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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 我已負花開經年
  • 蘇煙禾
  • 2853字
  • 2016-12-22 11:51:09

“藺帆,你就不能祝福姐姐嗎?你不希望姐姐的婚姻是一團糟吧?”我耐心的笑,解開他心里的結。

他局促的繳著手指,“姐,我當然希望你幸福。不過你也不能讓自己受委屈,下個月我就能買下這套房子了,以后這里就算你的娘家,受了氣盡管回來就是,不過他要是讓你委屈,我一定揍得他爹都不認識!”

我嘴咧的更開,有個弟弟真好!

藺帆現在是那家公司的股東,每月分紅不下萬位數,對于他說的買下這套公寓,我相信他是有能力的。

買下這兒,以后也就是他的家了,他的落腳點了,所以我不反對。

晚上跟肖醫生通電話,我將藺帆問我的問題轉達給他,他的回答與我預期的不一樣。

他沉默許久才說,別想那么多,舒墨。

肖醫生現在的公寓是一室一廳的,作為婚房他覺得小了點,自顧自的買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說帶著賴可琪住正好。

買完新房里的床上用品,我抽了時間去醫院看傅子宇。

歐霆不在,我是這里的常客,護士見我都會露出微笑打招呼了。

我照舊親自給他刮胡茬,擦拭身子,按摩手腳。

走的時候,我告訴他,我要結婚了。

等所有結婚程序敲定已是七月中旬。

新房裝修好了,婚紗定制了,戒指買好了,請帖送完了。

婚禮日期確定了,八月初八。

婚禮是在一家別具一格的小酒店進行,桌數不多,都是肖醫生家的親戚,我這邊就來了要好的朋友同事。

楊家明和藺帆是伴郎,萱萱跟豆豆是伴娘。

肖醫生那邊也許兩個伴郎伴娘,這樣也算是有個伴團了。

婚禮其實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因為大boss親自出馬策劃的,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反正一切都將就了,現在來計較,又有多大關系呢?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事實是那晚我壓根就沒有跟肖醫生洞房花燭夜。

肖醫生喝的酩酊大醉,早早的在床上睡了過去,我在酒店里就被他媽媽拉著,嘮大半晚上的家常。

我被萱萱灌的也喝了不少,肖媽媽的話聽得模模糊糊,唯一聽得清清楚楚的就是:

墨墨啊,你嫁給我們又文真是委屈了。又文他以前年輕不懂事,做了些混蛋事,你不嫌棄他,不嫌棄他有個兒子,媽媽對你真是感激涕零。

頓時,我的酒醒了一大半。

“阿姨,你說什么?”我追問

而肖媽媽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使勁的搖頭,“沒什么沒什么,傻丫頭,該改口叫媽媽了。”然后對我寵溺的笑。

我到但愿是我聽錯了,可我的確那不是我的幻聽。

肖醫生有個兒子?哪來的兒子?多大了?孩子又在那?

我打的去萱萱那,抱著她哭的聲嘶力竭,她問我哭什么,我流著淚搖頭,什么也不說。

隔天早晨我回新房,肖又文還在睡,可琪將藺帆領走了。

我做了簡單的早餐,準備蜂蜜水,自己喝下一杯,又倒上一杯連著早餐端進主臥室。

臥室被肖媽媽她們布置了一番,大喜字,氣球,拉花,還有床上喜慶的大紅被套。

我突然覺得好諷刺…呵,肖醫生,你與我結婚,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柔聲喚醒他,讓他喝了蜂蜜水,接著吃早餐。

他似乎酒還未醒,耷著頭問我幾點起來的?

我心里一陣苦笑,肖醫生啊肖醫生,我昨晚壓根兒就沒回來,你真的不知道嗎?

“換了床睡不著,很早就醒了,吃完就起來吧,待會去民政局一趟。”我說

是的,我們還沒領證。

他笑,如以前一樣,溫和無害,“對呀,我們還要去領證,還要去辦領養手續。”

我退出房間,收拾東西,裝好相關證件。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整裝完畢,我們直接出發民政局。

登記出來,他將紅本本交于我,“你保管吧。”沒有任何情緒的一句話。

這是怎么了?

為何前后變化這樣大?

