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看著我們笑,看見他這個樣子,我就猜到,他一定趁我們不注意,偷偷跑進來玩面粉了:“子楊你快給他洗個澡,換身衣服。”
“好。”
子楊說了聲好,便抱著他那調(diào)皮的兒子走了出去。邊走邊笑著說:“越發(fā)的頑皮了。”
“父王,你的唇上好多面粉…”
吃完了晚飯,我們出去賞月。我們一家人手牽著手走在馬路上:“子楊,那個時候我們是怎么過節(jié)的?”
聞言,他笑著答道:“你會纏著為夫,帶你去看花燈,給你買糖葫蘆,陪你玩面具。”
聽他所言,我想那個畫面定是美好的,不得不說,我是多么的幸運,不但前世可以受到他的憐愛,今生還能與他相守。
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而我的心中格外的甜,就像這樣我與子楊一人一邊,牽著文軒的手一直走下去,幸福下去。
“夫君。”
“恩?”
“我愛你。”
聞言,子楊笑著走到了我的身邊輕聲言道:“拙顏對月,不極嬌妻美言。”
他說完,抬起手捧著我的臉頰,在我的額頭上深情一吻。就在我陶醉在幸福中的時候,一道悲憤的聲音響起:”阿蘭,從前你也曾對瀟郎說過這般的情話。”
聞言我滿頭黑線,無奈道:“為什么每次在我幸福的時刻,你總是會來?”
“阿蘭,你這樣的話語,讓為夫著實心寒。”
子楊一手牽著文軒的小手,另一只手環(huán)著我的腰,傲嬌的說道:“不知廉恥,她的夫婿只有一個,那就是本王!”
瀟塵聽見他的話,只覺得可笑,不屑道:“一個將死之人,還自稱是她人的夫婿,你若死后不想讓她為你守活寡,就速速把她交于本尊!”
聽見瀟塵的這句守活寡,我的心猛的一顫,抓著文軒小手的手也出了汗,我倒不是怕為子楊守寡。
令我害怕的是,瀟塵竟如此說了就定有一定的把握,他又想出了什么歪心思?來加害于子楊。
子楊冷笑道:“是本王的,本王就絕不會輕易相送,況且是心尖摯愛!本王若真命喪于此,她守的也是本王的寡…”
還沒等他說完,我就看著他道:“什么守寡啊!你若命喪,我絕不獨活!”
聽見我的話,子楊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寵溺的對我說:“傻丫頭,只是句戲言罷了,為夫怎能舍得讓你守寡。”
“阿蘭,你莫要后悔!”
瀟塵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我們幾人瞬間轉(zhuǎn)移到了郊外,衣著也變了:“就打算躲在暗處觀戰(zhàn)嗎!”
子楊話音剛落,一陣極強的冷風吹了過來,魔尊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就像在修羅地獄一般!子楊冷面如霜,長袖飄揚,手持散魂劍,迎風而上。
我抱著文軒在他耳邊小聲道:“軒兒,待會兒你趁機溜走。”
“母后…”
“軒兒聽話。”
“好。“
“阿蘭,本尊再問你一次,你當真不愿與我回去?”
我把文軒護在身后,手持碧落劍不屑的說道:“你若想把我?guī)ё撸潜銇碓囋嚳矗 ?
“阿蘭,你莫要逼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