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打跳河事件發生后,杜若曦已經許久沒有再打擾韓燁晨了,終于,韓燁晨的心可以放一放了,不過,最近的閑言流語卻多了起來,而且傳的離譜,說什么韓燁晨有了女朋友,而且還是校長的千金,真是心機深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韓燁晨不懼流言,但是流言多了起來,就讓人不自覺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這一天下課,韓燁晨被他的舍友圍住了,其中一個說到:“小子行啊,這么快就把校長的女兒拐到手了,不錯,有前途,別忘了,以后升官發財帶上我們幾個。”幾個人笑嘻嘻的說道,不過這看似平淡的笑話,卻讓韓燁晨心里多想了,他以為這是在嘲諷自己。韓燁晨一臉黑的說到;“誰和你們說的,告訴我。”“大哥,這不是誰說不說,你上次把人家從河里撈出來的事,全學校都知道了好不好!”其中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說。韓燁晨便沒有了精神,他沒有想象到輿論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只不過,校長的女兒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杜若曦是校長的女兒,說到這里,他看向正在座位上讀書的杜若曦,對呀,校長,也姓杜,杜若曦難道真的是他的女兒,那之前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校長為什么要一直隱瞞。各種疑問填滿了韓燁晨的腦袋。
流言越來越厲害,班里許多人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從剛開始的驚訝,變成了鄙夷,他們看不起,同樣也有嫉妒,是啊,同樣是一個班的學生,為什么他能得到杜若曦這個漂亮的女孩,又得到學校里擁有最高權利的校長的賞識,憑什么,就因為他是韓燁晨?韓燁晨有點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了。他想一探究竟,于是找到了校長不過不巧的是,此時的校長因為手頭里的事情而頭疼,脾氣已經到了極點,更無心搭理面前的這韓燁晨,韓燁晨問到:“杜大校長,你能給我個解釋嗎?”校長說:“什么解釋你有什么事快說!”韓燁晨直奔主題:“杜若曦是你的女兒吧!”
校長愣了一下,然后說:“沒錯,他就是我的女兒,怎么了,不行嗎?趕緊走開,我這忙的要死,能不能不要來煩我。”韓燁晨聽到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只不過他想的可能是個錯誤,在他看來,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個局,一個專門為他設計的局,不管是誰,都在騙他,都在看他的笑話。他倒吸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于是轉身就走了。
他又到了校園的分手路,就要入冬了,?樹林里的落葉都已經隨風搖曳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個的蝴蝶,剛剛破繭而生,尤其有意境。韓燁晨已經好幾次路過這里了,都沒有進去過,據說這里有個傳說,沒有幾對情侶可以從這里完完整整的走出來,不知道這個傳說是真是假,不過,還好,他只是一個人,于是這條路變得如此漫長。
許多天過去了,生活回到了正軌,杜若曦他倆好像變成了陌生人一樣,只不過路過時會互相笑一下,而他和校長呢,依舊回歸到了原來的模樣,校長沒大沒小,韓燁晨每天要接受折磨,他現在已經不換血想的流言蜚語,他認為他自己問心無愧就就好。于是兩個人的打打鬧鬧,已經成為了韓燁晨身邊無法缺少的一部分。
其實韓燁晨也是有些納悶,杜若曦這樣的姑娘,長的好看,而且還有他父親這樣的背景,肯定會有許多人追求的,各種高富帥,土豪,官二代,都不在話下,為什么要一直盯著他不放呢,這一天,他終于得著機會去問校長了,“杜老頭,你家的杜若曦,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總是盯著我不放。”杜校長聽到這,先是猶豫了一下,又說到:“其實我家的姑娘,非常的聽話,從小就聽我的,我也是想看你是否單身,我讓她去找你的,也別放在心上,另外,她的性格還有點特殊,會有一些特殊的想法,你要多包容一下她,她從小就受到我的教育,所以才會這樣,你多多見諒吧!我都已經這樣了,她還能好嗎?不過要讓我知道你欺負她,小子,你就完了,我保證你能夠死的痛快點!”說到最后幾句話時,校長的眼睛里露出了寒光。讓韓燁晨很不舒服,沒錯,這就是親生父親,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親生女兒收到一丁點的傷害。
說到這,韓燁晨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天下的父母又有幾人不是這樣疼愛自己的兒女,想當初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也是拼了,每天不停的加班,就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以后自己的子女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可能我說到這里許多人都會說這是溺愛了吧。不過,沒什么,溺愛就溺愛了。這就是我們的父母,我們驕傲。
韓燁晨其實還有一個疑問,那杜若曦的母親呢!雖說女兒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但是缺少母親,也是不行的吧!韓燁晨心里這樣想,想著想著,居然說了出來,“那杜若溪的媽媽是干什么的??”說到這里,校長沉默了,不再說話。韓燁晨感覺到不好,好像說到了校長的痛處,于是趕緊轉移話題,但是校長開口了,說到:“沒事的,我可以告訴你,她的媽媽已經去世了,好久都不再談論她了,在杜若曦兩歲的時候,由于身體原因,她去世了,那時的醫療技術也沒有現在這么高級,沒有查出來是什么原因,而且當初為了給她治病,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但還是沒有留住她的生命,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也是我唯一對不起若曦的地方。”
韓燁晨聽到這里感覺到校長這些年的心酸,對呀,每個成功者的背后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酸故事,校長也不例外,看來從此韓燁晨要對校長刮目相看了。這個男人看來沒有那么簡單。聊著聊著,時間就過去了許久。
晚上,韓燁晨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今天校長說過的那些話,他無法想象,杜老頭到底都經歷了些什么,于是他開始想象杜老頭經歷的各種苦難。不過,想著想著,就想到了經芝雪,不知道她過得如何,唉,這件事要是讓校長知道了,韓燁晨就完了,做事這么不專一,而且居然是從他老人家身上走神。
窗外的月光帶著一絲寒冷鉆進人們的夢里,只不過每個人的夢里是什么就無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