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血液順著安谷谷的額頭慢慢滑下,安谷谷閉上眼,她,今天就要真正地臟了?不甘心啊……
五個猥瑣大叔有些憤然地撕扯著安谷谷的校服。
“小丫頭片子還挺犟!敢嫌棄我們哥幾個?待會就讓你舒服!跪著求我們要你!”
安谷谷腦袋一陣眩暈,粗糙的校服摩擦著她細膩柔嫩的肌膚,傳來痛感。
可是,最痛的還是她的心。
她回去后,要怎么面對那三個男人?拖著這支離破碎的身子到家丟人?她不要!寧愿死了!
好熱……好恥辱,覺得自己活得好失敗。
要是今天真的……成了殘花敗柳,那,她也沒資格茍活于世了。
到了地府,爸爸媽媽還有干媽那么疼愛她,一定會好好安慰她的?
“來吧小美人兒~”猥瑣大叔的聲音響在耳側,刺耳的不行!
安谷谷腦袋暈乎乎的,流了太多血……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暈過去。
意識逐漸消散,恍惚間,感到因撕扯校服引起的痛感不見了……就好像上次的黃宇,忽然消失一樣。
錯覺么…?
聽說,女生的第一次會很痛,可是,她一點也沒感受到。因為,什么?
她的這種情況,明明屬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怎么,好像又得救了?
真的得救了么?
思維進展到這里,安谷谷終于撐不住,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暈過去前,她好像看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穿著墨色古風長袍,向她走來,渾身散發(fā)出的情感,似乎,是對她的責備呢?
再次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南宮無觴正盯著她看,眼中隱隱有著血絲,身形定定地站著,好像站了很久。
安谷谷疲憊地抬眼,首先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唇瓣動了動,澀啞的嗓音透著滿滿的無力:“你…照顧了我…一夜么?”
“……”
見他沉默,安谷谷仿佛經歷過很多次他的冷漠般,抿著唇,也不說話了。
被晾在一旁仿佛空氣一樣的西辰琉鈺、紫凌尊:“……”
氣氛忽然僵凝起來,四個人一句話也不說,死一般的寧靜。
最終,還是得安谷谷打破僵局:“昨天的猥瑣大叔呢?”
話語才落,氣氛急劇變化,更加詭異了。
“到底,怎么了?”安谷谷不解的眼神僅看著南宮無觴,直到現(xiàn)在還沒察覺到另外兩只的存在。
“從哪來回哪去,擔心?”南宮無觴回答。
“哪有?誰擔心了?”
“沒有就收起你緊張的表情。”
“我哪里緊張?”
“……”又不開口了。
安谷谷看著天花板,哼!怎么可以這樣愛搭不理?她也沒欠他錢吧?而且,這里貌似還是她家?
目光四處游移,這才發(fā)現(xiàn)——
西辰琉鈺和紫凌尊兩個人竟然這在這守著她!
這,昨天晚上該不會……三個男人共同熬夜,這是為了守著她?
安谷谷也不是瞎子,當然看得出他們三個人的疲憊,眼下還頂著黑眼圈。
這莫名升騰起的罪惡感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