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一眾人的臉色算不上好,自己一幫人正吃的嗨,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把門踹開。
一群人嘩啦一下走進來,把不大的宿舍占得滿滿的。
領頭的是一個赤裸著上身,穿著迷彩褲的青年,進來就隨意的靠在一張床邊,有節奏額敲著床架,輕蔑的開口:“明天還要軍訓,兄弟們不覺得這大晚上的很吵嗎?”
“不好意思,深夜打擾了各位,我給大家陪個不是。”陳酒一支煙遞了過去,無所謂的笑了笑,算是道歉。
他覺得自己就是善良,被人把門踹了還賠禮道歉。事實上他也覺得自己這伙人鬧得過了點,畢竟在營地這么嗨影響不好。
這些人雖然不認識但也見過,就旁邊那幾個大宿舍的,著名的光棍系學機械的。聲音大了點,宿舍又不怎么隔音,被找上來也算是正常。
其他人雖然不岔,但還是忍了,陳酒的決定,大家也不好反駁。
然而陳酒不想惹事已經低頭,一伙人還是不依不撓,既然來找事情,幾句話一支煙也想打法?做夢呢你?
青年也沒拒絕,接過煙吸了一口,輕蔑的一笑,便把香煙丟在地上。
帶著那囂張的笑意,玩味的看著陳酒,一腳抬起,厚重的軍靴就已經踩在了煙頭上,可勁的碾著。
“我同意,后面這群兄弟們也不答應,總不能讓兄弟們白跑一趟吧?你說呢?”
陳酒也笑了,笑的更加玩味,自己就這么長得像軟柿子?
這些人還真不依不饒了?
眼睛瞇了瞇,似乎是沒看到對方的挑釁,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對方的腳下。
麻蛋,他心疼那支煙,幾塊錢一包呢。更心疼鞋子,好歹是軍靴,不是你拿來玩的。
想到這一絲火氣被成功的挑起,往前走了兩步,一口煙圈吐在青年的臉上,陳酒一挑眉:“你待如何?”
“你特碼找死。”青年向后退了幾步,差點一拳頭直接揮上去,最后沒忘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強忍了火氣,“我也不跟你計較,聽說施晴被你泡到手了?美女嗎,誰不喜歡,借給兄弟們玩幾天這事就算了?!?
青年說的輕輕松松,就像借一件衣服穿穿那么簡單,他覺得陳酒就不是那么不識時務的人。早就垂涎施晴的美色,泡了幾次都沒到手,被陳酒橫插拿下心里自然不爽。
這次的事情只是個開口的借口罷了,既然陳酒敢泡他看中的妹子,那就要做好乖乖在送上來的準備。
來之前早已經把陳酒打探的差不多了,知道陳酒基本沒參加軍訓,引得他心里嗤笑,估計是瘦胳膊瘦腿的,吃不了軍訓苦,托關系才這么逍遙的。
至于陳酒那干翻一片的歷史,他是不可能知道的,畢竟有沒有別人在場,那么丟臉的事誰會跑出去給別人說。
“艸,我們隊長的主意你都敢打?!?
“找死呢吧你?大嫂也是你能窺視的?”
“你特碼沒睡醒吧?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橫著出去?!?
這下其他人怒了,直接火起來,剛才認了個隊長就被人上來挑釁,還如此大言不慚。人多了不起?在多人也不夠隊長一個打的。
真當大家怕了,找死也犯不著用這么劣的方法,還不如直接買塊豆腐撞死直接。
“呵呵,本來不打算呢追究了,現在不光得把施晴送上來給,你們也必須給哥們道歉,以后見了我們機械系繞著走?!北灰槐娙艘缓?,青年覺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戰,摸了一把臉上飛來的口水,惡狠狠的開口。
這些人是傻了吧?就四十幾號人,自己這方可近百人,要不是在營地不想鬧事,就先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自己看中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要是在學校,別說這么麻煩來找陳酒,直接就對施晴用強了。
這是在營地,陳酒不想來待一個月就高調的過分,還想就這么把事情化解了就好。
要說那會陳酒還想給紀豐個面子,在他地盤上收斂一點,現在還在乎個屁,他覺得今天不打死人就已經算是給紀豐面子了。
“讓兄弟們繞著走?把女人送給你玩?”陳酒冷笑,每說一句聲音便寒了幾分。
“玩你妹!”很少說臟話的陳酒直接爆了粗口,青年這幾句話是直接惹怒了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這句話直接觸到了他的底線。
不說施晴不是自己的女人,他做不了主,就算施晴真是自己的女人他也敢張這個口?
哪個男人能容忍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叫別人玩?
他陳酒就算在沒種也不可能把自己女人交出去。
見他們繞著走?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也罷,就當是今日的下酒菜,助興了。
他這是不準備配合了?青年瞪大了眼,以前他帶一群人去恐嚇時,哪個不乖乖的把女人送上來?在青年還沒反應過來時。只見一只腳踹出,狠狠的揣在了他胯下。
噗嗤!
??!
一道碎裂聲響起,隨著而來的是青年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人已直接被踢了出去,撞在床架上,縮在地上捂著襠部哭嚎。
“瑪德,你,你……”襠部的劇痛襲來,疼的青年直冒冷汗,渾身顫動不已。
周圍人全愣住了,直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一群人去搞事情,這還沒什么情況呢,自家領頭的就被人踹飛捂著襠部哀嚎,看起來似乎是蛋碎了。
邱曉一伙人也是頭皮發麻,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胯部長舒一口氣,看來陳酒那天對自己一伙還是很仁慈的。
“艸,還愣尼瑪,給我廢了他。”
青年一聲吼其他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吼著沖進來。
邱曉眾人正準備擼袖子上被陳酒及時阻止,示意他們退后看著就好。
這才是開始,陳酒冷笑一下,腳步移動就向著人群沖了過去。
他的身影就像一道幽靈,穿梭在人群里,每次出腳都帶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在陳酒走出宿舍在樓道站定時,室內青年帶來的人無一例外全部哀嚎的躺在床上,地上抽搐。
快!準!狠!
令人絕望。
而邱曉一眾人也強忍著退出了宿舍,在外面大口呼吸著,他們哪見過這場面,哪能想到這看起來還算平和的隊長有著這么殘忍一面。
在一眾教官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陳酒就像個勝利的惡魔,站在樓道靠著窗淡定的吸煙。
而機械系除了感到事情不對勁,慌張的跑的的一批人,剩下進到宿舍的幾十號人無一幸免。
其實倒是他們想多了,陳酒對自己的出腳還是很有分寸的,哪能真的給踹碎了,只是給個小小的教訓,疼幾天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