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的寒假,我來到安安的酒吧,酒吧門口有個小伙攔住我問我:“您好,請您進去前說一下來的目的吧”
我靠,我來的目的?你大爺的,這是我好朋友開的酒吧,酒吧的名字都是我起的,這個酒吧怎么也和我有半個血緣關系,“喝酒!”我大聲叫到,“我來酒吧不喝酒我還喝茶啊?”小伙用對講機說著這位客人原單。
無所謂啊,反正你老板不會讓我買單,于是我進去了,酒吧所有人都很安靜的在聽臺上一個姑娘的彈鋼琴,琴聲非常悲傷,反正我是這么覺得,這個姑娘一定是個有故事的姑娘,進去后我找了個座坐下了,并沒看見安安,我叫來服務員:“你好,一杯白開水”
服務員:“好的先生”
我一直在看那個彈鋼琴的小姑娘,我覺得這位姑娘必定是免單貴賓。
兩分鐘后服務員把白開水端上來了,我喝了一口,我X大爺的(后面省略一萬句同上的話),你大爺的這是白開水,明明是讓你兒子買去的入口柔,一線喉。我大聲喊到“服務員快死過來(死過來是我內心喊的,別問我為什么,我不敢!),猶豫聲音太大,好像驚動了再坐所有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我,好尷尬啊,主要是我猛喝了一大口,這一大口一大半杯,你知道嗎!我的表情也是醉醉的。
服務員走過來:“您好,先生,您還需要點什么?”
我:“這是你家的白開水?少俠,你就是喝這玩意長大的?”
服務員:“大俠,我從小喝涼白開長大的”
我靠,我靠,我靠!
世界這么大你怎么不趕緊去看看!(意思就是,趕緊滾)
我:“把安安叫來”
不暴露我的身份,簡直不能在這混了。
服務員大驚:“您認識我們店長?我要怎么稱呼您?”
我:“讓她趕緊圓潤的滑過來,就說她男神三兒來了。”
一分鐘不到服務員和安安從樓上小跑到柜臺,安安看到我憋紅的臉,笑著走過來“咋滴三兒?見到我還臉紅?”
我:“出去!”所有人聽到我這么和安安講話,全部的目光又轉向我。
我:“可以啊,生意不錯啊。”
安安:“托你的福,生意還行”
我:“我是來聽故事的,三年的時間到了,曾經的約定要旅行了,我要開始寫故事了。”
安安:“故事有的是,我怕你聽不完。”
我:“暖心的,你先給我來杯涼白開。”
安安有個好朋友叫劉忻,劉忻是一位小學教師。
有次劉忻周末在安安酒吧批改學生作業時,看到一篇作文發現陸娜的作文寫的是:如果:爸爸能戒酒。
劉忻立馬把筆一摔:“安安,我有個學生叫陸娜,我有個學生的父親是個酒鬼,每次喝醉就打人,每次打得陸娜掛彩……”
安安建議劉忻報警,讓警察把陸娜的父親弄到警察局去“醒酒”。
安安和劉忻商量完后便去陸娜家里,想問問陸娜父親的情況,找到陸娜后,陸娜拼命搖頭:“老師,請您往下看。”
安安和劉忻看到最后寫著“如果爸爸戒酒了,我就不擔心他騎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