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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來自故人的問候

  • 網游之游戲公司
  • 預言家沃夫
  • 3274字
  • 2017-11-07 20:20:00

隨著五把飛刀一齊插入明月清風閣賽伊郡指揮的胸口,整個明月團隊徹底亂了套。他們抓住這個機會終于靠AOE法術的地毯式轟炸把嚴霆揪了出來,隨后一鼓作氣把他送回自己的重生點。

等他們終于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的時候,牛奶隊的近戰已經摸到了他們身邊。

盡管只是亂哄哄的一波沖鋒,但是對一個失去了指揮的純法師團隊來說,還是比較致命的。一時間,隊員們紛紛向四面八方隨意閃現,也有原地冰箱的,甚至個別法師還不知道嚴霆已經離開,兀自在那里空放魔爆術。

在這樣亂糟糟對亂糟糟的戰斗中,牛奶隊憑借更參差的職業配置和一腔怒火占到了一定的上風,然而嚴霆憑借碾壓眾生的裝備和更勝一籌的技術,毫無懸念地打出了168個個人擊殺,坐上了MVP的位置。

盡管第一場后期的情勢根本是兵敗如山倒,根本看不見任何有效的抵抗,但大公會成員的素養相當過關。第二場攻城戰一開始,他們就已經重振旗鼓,神色凝重地匯聚在城墻上了。

按照說明,必須有六名玩家一起推動一個“攻城云梯”一直推到城門口,這樣所有人就可以一擁而上,占領城頭了。實際上這個云梯不止一個,而且雙方玩家都在對方遠程的射程內,因此安排多少人推車,又安排多少人來對射以保護推車人是個問題。

為了推車推到后可以靠近戰一擁而上占領城頭,到底帶多少遠程和多少近戰也非常考驗雙方的心理博弈。不過這回雙方都沒有替補隊員,所以也就索性沒得選擇。明月隊根本無需計算,只要自由射擊就形成了火力壓制。

當然了,這也意味著他們同時也放棄了城頭戰場,一旦推車推到就是失敗,因此指揮點了幾個小隊專門照顧推車的人。盡管嚴霆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來統籌安排,但傷亡數字和推車進度依然不可避免地呈現出失敗的架勢。

在如此嚴峻的形勢面前,嚴霆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之前嘗試過,埃迪塔·喬夫給了一個技能“月步”,使他可以向任意方向沖刺五碼。這個技能是可以向上釋放的。

嚴霆默默記住了幾個專門照看推車人的法師,隨后一路潛行摸到了城墻腳下。法師們早就因為角度問題看不見他了,這時他才摸著城墻顯露出身形來。

嚴霆先是隨意遛了幾步,然后猛地發力,助跑起跳,蹬墻反身再跳。空中的嚴霆使出月步,憑空獲得了巨大的動能,然后又蹬墻,再起跳,開套裝技能使月步冷卻完畢,二段月步。

城墻上的一位法師本來還在安安穩穩地搓著他注定讀不出來的強效炎爆術,隨后只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接著就發現自己的界面變灰,已然倒地死亡。

當第一個法師從戰斗記錄里念出那個令人不寒而栗的名字的時候,袖箭風暴、天降殺機已經為他送去了三位伙伴。指揮眼角撇得一點寒芒,隨后不假思索地直接開了冰箱。果然擋住了嚴霆勢在必得的一下剔骨,然而這卻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很多人看到一點點跡象就直接冰箱,原地冰箱、閃現冰箱、極冷雙冰箱,各種冰箱一時間幾乎排滿了城頭。當然很快就有有識之士大喊“冰箱阻止不了奇跡賊!”,接著又開始帶頭拿AOE往自己人堆里亂放。

嚴霆現在的動作更加華麗,身后永遠跟著暴風雪或者烈焰風暴的尾跡。在這種環境下要殺人很難,但至少那些有空去看一眼攻城車的法師不再足以形成壓倒性火力了。牛奶隊驚奇地觀賞者城頭的一片片焰火,隨后一點點把車推到了城墻腳下,頂著壓力爬上了城頭。

很快,牛奶隊的大量圣騎和少量盜賊就成功地把孱弱的法師們堵在了重生點里,以極快的速度消耗著他們500人的死亡額度。而在城墻的某個角落,嚴霆從潛行里出來,惡狠狠地灌下一大口“猩紅之瓶”。他甚至不想出去,因為從面板來看,已經不知道怎么輸了。

也許第二場嚴霆的表現可歌可泣,數據差強人意,但第三場的巷戰就完全成了他個人表演的舞臺。明月清風閣的全法師配置在前兩場比較占優,在巷戰里就十分乏力了。

巷戰提供了大量卡視角的拐彎,使法師射程遠、減速強的優點完全無法發揮,只能在近戰位嘗試抵抗他的對手。然而對于很多盜賊來說,根本就是悶棍偷襲開始,一套影舞暗打暗打剔骨,法師甚至一個技能都放不出就只能冰箱,反應慢點就連冰箱都沒有了。

