“姐姐要唱了。”小玉雙手合十。

此時音樂起,沈穎開口:

我把夢撕了一頁

不懂明天該怎么寫

冷冷的街冷冷的燈照著誰

一場雨濕了一夜

你的溫柔該怎么給

冷冷的風冷冷的吹不停歇

那個人在天橋下

留下等待工作的電話號碼

我想問他多少人打給他

……

“《撕夜》!”陳遠有些意外,并不是因為她翻唱阿杜的歌,而是因為她的聲音實在太棒了!陳遠不是專業(yè)人士,但他聽得出來,沈穎絕對是專業(yè)的。

“怎么樣?我姐唱的不錯吧!”小玉得意洋洋道。

“她為什么戴著面具?”陳遠問道。

“她從第一天唱歌就一直戴著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小玉繼續(xù)道,“她跟這家老板簽合同的時候就約好的,我姐姐每天只唱一首歌,時間她自己定,唱什么她自己定,穿戴什么風格她自己定。而且,她保證,從不唱重樣兒的歌!”

陳遠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么。

酒吧的人在剛才那爆裂般的釋放之后,又被沈穎的低吟拉回了現實。

“那個人在天橋下,留下等待工作的電話號碼,我想問他多少人打給他……”

臺下的這些來自己五湖四海的務工人員,有哪個不是正處于,或曾處于這樣的困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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