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源聽著潺潺流水聲,魚兒水中潛游著,突然加快速度消失而去。
謙源轉身,雖然看不清,但還是往聲源看去,“有什么事嗎?”
“哦,我有要事,現在就要前去處理,我媳婦剛好又不在家,想讓你替我告訴一聲。”男的薄荷音在謙源耳邊響起,然而距離卻無法得知,這讓謙源緊緊皺著眉頭。
謙源露出紳士般的微笑,“當然沒問題,你姑且先去處理吧。”
“太感謝你了。”他突然抱了下謙源,又突然松開他的手,“既然這樣,那就由你來幫我照顧下我的小媳婦了。”
“……”謙源沒有應,不單是覺得言話中帶著點詭異,更是對他的一種驚奇,“沒問題。”
簡單交流幾句,他便離去了。謙源此刻還盯著他消失的方向,“我,居然無法看不清他的動作……難道,比我的光遁還快不成?”
謙源皺眉,握緊了拳頭,“當初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從那個人取來的真經,不可能就這么點成就。究竟是哪里不對呢……”
謙源陷入沉思,癡迷于忍術的研究,竟是連時間都忘了,當她回來時,看到的,是謙源站在黃昏下,仿佛融入了萬物,生生相息,從他身上仿佛感到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在流動。
“這樣啊,他這么跟你說的。”她那略帶平淡的語氣,讓謙源眉頭一皺,但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嗯的一聲以示尊重。
“姑娘,我的眼睛……”謙源話未盡,便感到一股寒意,身經百戰的謙源也是為之一驚。
“過幾天就好了。”她眼眸露出一股寒意,“不過,治標不治本,根該怎么拔,相信你知道的。”
“嗯。”謙源突然寒毛豎起,將她撲倒在地,這是他多年經驗形成的危險預警,而此時房屋猛地被擊破一個大窟窿。
……
“哎喲喲,這是怎的了?”祖莉在樹樁上坐著,雙手捧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正躺在地上的一道身影。
“為什么?你身上的邪氣不是祛除了嗎?”介良咬牙,眼神死死盯著吉人。
吉人默默微笑,“誰告訴你,我祛除了的。”
“你……”介良皺眉,因為他聽到祖莉的笑聲,是那么的猖狂。
“你還真是天真,邪氣除了又怎樣呢,反正沒多大影響。”祖莉站了起來,面目可憎,“反正你已經落在我手上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只要我設下的印記還在,他便是我永遠忠實的仆人。”
介良并沒有回,但他只是隱隱擔憂,那印記……
“跟我們回去吧,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介良剛想反抗,反而被吉人按住,祖莉突然上前,是那雙眼睛。
“可能我要拒絕你的好意了。”介良露出微笑,“我要走了。”
“什么?”祖莉不以為然,仿佛聽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你以為,你還跑的掉嗎?”
“真身的話,或許逃不掉。”介良的聲音悠悠然響起,“但我只是個分身罷了。”
還不待祖莉反應,介良早已化為一灘水,不成人形,是水遁分身。
“混賬,別讓我抓到你。”祖莉的眼睛露出了殺氣,“下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了,不!沒下次了。”
……
一道黑影閃過,見到暗處一個女人,便趕緊單漆下跪,而那個女人站在原地,氣勢威懾著四周,“事情辦的如何?”
“屬下沒用,目前還沒有全部抓到。”她顯然是害怕的,聲音中都帶著抖音,頭也不敢抬起來。
“還有些時間供我們慢慢玩,不急。”她盯著前方,玩味十足,“祖莉。”
冥冥之中,似有定數。
而等待在前方的,是什么,也沒人知道,而他們能做的,就是那對待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