當然,嚴霆的話就是一個暗打加一刀平A就可以帶走一個小朋友。很快,幾乎所有人都倒在了奇跡賊的威名之下,對方的指揮甚至過來要求堂堂正正的一戰,可惜嚴霆發現他同樣吃不起暗打加平A這個簡單到極致的連招。

終于,明月清風閣灰溜溜地撤出了這個賽伊郡,嚴霆也可以用城主府墻上的地圖來出售商鋪。他長吁了一口氣,感慨了一番團戰的不易,甚至頗有些覺得那些熱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路人玩家根本就是累贅。不過,等他接起一個私聊時,頗有些驚訝。

恩佐,嚴霆昔日做殺手時的搭檔,居然也進入了游戲,還直截了當地確認了他的身份,叫出了嚴霆當初的代號“齊”。本意退出那些風云的嚴霆發現自己還是被找到了,不由得回憶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為,想找出自己暴露的原因。不過恩佐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一反以往的陰鷙嚴肅,恩佐顯得很放松:“老齊,你怎么取了這個名字?要不是我在直播間里看到你的九宮步,還想不到是你呢!對了,你小子現在牛掰了嘛。”

嚴霆有些奇怪,因為一般恩佐是不會閑到有空去看直播的,他一時有點緊張,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哪個仇家。

為了試探清楚,他打了個哈哈說:“那不是‘齊’被起掉了嘛!對了組織怎么樣了?瓦倫秦嫁出去沒有?”

恩佐嘆了一口氣,說:“你也不用試探了,組織光榮解散了,瓦倫秦是個男的,不過也確實快要嫁出去了。”

嚴霆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感到震驚,說道“是坦破勒搞的?”

恩佐似笑非笑地說道:“不至于。是這樣的,皮斯科托關系搞到了一臺軍用版游戲倉,已經完全具備洗腦、蠱惑、控制人心的功能。這意味著我們世世代代爭奪的零星幾件圣器已經失去了價值,更別說上個禮拜坦破勒被當作邪教組織端掉了,我們已經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了。現在已經二十二世紀了,社會真的還需要刺客嗎?”

嚴霆有點傷感,想著自己一直用生命在維護的圣物被盛世集團自己研發出來,又想著自己心目中的勁敵被國家機器悄沒聲地抹去,他抬頭望天,喃喃地說“果然是,這盛世,如你所愿么。”

嚴霆突然覺得很累,他本就想離開那些明爭暗斗的日子,現在更是情愿在游戲里把自己娛樂至死。一念及此,他沉吟了一下說道:“讓兄弟們愿意的,都來玩玩游戲吧,我現在強力了,可以帶你們毛裝備。”恩佐也是沉默良久,才說到:“好吧,畢竟實在也沒有其他事情做。”

另一頭,恩佐掛掉了私聊,緩緩摘下頭盔,從床上坐起來。他就那么呆坐了整整十分鐘,才輕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望了眼天際的落日,披上衣服出門了。

嚴霆盡管有點期待和戰友再次并肩作戰的那一刻,但是目前有更為緊迫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前腳他剛掛掉私聊,后腳就有人打上門來。看著己方正好一百人的數量和對方陌生的公會名字“舊信仰”,牛奶阿華田聯盟的成員們磨磨蹭蹭地等半個小時的倒計時走了一半,才最終集合完畢,隨后嚴霆點下了確認。

一片熟悉的平原在嚴霆面前展開,他深知自己的雜牌軍只能順風收割,不可能逆風翻盤,于是直接帶著隊伍發起了一波靈性沖鋒。不過看到對方的隊伍后,他自己都有點發怵。

對面是一排整整齊齊的防戰,清一色的pvp獎勵塔盾在陽光下反射著陰惻惻的黑光。一個個面容堅毅的戰士盯著嚴霆,仿佛早就料到了他毫無技術性的戰術。而且這是一個模板化的游戲,對方斑白的兩鬢和眼角的皺紋并不能說明他們年老力衰,只能說明他們有著更豐富的經驗和智慧。

雙方一交手,嚴霆就意識到這些人很難對付。他的匕首打在對方的盾牌上,傷害少得可憐,明顯是碰上了物理減傷卓越的防戰。而防戰們受嘲笑的低法術抗性和低傷害暫時都不是問題。

他們把盾牌稍稍一側,后面的戰友就劈出了巨人打擊。實際上武器戰的傷害雖然不低,但畢竟是物理傷害會被護甲計算減傷,加上牛奶隊有專克戰士的法師和絲毫不遜于防戰的防騎,這場戰斗沒有嚴霆想象的那么嚴峻。

隨著一發飛盾甩在了一位防戰的大盾上,牛奶隊開始全線壓上。但是這時靠眼神指揮的壞處就顯露無遺,嚴霆自己還在專心研究怎么突破防御的時候,幾個武器戰就靠戰吼、震蕩波、劍刃風暴,硬頂著一幫子人的圍毆強殺了兩個牧師,接著又是幾發斬殺處理了一個殘血奶騎,瞬間在局部戰場單點了牛奶隊的三位治療。

相反,許多牛奶隊的成員看到對方陣型密集,直接就是各種AOE招呼上去,以至于剩下不少殘血的狂暴戰,反而還加強了他們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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