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深了,公主已經(jīng)換好衣服準(zhǔn)備出發(fā)了,這時宮中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換崗了,趁換崗間隙,公主偷偷地溜進了別苑。以前她都是以這種方式偷偷溜出宮去玩,所以這個方法她已經(jīng)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她在別苑里四處尋找她未來丈夫的房間,她心想:“這么晚了,他一定已經(jīng)睡了,她就這樣闖進他的房間不太好吧,哎呀,不管了,反正他也不知道她是誰,她自己不說,也沒人知道。”想罷,她就找到了一間大房間,:“這一定是劉子俊的房間。”考慮了一下,她還是進去了。她悄悄地走到了他的床邊,此時的心已經(jīng)無法平靜了,一直在砰砰砰的狂跳。弈柔定了定神,看向賬內(nèi),:“咦~怎么沒人。”她自言自語的念叨著。突然身后傳來了:“你是誰,你要干什么?”的聲音。弈柔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幸好自己帶了面紗,別人認(rèn)不出來她。不過這個聲音怎么有點耳熟。她抱著好奇大膽的回過頭來,:“啊,怎么是你啊。”弈柔大叫道。劉子俊問道:“你是誰呀,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你~~你~管我是誰,你這人走路怎么沒聲啊,進來我都不知道。”弈柔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我一直都在房間了好嗎,我親眼看見你進入我的房間,而且竟然沒看見我。”劉子俊回答她道。原來弈柔因為太緊張了,沒有看到正在書桌旁的劉子俊,而劉子俊就目睹了弈柔潛入他房間的全部過程。劉子俊追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我們認(rèn)識嗎?”“不,不不,不認(rèn)識,我們怎么可能認(rèn)識呢。”弈柔回答他說。劉子俊確是有股敵意,嚴(yán)聲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你是來殺我滅口的吧,”說罷便一個空翻到了公主面前,一把扯掉了她的面紗。然后愣了一下“怎么是你,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公主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被劉子俊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問題問住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真搞不懂你到底在說什么,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不然我要你好看”弈柔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劉子俊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她不可能是葛素派來殺他的人。葛素作為獨霸一方的安定侯,因為魚肉百姓,父親看不慣便上書諫言,誰料,不但沒有被納諫,還被安定侯扣上了貪污的罪名,收押在大牢里。葛素很清楚劉子俊的身手,不可能只派這一個人來殺他,更何況還是個女人。想罷,劉子俊后退了幾步,問道:“你......是?”弈柔霸氣的說道:“這天下都是我家的,更何況你這只不過是一間小小的屋子了,哼,本小姐想來就來,要你管。”“天下都是你家的?”劉子俊疑惑的問道。“額~額~額~我我我吹牛的”公主才感覺大事不妙,自己說漏了嘴,這不是給皇家丟人嗎,正當(dāng)弈柔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劉子俊說:“我感覺你也是在吹牛,皇家怎么會有你~”話說到一半,劉子俊就搖搖頭打住了。弈柔連忙說:“對對對,我不是皇家的人。不是,”“哎,對了,你剛才把我當(dāng)成誰啦,差點沒要了我的小命。”弈柔問劉子俊。“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最好不要再問。”劉子俊冷漠的說。“不問就不問,誰稀罕。”公主小聲嘟囔著。“既然這樣,那就請姑娘趕快離開在下的房間吧,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我倒無所謂,只是姑娘你......“劉子俊話還沒說完,弈柔就接過話來說:“哦哦哦,對對對,我得走了,”說完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哎,姑娘,你的面紗,”劉子俊高聲喊道。可是弈柔已經(jīng)跑遠了。劉子俊笑了笑,拿著弈柔的面紗,突然他的表情變了,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