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我,眼睛紅紅的,還帶著邪邪的笑容,接著就把我面前的五個人打倒了。可是,就在我打倒了這五個人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頭頂“嗡”的一聲響,接著就有玻璃的碎片散開了。此時的場面變的異常混亂。有尖叫的,也有歡呼的。
我轉過身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背后多了一個人。手里還拿著半截啤酒瓶子。此時此刻,我的眼睛更加的通紅,鮮血順著腦袋留在了臉上。我火了,徹底的火了,憤怒的我看著正在發呆的他,一下扣住了他的手腕,只聽見“咔嚓”一聲,他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接著我又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骨上面,男子叫得更加痛苦了。就在我準備踩住他打我的手時,一聲威嚴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住手,這位小兄弟,鄙人是這兒的主管,可否給鄙人一個面子?”我轉過身打量著這位主管,只見他三十有加,穿一身黑色的西服,短發中有絲絲白跡,仿佛在訴說著滄桑的故事。一張消瘦的臉龐卻不失威嚴。
此時的辰姐大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夠了。“好,我可以給你一個面子。但是這件事,使我女朋友受到了驚嚇,還有我受傷了,該怎么辦?”我的語氣有點強硬,主管看著我,沉默了大概有三十秒,大概也是看出來我是個硬茬子,然后拿出兩張卡:“兄弟,這張卡里面有兩萬塊,密碼是六個零,這兒還有一張我們金碧輝煌的鉆石卡,消費一律三折。”
“我像缺錢的人嗎?不過這個鉆石卡看起來很不錯”我一邊說著一邊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那張鉆石卡,這時,這個主管對在我耳朵上小聲的說道:“呵呵,小兄弟真有眼神,明晚拳場會有一場重量級的比賽,到時候帶上這張卡可以免費觀賽哦。”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時的人群看著沒有什么熱鬧可以看了,也慢慢的散了。DJ再次響了起來,人群再次扭動著身體,而那幾個混混已經被主管帶來的人拖走,這時,辰姐大安靜的站在了我的身邊,沒有說話,看上起就和溫柔的小綿羊一樣,而那個主管看著我笑了笑然后遞過一張名片:“小兄弟,這個是我的私人電話,以后在這兒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謝謝,呵呵。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接過名片說道。
主管一笑,伸手到:“那就慢走了,我這兒還有事,恕不遠送,請見諒。”我笑了下點了點頭,然后帶著辰姐大走出了金碧輝煌。出門后,辰姐大奪回了主動權,拉著我上到了一輛出租車上,然后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一路上,辰姐大的心情似乎有些壓抑。都沒有說話。一直到消毒包扎結束,回到了賓館,才開口:“沒想到你這么弱,竟然會在這種場合受傷,從明天起,我會對你進行訓練…….”
我有些無奈,不過并沒有反駁,我知道,辰姐大這樣說肯定有她的道理,為了我好,為了我的安全。看著我沒有說話,辰姐大接續說道:“劉彥軍,男,三十三歲,屬于黑虎手下二級頭目,外號:笑面虎。屬于一級危險人物。你今天已經獲得了他的好感,很不錯。等過一段時間你合格之后,去他的地下拳場打拳,等你打敗所有的對手之后,你就可以到他的身邊做事了,記住,這才是你的第一步路。以后的計劃,我會慢慢的告訴你的。”
聽了辰姐大的話,我的心情還是很沉重。因為壓力太大了,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脫了衣服,躺在了床上。辰姐大也關了燈躺在了床上,月光是那么的皎潔,我從瞇著的眼睛中,從辰姐大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憐惜之色。
第二日,早晨四點多,天還是灰灰的,辰姐大從被窩里叫醒了正在做美夢的我。洗刷之后,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然后辰姐大帶著我叫醒了一輛睡眼懵松的出租車,一個小時后,我們來到了一家郊區廢棄的工廠。
