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楓見到皇上,連忙跪下道:“兒…兒臣參見父皇。”
看到他那就像老鼠見到貓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突然間有一個主意,我向子楊跑去。他很自然的展開了雙臂:“夫君云兒怕!嗚嗚,夫君,二弟他要…嗚嗚…”
我在子楊的懷里,哭得肝腸寸斷:“云兒不怕,有夫君在,沒事了。”子楊柔聲安慰著,皇上見狀更是氣得不得了,下令道:“二皇子不失檢點,調(diào)戲太子妃,給朕重打五十大板!”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連皇嫂的一絲一毫都沒有碰到過,何來調(diào)戲之說?還請父皇明查。”
他話音剛落,又聽子楊道:“父皇云兒前幾日落馬,失去了記憶,兒臣溫言細語,才將她的心情安定了下來。太醫(yī)也說過,再不可讓云兒受到任何刺激,兒臣謹記在心,如今二弟如此,請父皇為云兒做主。”
“給朕打!”
“父皇兒臣冤枉啊!父皇兒臣知錯了,求父皇饒了兒臣吧!”
“你屢教不改,實在難以饒恕。”他哀嚎著請求皇上饒了他,只換來皇上冷冷的一句,板子依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住手,你們在做什么!”聞聲而來的皇后和王貴妃走了過來。
“母妃救我!”
“皇上,您為何要打楓兒?”
“他身為皇子,不失檢點,調(diào)戲太子妃,難道朕不該打嗎?”
“皇上怎么知道是楓兒調(diào)戲的她,而不是她勾引的楓兒?”
“是的!父皇是她勾引兒臣的!”王貴妃剛說完,二皇子就附和道。
“妹妹此言差矣,天下人得知我們的二皇子,極其好色,如今妹妹卻說是云兒勾引的他,恐怕難以杜絕悠悠之口。”
“皇后姐姐的意思是在說楓兒的不是?”
“本宮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好了,傳朕旨意,從今日起,沒有朕的允許,二皇子不可離開府中半步。”
“皇上這…”
“愛妃不必多言,朕意已決。”
雖然沒把莫子楓的屁股打開花,可是他被禁足了,對于一個色狼來說,不能和那些姑娘們花天酒地,也是個不錯的懲罰。
晚上回太子府的路上我道:“子楊我們今天配合得太完美了。”
我樂不思蜀,可是看見他不喜不怒,臉上無任何多余的表情:“子楊你怎么了?”他擁住了我輕聲道:“今后不必再如此。”
“為什么?這樣整了莫子楓不是很好嗎?”他抬起我的臉,讓我注視著他,“娘子今日整了他,但倩兒可曾知曉,為夫的心不比他身上的痛要少。”聽到他這句話,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緩緩又道:“雖知是在演戲,但為夫怎舍看你傷心斷腸。”和他對視幾秒,我輕語道:“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說著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們在太子府一天一天的,過著幸福的生活。
子楊會陪我放風箏,教我寫毛筆字,也會和我同坐在一匹馬上騎馬,他還會抱著我,坐在花園里的石桌前,教我很多我不會的古代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