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會有一位叫柔兒的姑娘,來找你了,她說你是她的夫婿,說你特別愛她,特別喜歡她…”
我說著不由得浮現出,子楊和那個柔兒姑娘伉儷情深的樣子。我哽咽道:“子楊若此事屬實,我不會怪你,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這就足夠了…我不求別的,只求你不棄我,就算…就算給你做妾也好。”
此刻的我已經破釜沉舟了,他救我于危難,若是沒有他,恐怕我早就死了。他們古代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何況他救了我那么多次,我不該奢求的那么多——
我承認,這些都是我找的借口,最重要的是我愛他,憑這個愛字就把我打敗了,我敗的遍體鱗傷。
“哪有此事,什么做妾!難道在夫人心中,為夫就是一個薄情郎嗎?”
聽我說這些的時候,我就感覺他有些惱怒,現在聽見我說要給他做妾,他就生氣了。
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幾分:“我…我錯了,我會說這些那是因為,因為…我真的好愛你。”
我哽咽出的這句話,似是觸動了子楊的心。他稍稍緩和了一下,對我柔聲道:“倩兒,方才是為夫不好,夫人莫要傷心,地上涼,娘子先起來,我們坐下再詳談此事好嗎?”
聽見他呵護備至的聲音,我的心都要融化了,更何況他的那句薄情郎,也讓我冷靜了下來。
我在心里嗯了一聲,就準備站起來,誰知兩條腿已經麻木了。
唉,我真是自作自受呀,子楊還沒說和那個柔兒有什么關系,我就把自己弄成了這樣,如果真有關系,豈不是能把自己折騰死——
我坐在床上,子楊控制了我的身體,給我輕輕的舒緩著兩條已經麻木的腿。他緩緩的道:“夫人方才說的那人,為夫聞所未聞,此事從何說起?”
聽見他這樣問,我反應過來,我一進門就開始哭,之后又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子楊說了一遍:“倩兒可覺得此事有所蹊蹺?”
“蹊蹺,怎么說?”
“一個未來的儲君,會隨意與他人提起自己的身份嗎?”
”不會。”
“再者說,身在高位,不得不防,除了父皇母后,就只有一個人,可隨意出入我太子府,依她所言,必是長有來往,才會日久生情,若是如此,夫君又與那些地痞有何區別?”
他說的有道理,就他這個高冷的性格,是個好女色的,打死我我都不信,當年他愛上云兒,也就是我的前世,無非是她身上的那種灑脫。
在他們那個年代,就像柔兒這樣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怎么會瞧得上。
想通了這個問題,我倒也好奇,他說除了皇上皇后,還有一個人可以隨意出入他的府上,是誰有這么大的薄面?
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為我按摩的手,在心里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就是說,我還是你唯一的倩兒,對嗎?”
“傻丫頭,你我忘年相識,深情似海,無論發生了怎樣的變故,夫君對倩兒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