這個工廠已經廢棄很久了,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用過了。我們穿過了工廠,打開了一個下水道蓋子,然后爬了下去。十分鐘之后,我們到了一間非常寬闊的大廳,大廳里面有很多的小房子,看上去和倉庫一樣。辰姐大打開了編號為一的小房間。等打開了燈,我才知道,這個廢棄的倉庫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只見整個房間布滿了銀白色的螺紋鋼大網格,地面上布滿了三十平方厘米左右的銀白色的鋼塊。我還在納悶為什么要布滿這么多的東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辰姐大一下子推進了房間,接著辰姐大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先在里面體驗一下。”說完就關上了房門。突然間,房間的燈一下熄滅了。我試探著向前走了一步,沒想到一腳踏空了。緊接著就磕到了螺紋鋼上。就在我準備扶正的時候,房間里面的燈突然間打開了。
一切都是銀白色的,突如其來的燈光讓整個房間一片雪白。此時的我,感到是那么刺眼,眼睛是那么的刺痛。過了大概有半分鐘,我的眼睛漸漸的適應了房間的光芒。不知道什么時候,白色的鋼磚凹凸不平的升了起來。而螺紋鋼的位置也發生了變化。此時此刻,我的心情是那么的復雜,沒有想到,這么一間小小的房間居然是那么的精密。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房間的燈突然間再次熄滅了。而我腳底下的鋼磚也開始再次的動了起來。讓我驚訝的是,如此嚴密的鋼磚,升降起來居然沒有一絲的聲音。一個小時之后,傷痕累累的我終于走出了狹小的房間。“姐大,這個也太整人了吧。”我有些委屈。可是沒想到剛剛說完,辰姐大就一個橫踢踹了過來,我一愣的瞬間,就躺倒在了地上,誰知道辰姐大依舊不依不饒的追著我打。就在辰姐大跳起來準備用膝蓋壓我的時候,我翻滾到了一邊,躲開了比較致命的一擊,然后從地上爬了起來。
“辰姐大,不帶這樣子玩人的啊。訓練也不用這樣子吧?”我有些怒了。可是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辰姐大攻擊的更加猛烈了。半個小時后,出了頭部沒有受傷,我感覺我其他的部位都快要散架了。我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的說道:“能告訴我原因嗎?”辰姐大俯下身體,看著我狼狽的樣子輕蔑的一笑:“很想知道嗎?”我費力的點了點頭。看著我狼狽的樣子,辰姐大站了起來開始往外面走:“記住,只有站著的人,才有說話的資格。還有一件事,所有通道將在十分鐘后關閉。”
話閉,辰姐大就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了。我連忙忍著疼痛,從地上趴了起來,緊接著,快速的順著記憶中的方位走向了出口。此時,天已經大亮了。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感覺真的好舒服。
“你要是覺得恨我,那就努力的練習,這樣才有可能,在有一天打到我。”辰姐大的聲音聽起來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感情。但是我卻明白了,辰姐大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就和鄧連一樣。他們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所以說,我不能辜負他們對我的期望。在我想通的那一瞬間,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哪里哪里,姐大教訓的是,您老人家累不累?要不要我背您出去。”
辰姐大看了我一眼,很是鄙視的說:“正經點。”不過,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間轉過了身體,然后對著我問道:“你真的不恨我?”“恩。”我的那個腦袋呀,就和小雞啄米似的不停的點動,“好,那現在背著我回去吧。”說完,辰姐大就毫不猶豫的跳在了我的背上。足足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足足有一百斤的辰姐大,哎喲,我那個后悔呀。雖然辰姐大的身體很誘惑,可是我也不敢有什么別的想法呀,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中午十二點,我們終于到了市區,此時的我簡直是無法忍耐了。而辰姐大也終于從我的后背上下來了。渾身的汗漬浸的傷口微微發痛,可是我已經顧不得這些了。我實在是又累又餓。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們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川菜館,要了一份酸辣土豆絲,爆炒雞胗,還有一份韭菜炒雞蛋。這些菜都是我的最愛,以至于辰姐大只吃了一點,其他的都被我消滅了。吃過飯之后,我才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看著齜牙咧嘴的我,辰姐大說道:“你先回去,我去辦點事。”
我點了點頭,然后回到了金逸賓館,脫衣,洗澡,上床,十分鐘之內完成了一切之后,我就趴在床上,也許真的太累了,不過幾分鐘我就進入了夢想,腦海里面,只徘徊著一句話:“記住,只有站著的人,才有說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