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fēng)刺骨,刺透了他的心。
“雪兒,她為什么會忘記我們…過去發(fā)生過的一切?”謙源還是很想聽到的,眼神透露著堅定。
大蛇丸發(fā)笑,“不管是雪兒,還是烈畢,他們在試驗(yàn)前施展的忍術(shù)就是會在醒來后忘記一切。”
“什么意思?”謙源突然有些懵了,什么叫……
大蛇丸站在原地?zé)o比輕松的說著,“實(shí)話告訴你吧,雪兒、烈畢,他們原本都是我的手下,只是我為了竊取情報,讓他們……”
“就像宇志波信那樣嗎?”謙源睜開寫輪眼,但宇志波信這個答案卻讓大蛇丸一愣。
但也只是一瞬間,“你怎么知道宇志波信的?你見到他了。”
“……回答我。”謙源并沒有回答大蛇丸的問題,只是迫切想知道是不是大蛇丸將他們視為試驗(yàn)者。
大蛇丸越說越覺得驕傲,“他們被試驗(yàn)于宇志波信之前,所以他們需要用自己的精神灌注入容器里,然后控制容器般的肉體生活在每個村子……也至于后來,我能創(chuàng)出宇志波信。”
“說完了,”謙源的眼睛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變化成萬花筒寫輪眼,“你讓雪兒靠近我也是計劃之一?”
“當(dāng)然不是,他們進(jìn)入容器后,他們也將沒有以前的任何記憶,當(dāng)他們完結(jié)性命,回到本體,記憶就會被傳送到我這里,當(dāng)然他們也會因?yàn)橛洃洷蝗∽叨粢磺小!?
“……把記憶還回去。”謙源的聲音有些小,但包圍在謙源附近的音忍和大蛇丸還是聽得到的,只是大蛇丸有些不敢相信。
“你,剛說什么?”大蛇丸眼中露出錯愕,卻讓謙源感到明知故問的那種惡心。
謙源不由得吼得更大聲,“我說,把雪兒的記憶還回去!”
“呵…不可能了,一旦記憶被取走,就不可能還回去。”
“……你這混蛋,‘雷遁·雷切’。”謙源雙手結(jié)印,右手就漸漸出現(xiàn)藍(lán)色的電光,“我不會原諒你的,我殺了你。”
謙源沖過去,卻在半路停下,他的身體無法動彈了。
謙源知道,是他,那個悠然日夜想念的人,奈良烈畢,那是只有奈良一族才會用的秘術(shù)。
“大蛇丸大人。”烈畢眼中也擁有和雪兒一樣的殺氣,謙源的攻擊停下來,電光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了,被雪兒弄傷的腹部還在慢慢流著血。
謙源知道,如果不是零尾在暗中傳給他查克拉,恐怕他早就倒下了,正是因?yàn)橛辛肆阄驳奈搏F查克拉,他的傷也好的快些。
“謙源,別急著動手嘛,其實(shí)記憶還是保存在雪兒深處的,只是被封印了。現(xiàn)在,你是決定先殺了我,還是先毀滅木葉啊?”大蛇丸笑得有些虛偽,更多是奸詐。
謙源沉默了會兒,突然說道:“……當(dāng)然是木葉,不過你必須先解除雪兒的記憶封印。”
“那是不可能的,雪兒的記憶封印沒有人能解。”大蛇丸站在原地,烈畢也已經(jīng)退到一旁。
“為什么?!”謙源急了,“她不是你……”
“她的記憶封印是她自己加上的,她利用逆之封印的原理,給自己施展的封印術(shù)。”大蛇丸繼續(xù)說道:“也就是說,除了她自己,沒有人可以解開封印。”
謙源有些愕然,大蛇丸說的都加固在他的腦海,除了她自己,沒有人可以解開封印。
為什么?是因?yàn)橐呀?jīng)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了,還是不想想起那些看到的現(xiàn)實(shí),亦是世界對她的傷害實(shí)在是太大了……
謙源無法想象,跟雪兒相處的那段日子,他居然對她的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甚至一無所知。
他還把自己的煩惱加在雪兒的痛苦上,謙源無法原諒那些傷害過雪兒的人,同樣也無法原諒自己,是他親手殺了那個天真,整天微笑的漩渦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