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美人原來是美男
- 神醫也耍賴
- 亦夏868
- 1972字
- 2013-12-04 12:34:42
“砰”的一聲,衛查把米歌扔在了尚臨宇隔壁房間的床上,轉身就想往外走,可剛轉過身,就見尚臨宇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衛查突然有點心虛,直覺告訴他,剛在將那小子那么一扔,已經惹皇上不高興了。但還是垂手站在原地,等待皇上的下一步指令。
尚臨宇走過衛查的時候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衛查這才應聲而退,出去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天知道此時他有多么的郁悶,一個坑蒙拐騙,出言不遜,按律也該死那么五六七八次的小子竟然這么受皇上關照。難道是他沒睡醒,他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很疼,這是真的。
辛好衛查此時沒看見尚臨宇正在給米歌脫鞋蓋被子,不然他的下巴和眼珠子都得雙宿雙飛了。
屋內,尚臨宇兀自望著米歌出神,嘴角還噙著一抹微笑,想到這家伙還真傻,真相信自己中了毒,他給喂的只不過是一顆解百毒的藥丸罷了,告訴她只有無塵公子可以解毒,只是想消遣消遣她而已,除了他自己,這兩年誰還請的動無塵公子(可這次例外)。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相信了,竟不怕死的找到宜興來了,更沒想到他還在無塵公子的眼皮子底下冒充自己是無塵公子的徒弟,還把無塵公子認成了女人,他也太有趣了吧!
想到這兒,尚臨宇撫著額頭無奈地笑了笑。
米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她眼睛一睜,就望見床邊一個白影,只當是鬼,本能的就要尖叫,可白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米歌的啞穴,使她叫不出聲。
“我是無塵公子!”白影冷冷地發出了一道聲音。
米歌借著月光一看,果然是無塵公子,心想不是鬼就好,眼里的懼意頓減。
這時無塵公子才放心地解開了米歌的穴道,可還沒等他開口,米歌就激動地道:“美人姐姐你……”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無塵公子斬釘截鐵地打斷:“我不是女人!”
米歌聽著怎么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只當是人家不放心自己,才大半夜地跑來等自己醒了后進行威逼利誘外加恐嚇來封自己的口。
米歌衣服很了然的表情,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和我一樣,是怕別人發現自己是女人,才極力否決自己是女人的事實,現在我也讓你知道我的秘密,就不用擔心我會亂說了。”說著就把無塵公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米歌心想這雙方交換了秘密,總該對自己放心不少吧!她還本著女人何必難為女人的原則為無塵公子設身處地的想了一番,認為這下無塵公子絕不會為難自己了,甚至還幻想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她們會相見恨晚地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一番呢!
可現實終究是殘酷的,無塵公子一驚之下,蹭地甩掉了米歌的爪子,要是米歌看得見的話,就會發現無塵公子的臉竟然有點發紅,但還是冷聲道:“請你自重!我是男人!”
米歌想自己都這樣跟他坦白了,怎么還是這樣,難道他真的是……米歌想到這兒這才仔細地觀察起無塵公子來,發現月光下他的臉上的輪廓真不似一般女人那么柔和,而且也沒有女人的肩膀像他這樣寬闊,天啊!無塵公子真是個男人,那她剛才做了什么蠢事兒,她竟然……,不敢再想想下去了,她“啊”地尖叫一聲,猛地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無塵公子沒想到眼前這女人爆發的這么突然,一時也沒防住,他有些發愣地望著米歌,他很奇怪自己為什么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覺得心情很愉悅,他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無塵公子這一愉悅就忘記了趕緊撤退的事兒。
米歌一聲尖叫響徹云霄,它的的效果可以用雞飛狗叫來體現,更別說無數個被她吵醒的無數房客有多么的驚懼了,而反應最快的莫過于隔壁的尚臨宇還有衛查了,兩人一前一后沖進了米歌的屋子,見有一人在米歌的床前,也沒看清楚是誰,著手就打,衛查也不甘落后,拔刀而上,米歌聽到屋子里乒乒乓乓的打斗聲,更嚇得縮在被窩里不敢出來。
無塵公子抵擋著兩大高手的夾擊還不能出殺手,好不容易尋了個空檔費力地道:“是我!”兩人這才知道無塵公子,立即停了手。
衛查點亮了燈火,詫異地問道:“我一直在外面,怎么沒見你進來?”嘴上雖然這么問,但心里卻對無塵公子的輕功暗贊不已。
無塵公子答非所問地道:“我只是想問明白他為什么假裝我的徒弟。”說話的時候臉色極為不自然。
這時尚臨宇將米歌從被窩里就出來劈頭就問:“你沒事兒吧?剛剛為何尖叫?”
“沒事兒,剛看見一老鼠。”
打死他也不會提剛才的事兒。
“你一大男人,還怕什么老鼠,一腳踩死不就完了嗎!”尚臨宇鄙視道,說著放開了米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無塵公子很郁悶,自己就長得那么像老鼠嗎?而且他今天才覺的那破皇帝的嘴巴實在太臭了。他冷哼一聲:“我先走了!”催動著輪椅朝外駛去。而米歌此時正背對著無塵公子暗自懊惱不已,,并未發現無塵公子腿腳有毛病的事實。
無塵公子走后,衛查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站這兒很礙眼,就像看見宮里的娘娘和皇上在一起時,他卻站在旁邊的那種尷尬感覺一樣。但他又告訴自己,這兩人都是男人,再說一個是皇帝,一個類似于囚犯,他要擔負起保護皇上的責任才對,所以就更加筆直地站在尚臨宇身后。
誰知,尚臨宇回頭道:“衛查,你先出去吧!”
平時干脆利落的衛查,此時卻反應慢了半拍,好久才“是!”了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