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傅仇的大手握緊了狼爺的小手,貌似有些用力了。
“怎么了?”狼爺問了問傅仇,見他不說話有些緊張起來,發生什么事了?
“有人跟蹤我們!”
狼爺東張西望,傅仇盯著前方的人,微揚了嘴角,情敵?呵呵!?
兩個人突然看著來到的余念。
“他們,已經···”被帶走了!
余念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心撲通撲通地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深吸了口氣,剛剛轉過身想走,卻被身后的人輕輕拉住了手臂。
“你是說···真的嗎?”
余念點點頭。
另一邊的情況···
莫堯挑高眉毛陰森森的對旁邊的人說:“你是說,她發現了?”
旁邊的人趕緊滿臉堆笑諂媚至極的說:“莫少請放心,這樣對我們有利,你看,‘鳳凰之鉆’、‘水晶棺’是贖顧先生跟顧小姐的,現在我們又有她的親人,再威脅她幫我們盜取東西可不是很好?”
莫堯緩緩啟唇,“很好,但是···”深邃黑亮的雙眼直盯著被綁住的四個人,似乎閃著些不可言喻的光亮,“這兩個人可以先放走,這兩個男的,不可以放走,把竹家牽扯進來,讓她們用她們父母的遺物贖人!”
“她應該記得我,但是,我現在才知道,是兩個人!”莫堯的雙眸垂了下來,忽然一笑,“沒關系,誰都得不到她的!”
時間追隨到八年前,也就是余念18歲,那是她已經大學畢業。
那時是夜里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她神態寧靜,專注于手中的酒杯,纖細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勢握著銀勺快速的攪拌著杯中的冰塊,卻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冰塊撞擊的聲音說明了冰塊被割傷的痕跡。她輕輕拿起準備好的茶色洋酒,緩慢而均勻的注入酒杯,在洋酒注入3分之2的時候緩緩抬起,又迅速的支起吧勺,架在杯口上方上,豐盈而細滑的奶油順著吧勺背面流入杯中,羽毛一樣浮在酒面。最后,她將一顆殷紅的櫻桃穿在劍叉上,搭在杯子上。櫻桃的紅,酒的茶色,奶油的乳白色。對視覺進行了一次奇妙的洗禮。
她端起酒杯,丹蔻色澤的指甲與利口杯里奢華的色澤輝映,她笑道:“酒的名字叫做天使之吻,以cremedecacao作基調,配上滑膩的奶油。入口甘綿,清新。”
在她的示意下,他拿起劍叉,小心翼翼的讓櫻桃穿過奶油沉入底部。待拿出來的時候,奶油在酒中化為一絲一縷的涌動著,翻滾著,竟緩緩顯示出一個嘴唇的形狀。
她笑道:“所以它叫天使之吻。代表相守的愛。”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珠明如星辰。
酒吧的夜景詭譎得讓人眼神迷離,那種細細地,淺淺地,滴落在盛著五光十色液體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覺。
爛醉的燈光,喧鬧的樂聲,雜亂舞池中瘋狂扭動的身軀。墮落之地,臺上駐唱:“等待等待再等待,心兒已等碎。”慵懶著的眼神,略微沙啞的聲色,煙熏妝把細長的眼睛包裹的很漂亮,銀色亮片緊緊地裹住身體,迷離的扭動著,云煙流轉。下臺,疲憊的臉上是深深的落寞。城市中,有多少人卸下白天的面具,在這里買醉。
“相守的愛?”
“有意思!”
莫堯回神。
“招待好他們,剩下的人,也把他們弄到地下室,我要看看她的表情如何。”
這樣的癖好,可真是獨特到至極!
“莫少,下面的人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莫堯瞇了瞇眼睛,這樣真的能調換過來嗎?
“都沒有嘗試過,怎么調換?可笑了!”莫堯淺笑,隨后嘲笑自己一番。
“一定會成功的!莫少請相信我們!”
“你···”狼爺突然一個手刀打暈了傅仇,定定地看著余念,“上次在二樓,那個人是你吧,潛入里面,可真深!”
“深是深了點。”
狼爺將傅仇推了過去,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跟你交換,你照顧他吧!演戲太假了。”
“太深了,讓我進去吧!”余念淡淡開口,狼爺邪笑,“你是個機器人,你應該知道如何做,你以為你能瞞得住他嗎?又或者是,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