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柏皓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握住她肩膀的手漸漸捏緊，深邃的眼底有著深色的痛苦，他沒有欺騙也沒有違背本意。

伸出手捏住唐沁的下顎，再稍稍用力或許就能夠聽見她骨頭碎掉的聲音，卻就此收手不再繼續用力，連之間都開始顫抖，冰冷的質問。

“唐沁，你就這么痛恨和我結婚？你就這么喜歡和沈聿惟傳緋聞？”

“是，我痛恨自己跟你結婚，因為你用我父母做借口，用那份和我父母一起簽訂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