不等我多想,包里的電話已經叫起來,我接起“阿墨,你快來,子宇醒了。”

我想起那個意氣風發高高在上卻寵溺的叫我寶貝的男人,可晚了,好像什么都晚了。

我跟肖醫生道別,趕車去醫院。

到病房門外就聽到一群人的笑語聲,看來他的兄弟都過來了,我禮貌的先敲門,然后腳步生銹似的走進去,硬生生的擠點笑容,“嗨,好久不見了各位。”

歐霆拉著我到病床邊,說“可算來了,就等著你呢!”

我苦笑,問“感覺還好嗎?”

傅子宇認真的點頭,“我還好。”

接著,歐霆示意其他人出去病房,就留我跟他兩人。

傅子宇的眼神一直在我左手上,我卻不知道我該看向哪里…

“你真的結婚了?”許久,他才問出來。

“是呀,難道只是說著玩玩么,啊,你聽到我說話了?”

他點頭,“有一點點意識。”

我點頭沉默,他又問“就是照片里那個男人?”

我點點頭。

“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下意識說出來的就是這句了。

然后直到我離開醫院,我們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下午去孤兒院辦領養手續,是我自己去的,原本肖醫生說陪我一起去,結果上午我從醫院出來就接到他電話,說要去鄰市一趟。

去做什么,他并未交代,我也未刻意詢問。

下午事情辦完,我給萱萱打電話讓她出來吃飯。

我順道去藺帆那里接了可琪。

吃飯的時候,萱萱問我肖醫生呢?怎么新婚燕爾的還有時間請她吃飯?

我說,他去鄰市了。

萱萱又問,他去鄰市做什么?

我搖搖頭。

萱萱是個眼尖的姑娘,這一下就覺著我有問題了,不放過的逼問。

無奈之下,我只好告訴她,“這個婚我可能結錯了。”

“什么?什么叫結錯了!你當過家家呢?到底什么情況,趕緊說!”她吼得特大聲。

我搖頭,“萱兒,等我理明白,我再告訴你好嗎?”

我自己都在霧里看花,又怎么說得出個所以然呢?

我帶著可琪回新房,將一間房子收拾出來,鋪好床,跟可琪一起睡。

這次肖醫生離開的有點久,已經一個禮拜了,只是每天都有一通電話,問按時吃飯沒?在做什么?賴可琪乖不乖?

今天的電話多了一句話,舒墨,云南你自己去吧,我去不了了。

對呀,我們說好結婚去云南旅行一次,機票都是定好的,時間是明天晚上。

我笑,“沒關系,你忙你的吧!”

我沒去云南,去了一趟鄰市。

可琪交給藺帆照顧兩天。

到了鄰市青臺,我打電話問肖醫生在哪。

他的怒意我能感覺得到,從他匆忙的腳步行動看來,他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想你了就來了,你要忙把我送到酒店就行。”我面帶微笑的跟他說話。

他只是點頭,說了一句,我忙完了找你。

他前腳剛出酒店,我后腳就跟了上去。

我這樣子像是去捉奸的,新婚丈夫在外面偷情,作為新婚妻子勢必要逮個當場。

只是我是個要臉的女人,在看到肖醫生跟一個女人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一起去吃肯德基時,我轉身回酒店取行李,坐最快的一趟班車回去。

在車上,我一直想起,肖醫生對那對母子溫柔的笑,體貼入微。

呵,我有千百個問題想問他。

我的忍耐力一向了得!

只是我想不通,為何他要一身戾氣的對我做那樣的事?

這算婚內**嗎?

昨晚他怒氣沖沖的打開家門,怒喊我的名字,我生怕驚醒了可琪,連忙從客房出來,問他怎么了?

他不說話,一雙透著紅血絲的眼睛好似要將我看穿,我訕訕的問“你怎么了?”

“你怎么不等我一起回來?自己先跑了?”

“哦,你走后藺帆就給我打電話說可琪哭著找我,我就先回來了。”呵呵…

“是嗎?小丫頭那么離不開你了。”

我點點頭,沒了說話的力氣。

突然,他上前來扣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舒墨,你竟會撒謊!”

不等我說話,他就欺身而上,幾近瘋狂的啃咬我的脖頸,我使勁渾身力氣,也沒能推開他。

而后,我只記得,他在我身上許久,我已經麻木,滾燙的淚珠子流進發梢。

他這火,來的可真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可琪回了公寓。

幸好藺帆去了學校,不在公寓,不然見到我這個樣子,少不了一番審問。

中午時分,剛做好飯,就接到肖醫生打來的電話,說我們談談。

的確需要談談,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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